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被艾琳的話一提醒,她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做法……有點兒渣。
全世界都覺得你們是一對了,你特麼居然連個名分都沒給人家定。
就算是在如今的星際這麼開放的時代,約會對象可以随意更換,但在确定男女關系這件事上一向都是慎之又慎的。
按這個思路看,她現在對晏陽初的态度和對一個約會對象有什麼區别?
放末世算不上有毛病,但放星際毛病就大了。
渣啊!
古兆想通了關竅,直接一拍床闆,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
……
此時此刻,晏陽初正一無所知的在房間裡和弗萊德通話。
他戴上了眼鏡,手裡拿着一個銀色的小錐子,對着被架在金屬台上的一個銀白色戒指敲敲打打,刻下細細的花紋,一邊又一心二用的聽着弗萊德那邊說話。
“……現在核心圈的人也無能為力了,變革勢在必行,要不然聯盟撐不下去,他們現在都想找古兆這個吉祥物撐場面,你們可千萬别回來,我好不容易才把軍部撈出來置身事外,你們要再掉進去了,我可不會再費心思撈人了,别怪我沒提醒你們。”
晏陽初也沒擡頭,嗯了一聲。
弗萊德說了半天說的嗓子都快啞了,擡頭一看,晏大機械師還在敲他的破戒指,也不知道剛才的話到底聽沒聽,頓時火就大了,怒道:“我好不容易抽空提醒你一句,你到底聽沒聽?”
晏陽初把最後一筆花紋刻上,收起了小錐子,又從工具盒裡換了一個小巧的磨石打磨花紋的邊緣,聽到弗萊德帶着怒氣的聲音,歎了口氣擡起頭,說:“将軍,你口口聲聲說不會再費心思了,這話你信嗎?”
弗萊德啞然,随即更怒了,怒極反笑:“呵,合着你心裡全明白,就我一個人費心勞力還不讨好啊!”
晏陽初:“當然明白,我們與将軍雖然是危難時迫于形勢合作,但這麼長時間下來,将軍是什麼樣的人我與古兆心裡明白,将軍的品行我們也信得過,可以說,我們除了彼此之外,最信任之人就是将軍,我當然明白将軍廢的心思。”
他擡起頭,誠懇的說:“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都多謝将軍了。”
弗萊德一腔火氣霎時全消了。
晏陽初這人向來高傲毒舌,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能從他口中聽到這一番發自肺腑的剖白。
他頓時啞然。
……還、還有點兒怪不好意思的。
他不知如何回應,索性強行轉移話題,說:“菲拉病毒解藥的研制隻差最後一個元素了,上次讓你們在宇宙裡行走的時候注意一下,你們也上點兒心。古兆不能總吃抑制劑,抑制劑多吃了也會失效,到時候她還是要熬。”
晏陽初就放下了手裡的磨石,說:“有眉目了,在這之前我們就在卧底追查最後一個元素的下落,隻不過突然接到了艾琳她們的消息,查到一半古兆就跑了,這之後又要重新查。”
弗萊德啞然:“想不到我給的消息還挺不是時候。”
晏陽初唇角就洩出一絲笑來:“不,她很開心。”
弗萊德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聽見“嘭”的一聲響,晏陽初房間的門猛地被人推開了。
不管是晏陽初還是投影裡的弗萊德,都齊齊朝着門口的方向看去。
晏陽初還沒轉頭就知道推門的是誰,畢竟在這裡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推他房間門的隻有一個人了。隻不過古兆平時再怎麼急也都會敲門的,這次怎麼……
他視線瞟過去,随即頓住了。
隻見古兆一臉凝重的看着她,一隻手還保持着推門的姿勢,嘴唇緊抿,雙手顫抖,臉色先是蒼白,他看過來之後又猛地泛紅。
怎麼了這是?
就是他們去打河海基地的時候,也沒見古兆這麼失态過!
晏陽初一驚,連弗萊德也顧不得,猛地站了起來,刹那間心裡種種念頭轉過,卻隻能先讓自己穩重下來,輕聲問她:“怎麼了?”
他這一句話好像打開了某種開關,古兆狠狠咬住下唇,瞳孔縮了兩下,正在晏陽初擔憂的想上前兩步的時候,她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猛地閉上眼睛單膝跪下,破釜沉舟般的大聲喊道:“晏陽初!你當我男……不!你嫁給我吧!不是……我嫁給你……哎呀!反正都一樣了!總之!我對你負責吧!”
她這一通話驚天動地的吼了出來,緊緊閉上眼睛,等着人回應。
一片死寂。
古兆心裡惴惴。
半晌,一聲沒忍住的噴笑打破了寂靜,但這聲音不是晏陽初的!
古兆猛地睜開了眼睛,就見一道投影浮在半空中,投影中弗萊德笑的眼不見牙,哈哈道:“抱歉哈哈哈打擾你求婚了,但是你突然闖進來,我也來不及挂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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