直到季禹站在他身後,身子遮住燭光将淩朝籠罩在其中,他才緩緩的轉身過來,眼神中的困惑瞬間化為驚喜。
“世子!”
淩朝擡臂将季禹圈在懷中,又忍不住托着他的臉将人看個仔細,直到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人實打實的被自己抱在懷中後,用力緊了緊懷抱,克制又忍耐的在季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兩人隻有兩個多月沒見,但季禹卻總覺得淩朝哪裡發生了變化,也許是在軍營裡風雨日曬黑了些看着也壯了些,就連身高似乎也比之前高了不少,這會竟與自己差不多。
感情最是控制不住的,淩朝癡戀着季禹,又生怕季禹不喜歡隻得壓抑着自己的沖動,緩了緩氣才将人放開。
淩朝和季禹并肩而坐,他就又變回從前的樣子,用腳輕輕的磕着季禹的鞋面,笑着問道:“世子是來看我的?”
季禹方才被淩朝擁着有些羞赧和情不自禁,為了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漫不經心的打量着帳内的布置。
目光一凜,落在枕邊那封未來及收起的信上——
第22章
淩朝順着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先季禹一步傾斜着探身将信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折好後裝在錦囊中。
季禹斂目,不過瞬間,但他已經瞧見信上面寫的什麼,醉酒後零星的記憶複醒,頓覺尴尬,他擡手遮住臉卻又被淩朝拉下。
對于淩朝而言,若無這封信的慰藉,這些時日必定難熬。
“這封信我是要貼身保管的......這是世子給我的第一封信。”淩朝越說底氣越不足,似乎覺得下一刻季禹會随時反悔一般。
季禹禁不住心疼起來。
紅着臉看向淩朝,低聲說道:“就一封信罷了,況且還是罵你的,有什麼好值得留的。”
想到信上畫着的那隻王八,淩朝忍不住低低的笑起來:“世子是在怪我走的急沒有同你言明,可上頭的詩我是懂得的......”
話語一頓,又緊跟着問了句:“世子也是喜歡我的對麼?”
季禹轉身對着淩朝,溫柔的抵着他的頭,撫着他的臉頰,溫聲說道:“我隻是個質子入京後又處處受掣肘,但殿下先招惹了我,就已經和我卷在一處了。”
“質子不能擅自離京,但我還是來見殿下這一面......”
季禹一向情感内斂,此刻能将這些話宣之于口十分不易,但他明白有些話他必須要親口對淩朝說了才能安心。
他說的極為含蓄,但淩朝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他朝思暮想的人也同樣思慕着自己,這讓淩朝欣喜若狂。
“阿禹。”
淩朝低聲呢喃着他的名字,溫柔的吻住他,修長有力的手指順着他背往下按揉着,季禹情不自禁的溢出一聲的□□,撩人動情。
不輕不重的手在季禹的腰間停頓住,引的他身體一顫,說不清是抗拒還是迎合的“唔”了一聲。
淩朝壓着自己的理智放開季禹,喘着粗氣,低啞道:“等......等我回去。”
季禹立刻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臉上的绯暈更重幾分,氤氲迷離的眼神,微微腫脹的唇瓣看的淩朝心頭一悸。
淩朝撇過頭,稍稍冷靜兩分又耐不住和季禹親熱的湊在一起坐着,竭力平複後,才慢慢說道:“華京如今多事,你自己要多加注意。”
季禹一五一十的将華京的裡的事情同他說了一遍,多數事情都已經從雲安那裡得知,隻是細枝末節必然不如季禹這裡清楚。
隻是季禹不免有些擔憂:“殿下可聽過傀門?近來多數官員遇刺想來都是他們所為,隻是不知道這些江湖門派是不是同太子有所牽涉,若與他無關倒是不得不多些注意。”
此時太子與大将軍暗中較勁,隻要與淩煜有關的一切事,大将軍都必然會往太子那處想,可季禹再查這件事的時候發現太子也在查,這隻能說明還有第三方勢力牽涉其中。
淩朝不想再隐瞞季禹,打定主意合盤脫出後,吸了口氣說道:“阿禹,關于傀門一事......”
“安南王世子可在裡面?”
淩朝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帳外傳來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後,淩朝用口形回道:“魏承繼。”
季禹挑了挑眉:“沒事的。”
他能在大營裡見到淩朝,那就證明魏承繼早就知道他來了,這會怕是有什麼事才會冒然過來,季禹收斂心神,将魏承繼迎了進來。
魏承繼并不知曉季禹同淩朝的事,但相處以來他對淩朝的為人十分清楚,但關于華京的消息他多少都過了幾耳朵,故此才對季禹有些防備。
季禹起身對魏承繼拱手抱拳,笑道:“魏将軍來的倒巧,季禹正想去見一見将軍。”
魏承繼盯着季禹看了好一會,還未待開口淩朝倒是先坐不住了:“魏将軍,世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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