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覺得現在的她像是關在了透明的玻璃櫥窗裡的昆蟲在被人觀察,那些食物裡含有少量的藥劑讓人昏昏欲睡和全身無力,為了避免餓死她也隻能每天攝取少量的食物,以免藥劑對她的傷害太大。
小拇指那裡的傷口并沒有包紮,時不時的傳來陣痛的感覺,也逐漸習慣了,隻要不刻意去戳它,娜塔莉相信過上一個月左右它能在長出來的。
也多虧了這個疼痛的影響,娜塔莉覺得自己在昏昏欲睡和無力的同時頭腦還能保持一定的清醒,讓她可以透過那些其他被帶去做實驗的人的言語和掙紮中了解到一些消息。
那些人似乎是真的在針對變種人做實驗,又好像不同,據她觀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超能力,而且大多是超能力者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受到影響的。
這和她所了解到的變種人有一些不同。
終于,娜塔莉也同樣迎來了作為試驗品的一天。而站在實驗椅旁邊的那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就是那一天的那個花裙子女人稱呼的亞伯博士。
說起來那位亞伯博士有些神經質的樣子,比起一個博士(醫生?)他更像一個需要治療的人。為什麼神經病不關好讓他跑出來了,放棄治療是不對的。
不過他們似乎對于那些食物裡面的藥劑特别放心的樣子,這是某種程度上的小瞧嗎?無論如何,實驗室裡除了那個那天看起來有點神經質的亞伯博士以外就沒有别人了,雖然娜塔莉現在是被束縛在了椅子上,但是她還是能找到機會逃跑的。
被抽取了一小份血液,娜塔莉看着那個亞伯博士把血液放進了儀器裡面。
“我的指甲很漂亮?”幸好他們沒有堵住她的嘴,娜塔莉想到。
也許第一次有人被這麼待遇以後還能心平氣和的和他聊點不相幹的事情,亞伯設定好了血液的自動解析以後也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娜塔莉。
“小拇指的,的确。”艾倫·亞伯,是一名基因研究學的博士,他也曾經創造過輝煌,但是因為一次實驗的失誤,他給自己注射的強化血清并沒有讓自己的身體強化,反倒是讓他分裂出了一個不穩定的人格。
俗話說的,精神分裂症。
就算他擁有再多的學識也沒有用了,另一個人格是個幼兒體,十分不穩定,但是同樣也獲得了亞伯平時給動物們做科學實驗的那些記憶,隻是對它來說,動物和人類沒什麼不同。
就像我們總會說其實孩子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物種,他們沒有善惡觀,他們傷害别人不需要理由,沒有借口,做了就是做了,有時候隻是想這麼做而已。看上去毫無理由,毫無心機。可是,正是這種無理由,純潔的傷害,更加刻骨銘心。
也許一個人要做什麼事情,抱有目的的話,還是有據可依,至少傷害還是有理由的。可是,如果是一個小孩子,沒有理由,就是針對一個自身,更像是一種存在的否定。
就像一開始剝掉了娜塔莉的指甲,原因也隻是因為覺得好看而已,就像我們小時候也會因為覺得蝴蝶或者是蜻蜓的翅膀好看而拔掉它。
沒什麼不同。
“不過後來還是覺得長在人身上的時候更好看。”亞伯伸出手撫摸上了娜塔莉的眼睛,不似上次那樣沒輕沒重,溫柔的就像輕撫柔紗一樣,他也的确覺得藍色的眼睛很好看,但是他并不是‘它’。
同樣也發現了這位亞伯博士與上次見面時候的不同,娜塔莉閉上了眼睛,亞伯可以感受到眼球在眼皮下微微轉動着,他勾起了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想逃走嗎?”手放了下來,轉過身去整理桌上擺放着的那些器材的亞伯聲音裡也帶着一點笑意。
娜塔莉重新睜開了眼睛看向這個男人,與那天的神經質的佝偻着身子不同,他正常的時候站的筆直,樣子看上去挺年輕的,帶着一副細框眼鏡,很斯文的樣子。
“想逃走嗎?”看着娜塔莉沒有回話,亞伯再問了一遍,他重新面對着娜塔莉,手上拿起了手術刀,就那樣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娜塔莉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和你一起嗎?”終于再次開了口,娜塔莉覺得這位博士果然神經有問題,她斟酌着句子,小心的問道。
很高興她終于做出了決定,亞伯像是認同娜塔莉的話似的點了點頭,然後幹淨利落的把手術刀捅入了束縛椅上的按鈕。
終于掙脫了開來,娜塔莉揉了揉被綁的有點疼的手腕,然後看向了這位正在井然有序的把剛剛娜塔莉的血液解析報告收拾好的奇怪博士。
“還不走嗎?”把該帶着的東西都放進了自己随身帶着的工作包裡,亞伯扭頭便看見了正在打量着他的娜塔莉,表情上還有一點疑惑“我以為你早就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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