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同尋常的開場白,讓白木心頭微微一跳。
“東京銀座有一家叫‘jewelryétrange’的珠寶店,店主是一個金發外國人,聽說過這家店嗎?”太宰治眼睛直直的盯着白木,唇邊卻彎出一個笑容。
白木分辨了一下發音,“法文麼?”
太宰笑意擴大,“……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去了趟你的母校,在榮譽牆上看到了你高中時的照片,果然小時候就很可愛。”
白木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他高中确實留過長發,但後來學校管他要照片貼榮譽牆時,他已經剪了短發。
就算四年前在橫濱海灣大橋上見過又怎樣?在沒有看到決定性證據前,他全當太宰是在詐他。
“其實你給自己僞造的資料很巧妙,因為爺爺患了阿茲海默症,才退學回到橫濱讀書,又因此改變了人生志向,從一個建築師轉行去做醫生,聽起來很合理。”太宰治笑意盈盈的分析道,“可若是你根本沒有爺爺,那又是怎樣的刺激,才能讓你做出這樣南轅北轍的人生轉變?”
白木紋絲不動,“關你什麼事?你大晚上闖進我家,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大概是……”太宰側頭看着他,鸢色眼睛無辜的眨了眨,“為了偷你一杯退燒『藥』?”
白木擡頭注視天花闆,開始思考如何把頭頂上的吊燈弄下來砸了這個牲口。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響起了機車引擎的動靜,有個好聽的聲音傳進門中,“怎麼連門都不關?白木,我進來了。”
停好機車後,容貌昳麗的橘發青年走了進來。
太宰看到了人,還心情不錯的打了個招呼,“蛞蝓也來啦。”
第21章加載模式混合雙打
白木馬上就知道了,他之前想把吊燈弄下來砸太宰的想法,是多麼的溫柔和藹。
走進來的時候,中也的眼睛隐在帽檐的陰影裡,太宰正好回過頭來看白木,“我的那件外套呢?小白木,是不是還在你卧室的衣架……啊呀?”
被房間裡的異響驚動,太宰轉頭看向中也的方向。這位港黑重力使腳下所踏之處,木制地闆紛紛發出暗紅色裂縫,如被地獄之火侵襲燃燒,喀嚓斷裂聲接連不絕,在他們面前一層層開裂。
今天的中也,與往日看起來格外不一樣。
他眼下沒睡好的黑眼圈,也絲毫無損他的美貌,湛藍色眼中綻放着逼人的冷光,他看起來很生氣。
即使是生氣了,依然還是這麼好看。他渾身的憤怒,讓他看起來像一團行走的明光焰火,燃燒得身邊的空氣都一同升溫,将他前行路上的一切渣滓燒成灰燼。
“你……到底有沒有任何的羞恥心?”中也聲音壓得過低了,甚至多了幾分嘶啞的威脅。
太宰悄無聲息的從座位上挪開了屁股,他察覺到了危險。
“不,是我說錯了,隻有人才有廉恥和良心,你就不是人!”中也怒目以對,“白木四個月後才成年,你卻能對他下手,事後還有臉跑上門來?管他……要你的衣服?”
雖然白木對中也異常的怒火和自己沒成年這兩件事之間的聯系感到了不解,但當他聽到中也說自己的生日是在四個月後時,還是意外的看了中也一眼。
“我一直知道你是個混蛋,但我顯然高估了你做事的底線。”中也的眼睛裡發出暗色紅芒,臉色陰沉的讓人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若不是眼見為實,我甚至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
直面來自于中也的重壓和怒火,太宰治卻似乎非常習慣,他甚至用詩歌詠誦般的語氣感歎道:“chuya,你難道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一直是個好人啊。”
中也:“……”
“我看白木年紀小,那麼作為一個有良心的前輩,我特地過來在他發燒時關照後輩。中也居然說我不是人什麼的,真是讓我傷心啊。”
一言難盡的白木:“你關照後輩的方式,就是偷我的退熱『藥』,然後每天一次過來敲我家的鎖嗎?”
中也猛然擡頭。
看清中也藍色雙眸的那一刻,白木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場海嘯,這樣恐怖的壓迫力,讓白木沉默着向後退了一步,将争執的場地留給了這對前搭檔。
“每天……每天一次!?”中也的怒氣沖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我居然和你這樣的人搭檔過,真是我一生的污點和恥辱!”
“我也是這樣看待你的,在這點上我們達成了一緻。”太宰回應得十分悠閑,“不過今天的蛞蝓,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
中也轉頭對白木說:“今晚就搬到我家去住,有我坐鎮,你不會再遭遇這種事。”
白木乖巧好看的笑了笑,卻沒有立刻接話。隻要織田作之助在這裡,他就哪裡都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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