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鬥庚說着将令牌倒過來,剛剛那龍鳳呈祥圖頓時變為了天鴻兩個字。
小竹道:“皇家暗衛誰也沒有見過,你怎麼知道這就是他們的令牌?而且龍鳳呈祥圖跟天鴻二字又不是宮中專屬,也許是哪位大臣家的暗衛呢?”
韓鬥庚得意道:“我爹跟我說過,這就是宮中暗衛專屬令牌。”
“你爹?”
韓鬥庚一愣趕緊閉了嘴。
幾人見狀也沒再追問,但心内卻各自翻湧,如果真如韓鬥庚所言,天元合一教與皇室有關,那這件事情就棘手了。
“韓鬥庚,你是如何獲得這塊令牌的?”鐘離安問道。
并非是他不信韓鬥庚,隻是他怕韓鬥庚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我知道我說了也許你們不信,我是撿漏撿到的。”
鐘離安眉頭深鎖:“撿漏?”
“就是我不是去查天元合一教的事了嗎?還真被我查到了些消息,這事原來祁門也插了手。”
見衆人都看向他,韓鬥庚滿意的點點頭。
“别賣關子了,快說。”小竹催促道。
韓鬥庚白了眼小竹道:“當我查到他們一隐蔽的落腳點悄悄潛伏進去時正好看到有一人在與他們交戰,不過他收拾完那幫人就走了,正好讓我撿漏,嘿嘿。”
福伯疑惑道:“祁門人?”
“是啊,他雖然頭戴鬥笠,鬥笠邊垂着布幔,也沒穿祁門的的衣物。但是我感覺他就是祁門之人,不然誰能吹首曲子就能讓人自相殘殺的。”
“你說什麼?吹首曲子就能讓人自相殘殺?”福伯驚了一瞬,而後與鐘離安相視一眼。
鐘離安對福伯道:“魂控。”
福伯不确定道:“禁術魂控應是失傳了才對,想當年武林巅峰時期,天下會此術者本也就寥寥不過兩人,後這兩人被江湖人士群起殺之,再後來便無人會用了,應該是被藥物控制了吧。咦?韓鬥庚,那你怎麼活下來了?”
韓鬥庚搖頭:“我不知道啊。”
鐘離安道:“去年秋獵那場獸潮,我感覺并不是簡單的藥物控制所緻,也許禁術魂控并沒有失傳。”
福伯瞪眼:“是公子上次秋獵遇險那次?這麼危險!你怎的也不跟我們說!”
“我也沒事,說出來也隻是徒增擔憂。”
“你呀,哎。”福伯歎了口氣接着道,“且抛開此事不說,單說這令牌一事,宮裡暗衛隻聽從聖上命令,如果韓鬥庚這條線索為真,那此事我們最好就此作罷。”
幾人未做聲,韓鬥庚不同意道:“怎麼能就這樣算了?!那些死去的百姓怎麼會瞑目!那些被綁騙的人又該何去何從?”
福伯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才是為臣為子民該做的事。”
“我真是看錯你們了!”韓鬥庚怒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們吃的花的是自己雙手辛勤勞作而來!我們忠于朝廷不是忠于昏君暴君!我看你們就是貪生怕死而已!算我韓鬥庚眼瞎跟錯了人!!!”
他憤怒吼完轉身就要離開。鐘離安攔住要上前理論的小竹,卻見洛清漄仰着頭看了下自己,接着他氣鼓鼓的指着韓鬥庚道:“我看你就是個莽夫!”
韓鬥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他氣極轉身指着他自己似是不可置信道:“我是莽夫?你個矮雞仔你說我是莽夫?”
“你才是矮雞仔!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何錯之有!辛勤勞作?無國無君你上何處去勞作?你有你的處世之道,老伯自然也有他的思量與擔憂。況且你大哥還沒發話,你就開始跳腳,你不是莽夫是什麼!”洛清漄說完瞪着韓鬥庚。
他聽到有人說鐘離安的不是,心裡堵的慌,洛清漄這幾年加起來也沒說過那麼多話,一時有些氣喘。
韓鬥庚惱怒的指着洛清漄:“伶牙俐齒!我看你就是仗着自己小白臉的模樣想爬他的床!”
‘啪’的一聲,一切啞然而止。
鐘離安拉過洛清漄,他擡手給了韓鬥庚一巴掌後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道:“鐘家門規第八條,亂嚼舌根、诋污他人,鞭罰五十。你我之前雖以兄弟相稱,但念在你沒入我鐘離門府的份上我便既往不咎。這一巴掌,我替洛侯掌你。”
韓鬥庚捂着臉,胸口的起伏昭示着他的憤怒,他轉身快步離去。
鐘離安踱步至石桌旁坐下沉思,氣氛一時很是凝滞。
洛清漄端着茶壺茶盞出來給幾人一人沏了一盞,而後站到鐘離安身後侯着。
福伯看向洛清漄,想透過他看鐘離安。
撇開令牌一事不談,韓鬥庚的話初聽之下的确像是氣話,但又不無道理。他們相處已有月餘,且洛清漄心思單純,很容易看出來,他對鐘離安心思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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