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紫正在拍身上灰塵,聽百兩千兩稱元澄大公子,心想這結義兄弟之說看來不虛。
華衣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見百兩千兩四拳呼呼成風,轉得跟輪子一樣,對面打來。令他吃一驚的是,這兩個小子看着年紀輕輕,身手卻相當不錯,拳風帶氣,身形如電,竟有不輸于江湖老手的内勁。他不使出點本事,還未必對付得了。
三人竄上竄下,前後繞着較量,好在是過節,别人眼裡就跟嬉鬧雜耍似的。等墨紫幾個在舫中坐定,還能聽到兩邊的叫好聲。
“真不知你給了兩個小子什麼好處,大公子大公子叫不停,我拎着他們的耳朵也沒用。”半道撿回來的,養不熟?金銀為自己斟酒。
這點上,他和元澄都一樣,不驕不貴,凡事自己動手。
墨紫看得很習慣,但金銀身後的女子忍不住,上前拿走酒壺,替三人斟酒。
其中一個粉裙白裳的美人嘟着嘴嬌嗔道:“金大少,别跟我們姐妹搶活gān,讓媽媽知道了,剝我們的皮。”
另一個翠裙綠裳的,忙應和,“可不,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們就是。”
墨紫瞧這兩女子,眉目間風qíng不淺,舉手投足都是媚姿嬌态,濃妝豔抹的,應該是風塵女子。
她看得目不轉睛,金銀見狀,便說道,“這兩位是十裡河上最美的船娘,琴藝比不上無憂閣的莫愁,那也是出類拔萃的。墨哥,準備好賞銀吧。”
墨紫最怕有人讓她掏銀子。不是她小氣,實在是囊中羞澀。
于是,她對綠裳的媚眼當沒瞧見,指着元澄說,“金大少真是開玩笑,有錢的是你義兄,我小小一個掌事,哪來的打賞銀子?”從剛才百兩千兩對元澄的稱呼中猜到兩人誰兄誰弟。
金銀斜睨着元澄,哼了一聲,“哪有這樣的義兄,污了我三顆珠子?”
元澄安然接過綠裳倒來的酒,“這話從何說起?明明是你送給我的,怎麼變成我污了?金大少未免小心眼,虧我收了你的禮,辦妥了你的事。一個謝字沒有,還讓你數落。早知如此,這兄弟不結也罷。”
金銀又哼,“若不是當日喝多了,分不清東南西北,誰要與你結兄弟?”明明比自己小,卻當了大哥。要不是有書為憑,打死他都不信。
“金大少若想割袍斷義也不是不行,就照當初說的,兄弟不成,買賣兩分,你把金銀錢莊分我一半就是。”元澄無所謂,因為他不吃虧。
墨紫啪一拍桌子,站起身。
元澄和金銀同時看過來。
“你們兄弟倆的事,我一個外人摻合着,不合适。”墨紫需要新鮮空氣,“你倆慢談,我看花燈去。”
不待兩人說話,她大步走出船艙,卻見華衣跟竿子一樣站在門口,就問,“誰輸誰赢?”
華衣的視線落向不遠處。
墨紫就見百兩千兩背靠背坐在地上喘氣,當下明白這華衣的功夫十分了得。
誰也不擾,她坐在船沿上,看河岸兩邊的花燈。每一盞燈就承載着一個心願,那麼沒有花燈的人,能不能實現心願呢?
第一卷欺我rǔ我我不忍第174章墨三公子
第174章墨三公子
墨紫走後,元澄冷冷吩咐兩個又忙倒酒又不停抛媚的豔姬下去。
瞧那兩人一步三回頭地離開,金銀垂眸盯着手上的寶石,鳳眸斂了笑意,“你同以前一般無趣,美人當前視而不見。元澄,我以為你死了一遭,該看開了才對。也許,是你對某人動了什麼歪念。若真如此,我勸你,正了得好。”
元澄不以為意,他對美的東西從不有過分的yù念,也知金銀所指的某人是何人。畫舫不同于普通船隻的地方,窗多且四面皆開,能看到外面的景色和燈火,還有那個坐在船沿上的某人。
他對她動了歪念?為什麼不?一個他從未遇到過的,如此聰慧的人,雖為女兒身,卻能與任何男子相匹敵。就如當初她向他求友,他亦有惜才的qiáng烈意願。他有時甚至想,失去一切的代價,若然就是為了結識這樣一個人,那麼很是值得。他的過去,登至頂峰,看似都是他的,其實不是他的。他的現在,身無長物,一切需要從頭,但他突然有些倦怠,唯有她,能得他全副心神。
關乎qíng愛?
不然。
他向來qíng淡心高,自私到隻在乎他一人的生存。他多半是喜歡與她為友的感覺,親近時悅之,疏遠時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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