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煙一直都很忙,每天都得花費很多的精力去處理事情,昨天她做自己的作業做晚了,隻是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跑步了,便還是選擇早起跑步,如今身體卻是不允許了…
餘笙煙覺得膝蓋有點點刺痛,想來是剛才跪倒的時候,稍稍擦傷了。
祁常安很快就發現了餘笙煙膝蓋擦傷了,心下一緊,馬上道:“師姐,我帶你去上藥吧!”
餘笙煙想了想,道:“不必,小傷,我自己回去上藥就好。”
這種事情的确隻是小事兒,但看祁常安的小模樣,像極了自己出了什麼大事兒一樣緊張,讓餘笙煙不由得莞爾一笑。
祁常安擡眼之際,碰巧見着了餘笙煙這抹笑容,忽然心漏了好幾拍,然後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師姐…你笑起來真好看…”
餘笙煙本來就好看,如今這一抹笑容,如沐春風,仿佛冰雪初融化時,那一淌溫柔的水一般,柔和而泛着明媚的色彩。
餘笙煙不知道祁常安會口出此言,耳朵頓時有點燒。
“小小年紀,油嘴滑舌。”
餘笙煙站了起來,但是也沒有拒絕祁常安的攙扶,她的确有些暈,身子太累了,看來最近得休息休息了,否則要生病。
祁常安聽餘笙煙對自己的話多了幾分嗔意,不知為何,竟覺渾身的骨頭都有些酥麻。
“我…我不小啦,就小你兩歲。”
餘笙煙大三,祁常安大一,她倆之間的确隻差了兩歲,但是祁常安知道,以餘笙煙的閱曆和經曆,肯定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倍。
餘笙煙隻是輕笑,沒有說話,她抽出自己的手,正要說自己回去擦藥的時候,祁常安卻道:“師姐,你等等我。”
餘笙煙還沒反應過來,祁常安就一溜煙地跑了,餘笙煙愣在原地,忽然有些犯難…到底是等呢…還是不等呢?
餘笙煙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坐在了操場邊,看着還黑着的天空,隐約還能看到幾點星光,忽然覺得自己在此刻終于有了片刻的甯靜。
很快,祁常安就拿着一瓶白開水回來,擰開了蓋子,道:“師姐,我先幫你洗洗傷口。”
餘笙煙看着祁常安那認真的模樣,不自覺地竟是點了點頭,那人把水倒在自己的手心上,然後輕輕抹在自己的傷口,有些刺痛,但是還是能忍受的範圍,等到血污洗幹淨了,餘笙煙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是由始至終都盯着那人看。
“好了,師姐。”
祁常安把瓶蓋擰回去,朝着餘笙煙揚起一個笑容,續道:“師姐,要是以後累了,就多休息,運動得等你有精力有足夠的精神才行,否則,太危險了。”
祁常安剛才在想,這次隻是好在隻是有點暈,若下次是直接暈倒了,又沒有人在身邊,那可怎麼辦才好?
“嗯。”
餘笙煙收回目光,應下,沒有多說什麼。
祁常安看着那膝蓋還在滲血,便道:“師姐…要不還是我給你上藥吧?E棟比A棟近得多。”
祁常安說的的确是實話,E棟和D棟離操場最近,A棟最遠,從這裡走回A棟至少也要一個十分鐘。
餘笙煙思忖再三,最後還是應下了,祁常安心中一喜,馬上陪着餘笙煙回到E棟,在樓下宿管阿姨那裡要了點擦傷藥,正準備給餘笙煙塗上。
“我自己來就好。”
餘笙煙伸出手向祁常安讨來那擦傷藥,畢竟自己傷的隻是腳,而且隻是普通擦傷,她沒有那麼嬌氣,這麼點小事還需要别人幫忙上藥。
祁常安把藥遞給了餘笙煙,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剛才看起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誼,一下子又被餘笙煙生冷的語氣隔在了千裡之外了。
餘笙煙随意塗抹了幾下,便把藥還給了宿管阿姨,轉頭對祁常安道:“謝謝。”
祁常安頓了頓,道:“不客氣…”
“開會見。”
餘笙煙說完,轉身就走,今天是星期二,學生會晚上有一個會議,是要讨論一下一個月後那個經濟系晚會的事情。
“開會見。”
祁常安和餘笙煙道别,正想着問要不要陪她回去,但是想到餘笙煙剛才生冷的語氣,就把祁常安給凍在了原地,也不敢再上前說什麼了。
經過今天的插曲,雖然餘笙煙還是太過美麗凍人,但是祁常安還是高興的,畢竟她道過歉了,也看過餘笙煙一個特别美麗的笑容,不似是在人前那種禮貌而疏離的笑容,這種是發自内心的笑容,柔和得不像話。
祁常安昨天一回到宿舍就把餘笙煙分配的作業給做好交上去了,而且是第一個交作業的人,這次她不會再犯同一個錯誤了。
隻是今天進來的是楚教授,生動且帶了許多真實例子的講課方式,依舊讓祁常安十分受用,連續上了4節課後,也終于在下午五點半的時候結課了,她便和歐陽悅去了食堂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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