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修開門就打量了一下站在門口的年輕姑娘,約莫二十四五的年紀,中等個頭,身材苗條,長得眉清目秀,就是面上無精打采的,一頭長發胡亂的披散着,看樣子主人出門之前很是着急,根本沒有梳理。
杜紅珊确實是着急出門,連臉都沒洗哪顧得上梳頭發?她一聽大師在家恨不得瞬移過來才好!
她實在是被折磨的快要崩潰了。
陸靜修将人請進院子,坐在葡萄架下。杜紅珊坐在冰涼的石頭墩上,空氣裡彌漫着一股若有若無的蘭香,她精神為之一振,竟是覺得渾身松快起來,就連渾渾噩噩的大腦都清明了。
“大師,您好。”杜紅珊眼眶都紅了,看着面前那年輕的過分的大師,心裡沒有絲毫的輕視。
陸靜修看着坐在面前的女孩,眼神下移落到她的右手小指上,那裡系着一條黑線。木森端着兩杯熱茶走了過來,目光隻是随意的在杜紅珊身上一掃,就直言道:“陰魂纏身,命不久矣。”
啊?杜紅珊聽見這話吓得失聲叫了出來,眼淚一下子就湧到了眼眶,“大師,求您救救我!”
陸靜修淡淡的掃了木森一眼,嫌他說話太直接,把客人給吓到了。木森滿臉的不以為意,聳肩道:“怎麼了?我隻是實話實說。”
陸靜修瞪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木森聳聳肩,撇了撇嘴坐到了一旁。
杜紅珊眼淚汪汪的看着陸靜修,顯然是被木森一語道中心中恐懼,吓得不輕。
“你先說說情況。”陸靜修遞給她一杯熱茶。
杜紅珊名牌大學畢業,在一家外企上班,收入很高,算得上是金領級别了。前一段時間剛剛買了房,工作雖然壓力大,但是掙得多,杜紅珊是個性格堅毅的姑娘,很能吃苦。
為了和母親過上更好的生活,她很是拼命。
她最近半個月來總是做同一個夢,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壓力太大導緻的,可是最近的夢境越來越吓人。
“是什麼樣的夢?”
杜紅珊聽見這麼一問,條件反射的打了個寒戰,咽了口唾沫才艱難的開口。
她說:“開始的時候總是夢見一棟房子,我就站在路的一邊看着,房子就是那種鄉下的别墅,三層左右的樣子,貼着白色的瓷磚。我從來沒見過那個房子。過了兩天夢境就變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一睜開眼睛自己就站在了那房子的大門口,四周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很怕,但是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推着我進去。”
杜紅珊見陸大師和剛開那個說話很直接的男人都在全神貫注的聽着她說話,她心裡才安定了一些。
“前天我夢見自己進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那個房間很奇怪,明明是個客廳的樣子,但是牆壁四周安裝了一根鐵棍,上面挂滿了衣服,黑色的厚重的冬衣,都是男人的衣服。”
客廳裡光線昏暗,就像是霧霾的冬日,到處都灰沉沉的。靠窗有一張桌子,上面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菜,看着像是炖牛肉或者是其他什麼肉。杜紅珊看着竟然有些餓了,忍不住想要去吃。
然後她就過去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說到這,杜紅珊忍不住捂住了臉,哭了出來,哽咽着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了?在那陌生的房子裡我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樣,不管不顧的。”醒來後杜紅珊想起夢裡吃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立刻就覺得胃裡一陣翻湧,跑到廁所吐了個昏天暗地。
她嘔出了不少黑色的嘔吐物,腥臭難聞。杜紅珊吓壞了,去醫院檢查,大夫也沒檢查出什麼不對來,說她除了有些亞健康之外就沒有别的毛病了。
直到昨天,她再次夢見自己進了那個房子。
還是同樣的客廳,同樣冒着熱氣的飯菜。這次杜紅珊不敢過去吃了,她朝着通往二樓的樓梯看去,上面黑沉沉的,可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召喚她一般,她能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讓她上去。
杜紅珊抗拒了兩下還是不由自主的走上了樓梯,上面隻有一個房間,她抖着手按在了門把手上,顫巍巍的打開了那扇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床,白色的床上躺着一個穿着黑色綢緞衣服的男人,杜紅珊呆立在門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很恐懼,可她的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步也挪不動。
杜紅珊恐懼不已,渾身發抖,身後湧現出一股力道,像是有人推着她,逼迫她朝前走。
一步,兩步,離那張床越來越近了,杜紅珊忍不住嗚咽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實際上她想嚎啕大哭,可是張不開嘴,她想歇斯底裡的大喊,可隻能發出輕微的嗚咽,身體像是裹緊了泥潭,每一個動作都變得無比艱難,隻有身後那股力道推着她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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