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有天我死了,師父還在?”
下一刻,呂栖梧一掌拍在謝逢殊後腦勺:“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大家都是妖怪,怎麼還在乎這個。謝逢殊有些委屈,忍辱負重地問:“神仙可以吃零嘴嗎?”
呂栖梧:“……”
“瓜子、栗子、山楂果?”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呂栖梧斜眼看着謝逢殊,“你是不是想吃山下的零嘴了?”
謝逢殊老老實實地點頭:“師姐或者嘲溪什麼時候再下山?”
呂栖梧看着自己眼巴巴的小徒弟,笑呵呵地把壇中最後一口酒飲盡,道:“七月初六是嘲溪生辰,初七是你生辰,生辰之前,許你們下一趟山,想要什麼自己去買。”
七月初六、初七分别是嘲溪和謝逢殊化形的日子,呂栖梧便把這天當作了徒弟們的生辰。謝逢殊一下來了精神,直起身興沖沖地問:“真的?”
“師父什麼時候騙過人?”
謝逢殊數了數日子,還有二十多天,他心滿意足,在心裡盤算要帶些什麼東西。
想到一半,他突然問:“師父,和尚都吃什麼?”
說完他又有些不太高興地補充:“不許說吃妖怪。”
呂栖梧摸摸鼻子:“和尚吃素。”
謝逢殊瞪大眼睛:“不吃肉嗎?”
“既不吃肉,也不能見殺生,不能見血,這些都是戒律。”
吃素、怕血、怕殺生,這和對面山頭的兔子精有什麼區别。
彼時謝逢殊還不知道除了第一條,其他對于绛塵都是形同虛設,他心中的绛塵一下成了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花,和對面山頭那隻膽小的兔子精劃上了等号。
這樣的人,孤身一人在須彌山裡,找不到吃的怎麼辦,遇到法力高的大妖怎麼辦?
謝逢殊心頭的責任感油然而生:自己既然是對方的朋友,當然要保護好他。
绛塵并不知道自己在謝逢殊心中成了一隻兔子,他隻是覺得謝逢殊最近出現的頻率未免太高了些。
每日或是下午,或是傍晚,謝逢殊便從明鏡台溜達過來,有時帶一捧山楂,有時帶海棠果,将衣兜塞得鼓鼓囊囊,從廟門到法堂的路上掉了一地,剩下的通通塞給绛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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