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他要看着我幹你…”姜子琛湊到戎松嶽的耳邊,低聲細語,“還說,他要我…”
“…”
“這小子那點心思這麼多年我都知道,沒想到會因為這事兒說出口。”性愛若是足夠變态便也對得起姜子琛的癫狂,“你大聲叫,别讓他失望。”
“他想要你…這麼多年都想要你?”戎松嶽皺眉重複,一瞬間仿若陷進回憶,剛剛對着姜子琛的所有情緒都頃刻間卸了去,“明白了,我又是犧牲品,是籌碼…”
姜子琛拉起戎松嶽的頭,親吻他的臉頰說道,“他什麼想法我不在乎,我就是要你而已。”
你們都一樣…戎松嶽眼前一片模糊,閉上眼睛後重新睜開,看着姜遠那個方向說,“你們都一樣。”說完,他突然回過頭回應了姜子琛的吻。
姜子琛大驚,愣了一下後便張開嘴,如狂風暴雨般加深這個吻。
第63章
會所的一切都是姜遠的主意,他下午從程博那裡離開之前便想好了一切,甚至還問程醫生拿了需要的藥品。程博看着姜遠欲言又止,奈何知曉自己說什麼也沒用,索性給他,“少用些計量,你心裡生氣是一回事兒,别整出麻煩。”話這樣說,程博不放心還是自己給他稀釋了藥劑,免得姜遠沖動。
姜遠盯着程博手上的動作,悶聲道了一句,“不會出事兒,我沒痛快之前…他得活得好好的。”
程博無奈也不好表現,歎氣遞給他的同時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藥,“這是你叔叔昨天讓我給他的,你有時間也勸勸你叔叔…”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輪得到姜遠成為那個最為清醒的人?有什麼時候輪得到姜遠對姜子琛指手畫腳?他不過是個代替品,話都說不上。“我今天帶給他。”姜遠拿過那藥瓶,盯着看了看,“你說吃了這藥是什麼感覺?”
程博側頭與他對視,語氣一本正經,“這東西你不應該好奇。”
“我就是問問而已。”姜子琛沉浸在藥物帶來的虛幻愉悅中不可自拔,需求越來越大,早已上瘾。姜遠不需要這些藥片,他對戎松嶽給他制造的感情漩渦上瘾,到了今時今日才發現一切都是虛妄。
戎松嶽身上的衣服與黑色的床單融為一體,從姜遠所在的隔間瞧去,他的身體便像是連綿起伏的山峰,形成波瀾的同時卻又像深不見底的海洋,吸引人的視線與眼光。
戎松嶽安靜的躺在床上,如同受了詛咒的人魚王子,渾身都是黑暗的力量,卻顯得他異常…聖潔。姜遠深吸一口氣,餘光則瞥向坐在不遠處的姜子琛。姜子琛的眼中燃着火,如多年之前姜遠記憶中的那樣。姜子琛突然起身,走到床邊伸手幫戎松嶽整理頭發,眼底藏着些溫柔面頰上則透出些許年輕的純粹。
姜遠握緊拳頭,姜子琛給了戎松嶽愛情,同時讓自己的愛情停留在十幾歲。難怪戎松嶽會看着姜遠想到姜子琛,或許他與姜子琛之間的相似遠比他以為的要多。
程博對液體進行稀釋,戎松嶽醒來的時間比預計的早了許多。
姜遠随着姜子琛起身而下意識站起來,一顆心莫名揪在了嗓子口。人的情感複雜多變,而行為往往經過深思熟慮。姜遠今天這事兒一時上頭沖動之舉,這會兒看着戎松嶽掙紮心中又有了些疑問。
若不是這樣呢?戎松嶽盯着姜子琛充滿了怨念,他渾身使不上勁卻還不停的掙紮,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是不是姜遠以為錯了?可所有的欺騙應該如何解釋,戎松嶽睜着眼睛将他耍得團團轉又到底是何居心?
“别碰我!”戎松嶽開口的同時将目光投向姜遠,姜遠下意識移開視線之後才反應過來,戎松嶽那處在光源正下方,根本看不到他。
姜遠擡起頭與戎松嶽對視,目光似乎重疊卻怎麼也無法聚焦。姜遠突然想起将劇場送給戎松嶽的那天,兩人在排練室内雲雨纏綿,戎松嶽說起自己第一次的經曆:
‘我的第一次被下藥,我覺得在床上的自己很羞恥…’
‘那個晚上我以為我會被肏死,我以為我會被幾個人輪着幹。’
這些絕非正面的形容,姜遠仿佛能透過此時戎松嶽的掙紮看到那日的他,十幾歲的他。姜子琛扯開了那條他從阿姆斯特丹帶回來的裙子,如姜遠想象的一樣充滿征服欲以及毀滅美好的殘忍。他下意識握緊拳頭深呼吸,之間姜子琛低下頭在戎松嶽耳邊說了什麼…
姜遠擡起腳往前一步卻還是聽不清楚,戎松嶽投來的目光瞬間便的寒冷,而張開嘴巴喃喃說了幾個字…
你們都一樣?…誰和誰都一樣?姜遠與姜子琛?
姜遠不确定自己是否聽清楚了,可這幾個字還是讓他心髒處劇痛無比,難以喘息。到了這般田地,戎松嶽卻還是在那他進行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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