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拉過椅子放到窗台旁邊,閑散地随意坐在圈椅上,慵懶的模樣簡直不像平時那個莊嚴肅穆還帶着深沉冷意的大人物,反而像極了誰家少年郎——
足風流。
此時,他看着聽茶可憐兮兮的就快要皺到一起的臉蛋,難得生出了幾分逗弄的心思,傾身向前,捂住她的臉,兩隻手齊上陣,一起拽着她的臉頰,然後使勁揉捏,又順着她的臉向上摸去,從發際一路向下,拂過她生得精緻的眉骨,然後是一雙濕漉漉的像山間小鹿的眼睛,再向下,是挺直秀氣的鼻骨,然後是粉嘟嘟的唇瓣,一路摸索到她的下颌,然後又順着臉頰繼續撫摩上去,握住了她兩邊的耳朵,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再之後,就幹脆伸手帶着她撲倒了他懷裡,壓着他的胸膛,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舔了又舔,又用着嘴唇去磨,直弄得她的耳垂都紅了,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聽茶趴在他懷裡,大概是醉得太深,任由他動作,乖巧得不像樣子,看着可憐極了。
季晟低沉的笑聲,漸漸從胸腔裡逸出來,飄到聽茶耳朵裡。
她索性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然後靠在他身上,臉頰貼在他胸上,聽着他胸腔裡沉穩的不急不緩的心跳聲,不知為什麼,心突然就靜了下來,仿佛這喧嚣也不算什麼了,都再漸漸遠去,離她越來越遙遠。
就這樣過了好久,外間燭光漸漸稀少,喧鬧的人群漸漸散去,二人的酒也醒了差不多了,季晟起身牽起她的手,就往門外走。
逆着人群,他們兩個不急不緩地向剛剛擠滿了人的河邊走去,河兩邊滿是放着祈願的蓮花燈,精緻的蓮花,中間插着一支蠟燭,星夜裡閃着悅動的光芒,在水流的輕移下,漸漸地飄遠了。
聽茶跟着季晟走到了橋邊,拱橋連接着京城的東西兩側,跨過去就到了聽茶所從未走到的地方。
隻是還沒有走完,在橋中間,季晟的腳步突然頓住了,跟着,聽茶也停住了步伐,歪着頭看着他。
季晟俯身,臉上含笑,在聽茶唇邊啄了一下,然後狠狠吻上了她的唇瓣。
月色正好,星光璀璨,沒有人來打擾這一對有情人。
第39章蓮花燈
季晟的吻先是落在她的唇角,然後一路舔舐着摩上她的嬌嫩的唇瓣,像是在品嘗這世間最美好的滋味,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是捧着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聽茶先是害羞,然後吻着吻着,唇齒交纏間,那種自以為已經揮發幹淨的酒意又沖了上來,那一點點羞怯也沒有了,安靜地承受着這口齒交纏的歡欣。
沒有人走來走去的拱橋中央,她朝着河流站着,季晟的後背對着中間的道路,在風裡,衣袍旋起一個角度,然後又跟着落下來,飒飒的風聲在他們耳邊蕩來蕩去,他們的吻越發纏綿。
風拂過,吹得一樹落葉紛然落下,晃動間,蠟燭的光芒越發耀眼,又跟着漸漸次第暗淡下來,像是為這對擁在一起的人兒遮蔽一般。
很久很久,季晟終于依依不舍地挪開嘴唇,看着聽茶如染上了三月煙霞的臉,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也是燙得吓人,他一哂,低下頭,額頭與聽茶相抵,嘴唇又在她面目上流離輾轉,很久之後,直到兩個人臉上的熱意都散盡了,才相視一笑,手,十指相扣,一起走了下去。
兩個人的步調一緻,都是散漫而随意的,當聽茶意識到這一點時,她也不由得一笑,真是和他相處久了,都染上他這種性子了,隻不過,她樂在其中。
像是染上了他的氣息,就讓自己有了安全感一樣。
二人手牽着手,從河邊正準備要收攤的小販跟前買了兩盞蓮花燈,又借了筆,聽茶稀罕地背過身去在上面寫着字,季晟瞟她一眼,笑了笑,拿起另一隻筆,在他手裡的這盞燈上也寫了幾個字。
聽茶寫完後,把筆還給攤主,手裡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燃起的蓮花燈,一步一步往前走,然後回頭看了季晟一眼,眼裡滿是笑意,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燦爛。
季晟的嘴角也不自覺勾起來,等自己手裡的這燈裡的蠟燭被點燃後,也捧着走上前去。
兩個人你依偎着我我依偎着你,彼此也沒有問自己的燈上寫了些什麼,一起放開手,讓它們作伴,在河流裡漸漸飄遠,然後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裡。
消失的那一刹那,季晟偏過頭,在聽茶耳邊低聲說道:“我看到你寫的了。”
“是什麼?”聽茶不信,拽着他的衣領,有些兇巴巴地問。
季晟答非所問:“我寫的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聽茶的臉紅了,耳也紅了,卻也趴在季晟耳邊,以差不多的姿勢對他說:“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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