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愈說的是實話,夏亦寒在她面前,經常腳不停手不住,小嘴還巴巴巴巴使勁說,楚愈有時候想:她哪裡來那麼多精力?後來反應過來,她是在别處積攢了大量.能.量,可以集中爆發一下。
不過經楚愈這麼一提醒,宋輕陽如醍醐灌頂,終于想出了一招獨門秘籍,絕對可以吸引夏亦寒注意力。
第二天,大家圍坐着吃早飯,楚愈夾了個奶黃包,包子尖有點小黃色,很好分辨,宋輕陽見了,立刻扭動起肩膀:“姐姐我要吃這個。”
一屋子的人齊刷刷看向她,方大托的眼裡甚至出現“關愛智障兒童”的深情,想給她量一下.體溫。
楚愈還沒下口,就把包子夾到了她碗裡,自己重新夾了一個。
夏亦寒擡起眸子,對宋輕陽道:“你不準叫她姐姐。”
宋輕陽邊吃邊說:“楚姐姐本來就是我姐姐,我媽媽和她奶奶是閨蜜,我們差點就拜把子了!”
楚愈吃着包子,舌頭牙齒都不得空,百忙之中抽出空隙:“别鬧,你見過有哪個當領導的和下屬拜把子?”
被楚愈一說,宋輕陽立馬順了毛,拿出優秀下屬的馬屁精神:“好的姐姐!”
夏亦寒眉頭一皺,漆黑的瞳眸倒映出宋輕陽的影子。
飯後,收了桌子,宋輕陽準備上樓,帶着秘密行動小組成員進行訓練,她正換着鞋,忽然感覺身後飄來一陣陰風。
“你不是根棒嗎,怎麼會說話?”
宋輕陽停下手裡的活兒,表情開始疑惑。
夏亦寒眼珠子直溜溜盯着她,“你不是根棒嗎,怎麼還要吃飯?”
宋輕陽表情逐漸失控。
“你不是根棒嗎,怎麼還有姐姐?”
宋輕陽表情扭曲,最後大叫一聲,轉身和夏亦寒扭打在一起。
半個小時後,木魚抱着咖啡杯出來,準備到陽台上坐會兒,路過客廳時,見夏亦寒和宋輕陽都在,隻不過隔得遠,一個站在接近廚房的過道,一個站在沙發後面,但都對着牆壁,站得筆直,一動不動。
木魚抱着杯子,飄到了宋輕陽後面:“咋回事呢,面壁呢?”
宋輕陽點了點頭,沒吭聲。木魚見她頭發蓬亂,再看在另一邊面壁的夏亦寒,大約猜到是怎麼回事。
忽然,她翕張着鼻孔,仰起頭,大口吸了一下,聞到一股香水味——像是薰衣草加上茉莉,清雅中帶着絲溫婉,溫婉中透出縷奢華,奢華裡又延伸出低調氣息,讓人乍一聞見,就知道這香水賊貴!
半個小時前,夏亦寒和宋輕陽厮打得正歡,“吧唧——”一聲,架子上的玻璃瓶碎了,無色液體流了一地,香味很快填滿整個房間。
這是楚愈特意訂購的香水,今天才到,看那晶瑩剔透的瓶子挺好看,就擺在了博古架上,趁機在處員們面前顯擺一把——看看你們的處長,多有品味!
結果擺上去不到半天,就夭折了,一滴都沒用過。
這香水價格不低,楚愈好不容易有出息了,沒挪用公款,而是自掏腰包買的,看着地闆磚上的“遺體”,她痛心疾首,恨不能把夏亦寒和宋輕陽綁一塊,挂網上賣了,把香水錢補回來。
不過賣是不可能賣的,她一氣之下,罰她倆面兩小時的壁,沒她命令不準動。
夏亦寒和宋輕陽知道闖了禍,禍還比較貴,把她倆賣了都賠不起。
所以她們面壁面得端端正正,身子都不敢晃,用意念向牆壁忏悔自己的罪行。
木魚觀察了一下她倆的外形,宋輕陽頭發亂,夏亦寒衣服亂,領子都被扯翻出來,這麼一看,也不知誰占了上風。
木魚的八卦之心燃起,小槐花和狼牙棒的武力值高低,一直是她和方大托津津樂道的話題,這次好不容易來了個“揭曉答案”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你和小寒誰赢了?”
宋輕陽特意扯着嗓門,讓“山那邊”的朋友聽見:“這次是我讓着她,不然她腿早折了,估計隻有躺着‘面天花闆’。”
木魚聽她這話的意思,兩個人應該差不多平手,也不知有沒有使出全力。
話清清楚楚傳到了夏亦寒那邊,不過她身子一動不動,連頭都沒轉一下,看起來毫無反應。
木魚看了看她的背影,見沒動靜,便退出觀戰模式,繼續往陽台上走。
忽然,從夏亦寒那邊悠悠飄來一句話:“她以為她是根金箍棒,我剛剛檢驗了一下,其實就是根金針菇。”
這話聲兒雖然不大,但客廳裡安靜寬敞,準确無誤傳到木魚和宋輕陽耳朵裡,一字不落。
宋輕陽的表情扭曲了,嚎了一聲,張牙舞爪撲了過去:“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木魚再轉身時,她倆又厮打在一起,滾到了沙發上,宋輕陽使勁往夏亦寒身上蹭,想用身上的鐵刺,把她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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