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太宰微微低頭,露出了一個有些不合時宜的奇怪笑意:“如果他是……的話,那麼,我可以啊。”
還沒等中也問可以什麼,就看到這個剛剛還被挂在廢墟上的人,突然向後翻了個身,逆向把自己的身體從挂着的鈎子上摘了下來。
然後……落地就跑。
打不過就跑的這個靈活卻無恥的操作,頓時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畢竟剛剛中也打他的時候,可沒有手下留情。但太宰治一向狡猾機智,在挨揍的時候就已經挑好了不傷到主要部位的姿勢,是以他一落地之後,就像一隻長腿袋鼠一樣靈敏的滿地蹦來蹦去。
中也一時不察,居然被太宰鑽了空子,這要都能讓太宰跑掉,他威風堂堂的黑手黨幹部的臉面也不用要了。
對于這個喜慶的進展,白木很有繼續觀看的欲望,反正他今晚的計劃已經被徹底打亂,那麼對讓他感到困惑的一些細微迹象做一個全面的調查跟蹤,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不會承認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想繼續欣賞中也打宰的身姿,畫面産生舒适,強力防止抑郁。
他追着中也和太宰的方向跟了過去。
令他意外的是,銀在收起紙筆後,居然也選擇了繼續跟進圍觀。她依然沉默,但跑起來的身姿卻十分敏捷,追着三個男人跑,她都顯得很輕松。
這一行浩浩蕩蕩的四人追逐組,從甯靜安詳的住宅老城區迅速離開,然後雞飛狗跳地湧去了人口更密集的城區。
白木突然就明白了太宰治的用意。
城區行人多,若是在人群中掀起動亂後,勢必會給中也的追殺帶來阻力。如果這個計策能成功,隻基于一個原因——中也要臉,但太宰他不一樣。
太宰果然沖向了人多的地方,很快,他的身影就在密集的人『潮』中變得不那麼容易發現。
因為太宰邪惡混亂的操作,在人群中引發了連鎖效應,緊随其後的中也總不好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表演反重力飛檐走壁,于是被迫陷入人流戰。
白木本來對黑手黨鼎鼎大名的重力使,在人『潮』混亂中追擊定位敵人的基本修養是十分有信心的,但當他發現中也居然會順手攙扶身邊因為被人群撞擊後站不住的老『奶』『奶』時,就知道中也再沒有任何可能在這一次逃亡戰裡追上太宰了。
畢竟不要臉之人天下無敵。
有良心的港口黑手黨幹部對上這個牲口,白木替中也心疼。
但到這個時候,白木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其實是和他有關的。
直到太宰跑進地鐵站時,中也已經落後很長一段距離了。
電子告示牌上,顯示下一班地鐵還有1分鐘到達。
太宰臉上還帶着中也踹出來的印子,站在車水馬龍的地推站,笑眯眯的看着追來的衆人。
這個時間差太賊了,多一秒則多,少半秒則不及。中也看到太宰身影時,那頭地鐵已經駛進站了。
太宰的頭發有些亂了,地鐵進站的風吹得他黑褐色短發飄動,他站在最靠近大門的地方,隻要等地鐵車廂開門,太宰就能滑不留手的溜進去。
在正常情況下的這個距離中,中也是抓不到他的,除非中也對滿是平民的地鐵展開重力破壞,迫使司機強制停車,才能再把這個宰揪下來。
但中也不會這樣做。
都怪他還有良心。
在此時此地有能力做得到停車抓人、且願意這麼做的另一個人是奈須白木,他對于道德觀念比較單薄,如果必要時直接破壞車體也不會猶豫。但是他這一次跟着過來不是為了出手,他是跟過來吃瓜看熱鬧的。
他一直是這樣以為的,直到熱鬧燒到了他的身上。
“白木醬~知道蛞蝓為什麼要打我嗎?”太宰神色裡甚至有幾分期待,伸手在嘴邊做了個喇叭狀,也多虧了日本人在地鐵中沒有高聲說話的習慣,即使相隔距離這麼遠,他依然将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在站台内安靜等待的每一個人的耳中。
“因為——我們一起度過的那個清、爽、又、美、好、的、夜、晚!”太宰治鸢色的眼睛裡都在放光,幾乎是興高采烈的喊道,“小白木,你後背摸起來很細滑,腿也很漂亮,你覺得你需要我對你負責嗎?”
迎着鴉雀無聲萬衆矚目的目光,白木停住了腳步。
所有詭異而不和諧的細節,終于在這一刻在白木腦海中被串聯拼湊了起來。
剛才他沒有聽到中也和太宰壓低聲音的對話,但是根據銀的異常表現,反推那天早上出現在他家中的芥川,他猜到了事情的大緻走向。
風評被害的白木隻覺得眼前一黑。
本來還能解釋清楚的事,在太宰這個牲口高高興興的接過這口鍋,并主動戴在頭上請衆人參觀後,這件事就開始向不可知的預期脫缰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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