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小姐的确是很……”齋藤頓了頓,“勇猛!但也正是因為她有許多這樣的可愛之處,你才喜歡她的不是麼。”
齋藤擡頭看向西邊的霞光,他的眼睛裡嵌着夕陽的澄色,溫暖而又溫柔。
“而且,如果我迅速把渡邊打敗了,你又怎麼在純小姐面前逞英雄呢?”
“齋、藤、一。”沖田咬牙切齒。
齋藤眼皮都不擡:“叫哥哥幹嘛?”
倆人仿佛嫌周圍太寂靜,一邊走,一邊你一拳我一腳地打成一團。
今晚的月色很美,明亮得像半個太陽。靠近郊外的春田醫館大門緊閉,連着四面漆成暗棕紅的圍牆,沉悶又緊肅。一個四四方方的像隻小屜盒的院子,沒有蓋子,總會落點灰或是飛入蚊蠅這樣的小蟲子。
沖田看着眼前的圍牆,輕蔑地低頭一笑。他後退了幾步,跟着助跑,腳一蹬牆面,雙手攀住牆頭,再一個利落地翻身,穩而輕巧地落在院子裡。他對這裡再熟悉不過,踮着腳小心避開陶土盆裡的花草,還有牆根處一株上了年紀的茶花。
一道陰影覆下。沖田渾身一緊,眼珠都不敢亂轉,半晌才慢慢擡起頭。小純颠着一根兒臂粗的木棒,正歪着頭看着他。沖田“嘿嘿”幹笑兩聲,突然把雙臂一張,挺胸涎皮賴臉地蹭到小純面前:“你打,你打。打是親,罵是愛,這是你說的。”
穿鞋的就怕光腳的,小純狠狠剜了他一眼,掉頭回屋了。沖田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一進屋就從背後緊緊摟住她,貼近她聞着她身上的香氣,如癡如醉:“太想你了!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洗澡了嗎?”小純低聲問他。
沖田在她耳邊說:“在屯所洗過了。”
“睡覺。”小純推開他,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借着燈籠的燭光,沖田看見地闆上鋪了兩張被褥,中間隔着一隻手掌的距離。靠牆的那一張,床邊擺着一隻碟子和茶杯。碟子裡堆滿褐色小餅幹。
被窩松軟舒爽。他聞着被頭,還留有太陽曬過的陽光的幹燥氣。沖田劃着手腳,粗棉布的小顆粒密密地擦着他的皮膚,恰到好處的磨砺,使他更深刻地體會到什麼是幸福。吃了一塊“睡前小餅幹”,他悄摸摸探出手掀開小純的被子。小純背對着他,餘氣未消。
“你是不是每天都把被子曬一遍,然後鋪好等我來?我的‘睡前小餅幹’也是每天都擺在床頭吧?”沖田的手摸上小純的背。
“我聽不懂豬說話。”小純頭都不回。
“沒關系,豬能聽懂你說話就行了。”沖田迅速滑進小純的被子裡。他埋首在小純的脖間,用牙齒輕挑起一點皮膚,然後用力吮吻。
小純被弄得又急又痛,擡起手肘推拒他:“你要幹嘛?老實點。春代姐姐已經睡了。”
沖田撥正她的身體,把她的雙手按在枕邊,短促地回了一句:“做标記。”
他像吹毛求疵的藝術家,對自己的作品永遠是下一個才滿意,孜孜不倦地在小純的脖子上“種”滿凸起的紅顆粒。
“你臉皮能再厚點嗎?”
“能。小仙女需要多厚?”
障子門沒有關嚴,留了一條兩指寬的縫隙,一陣清風徐徐吹入,掀動案幾上的軟紙包。輕微的“嘩啦”“嘩啦”,堅持不懈的,紙包終于被吹散開,绛紅色的襦裙上躺着一張花簾紙,像裙子的補子。畫龍不能不點睛,花簾紙名貴秀雅,紙上字的筆法卻是大氣磅薄,那紙上寫着四個字:百年好合。
老闆娘翹着指尖,細緻又精心地疊着降紅色的裙子:“齋藤君,你不知道罷,其實這套襦裙是嫁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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