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展府出來之後,我越想越不對勁。
展自飛的反應,好像較于先前少了許多穩重。
正常來講,這種事一旦發生,首先要做的,應該是避嫌才對。
雖然要假成親引得周侍郎和司馬繁上鈎,但到底也還沒将此事宣之于口,展自飛就這麼讓我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展府衆人面前,真的妥當嗎?
還是說,展自飛其實是故意的?
想到這,我腳下猛地一頓,整個人瞬間被一股莫名的寒意籠罩。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便被自己扼殺在萌芽之際。展自飛是誰?他可是朝聖國鼎鼎有名的少年将軍,更是原書中為愛癡狂的迷人男二。
我這種陰暗的想法,實屬不該。
我努力平複心情,開始思索起周侍郎等人的用意。
之前被擄的時候,展自飛為了救我,親口告訴周侍郎,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即是如此,那周戊為何還要着人将我迷暈在展自飛的房中?
難不成此舉隻是為了将我的名聲搞臭,也連帶着讓展自飛擡不起頭?
可是細想下來,這種猜測也并不成立。
若真如此,周侍郎大可将我随便扔在巷中某處,任由歹人肆意蹂躏。
結合這些,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周侍郎想借輿論的口,加快我和展自飛成婚的速度。
這也就代表着,周侍郎已經拖延不起了。
成月柔明面上步步高升,實則屢屢遭到貶斥。
他們口中的“主國”,一定已經向他們下了最後通牒,若是卿澄再不死,死得将會是他們。
我淡淡挑眉,心裡頓時生出了些底氣。
人若是想成事,就一定不能急,若是急了,定會生出許多破綻來。
周侍郎眼下,就是這熱鍋上的螞蟻。
而這種螞蟻,又是最好拿捏的。
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次次都這麼順利?
摸清楚眼下的局勢後,我心情難得輕松,不由哼着歌邁入酒肆坊大門。
我如往常般揚起胳膊,欲向虞川兒打招呼,卻不想四目相對時,竟在他臉上看到了一抹紮眼的濃重。
我的手忽的就這麼僵在半空,一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虞川兒灰藍色的瞳仁。
“你跟展将軍……?”
聞言,我愣住了神。
看來我猜的沒錯,周侍郎那裡一定提前将事情散播出去,好讓展府想不出法子拒絕。
我正準備開口解釋,圍在周圍的莫崇、芩歌等人,不假思索地朝我遞來打量的目光。
“我說的沒錯吧,元姑娘當真是跟虞藍小姐學壞了。”
莫崇語态裡攜着一絲揶揄,很明顯是對我有意見。
芩歌聞言,自是不會主動幫我說話,而是當着衆人的面,直言質問我為何能做出這種事。
聽他們這麼說,我倒也覺得新奇。
明明虞藍小姐較我更甚,怎麼我就必須得遵守什麼狗屁女德女訓?
虞川兒雖也不是很理解我的行為,卻也不像周圍的人那般,待我疾言厲色。
“展将軍本就屬意你,你大可無需這般急迫……”
虞川兒言語誠懇,我心裡卻是無盡冤屈。
我是被下藥了啊!!
但是眼下,我沒有辦法将這種事宣之于口。他們信與不信,不是重點,說了會不會影響後面的計劃才是我首要考慮的。
所以,眼下我隻能悶着頭,任由周圍人向我遞來怪異的目光。
虞川兒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以及面上展露出的不适,這才緊着側頭,略顯嚴肅地睨了一眼身後的人群:“都去幹活,别像個長舌婦一樣圍在這裡說嘴了!”
莫崇和芩歌啞然相視一眼,這才吊兒郎當地領着一衆人等漸漸散去。
虞川兒像是很擔心我的狀态,小心朝我近了幾步後,試探性開口:“需不需要……先回去休息?”
我不假思索地搖頭:“不用。”
虞川兒見我神情堅定,不由愣了愣:“展将軍那裡……可有什麼說法?”
“有啊。”我故作坦然地點了點頭:“我們要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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