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往回走了沒多遠,就被那個刀疤男半道截了去路。
刀疤男說是“受人之托”,把她強行塞進了一輛面包車裡。
之後是怎麼回的住處,她早已記不清了。
她不記得那個館子的具體位置,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鎖進房裡,不停地給他打電話。
急切地想聽一聽他的聲音,無所謂他說什麼,隻是想确認他一切安好。
拿起手機,不停地按下撥号鍵,擱在耳邊。最初他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态,好不容易打通了,他卻一直沒有接。
究竟打了多少個電話她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到後來,他的手機又關了機。
無論她怎麼努力,她到底還是沒能打通那個電話。
手機電量耗盡,她茫然無助地握着黑了屏的手機縮坐在落地窗前,呆滞望着狠狠砸在玻璃上的雨滴。
成串的水滴如柱,斑斑淚迹般順延而下。
她在窗前坐了一宿,看着初晨的太陽在窗玻璃上一蒸,那些随風而來的水斑痕迹在眼前徹底失了蹤影。
就好像從沒出現過。
轉學後,她偶爾會聽姑媽說起一兩句關于他的事。
他出國了,發展得很好。擇了法醫相關專業,後又修了犯罪心理。他本就聰明,學東西也快。提前修滿學分,拿了雙學曆。之後一直跟着帶他的教授在做一些學術研究的相關工作,也參與過幾起轟動一時的案子。國外刑事相關的期刊雜志上有他的個人專訪,封面首頁刊登過他的照片。
她偷偷上網查了有登過他照片的那個雜志,把圖截下,存在了手機裡。
是他出現場的抓拍照,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屈膝半蹲在一個深坑邊,凝神看坑土裡的屍骨。
他過得很好,隻是再沒聯系過她。就好像這麼一個出挑耀眼的人從沒在她的生活圈裡出現過,走得幹淨又徹底。
他走後,她也轉了學,去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
時常會忘了他已經離開,得了好東西,總第一時間點開通訊錄裡那個熟悉的号碼,想要與他分享。
指尖懸在那一處,之後,是長久的沉默。
在教室偶爾回過頭,叫着後座的名仍是“阿鶴”。愣怔過後,尴尬道聲“抱歉”。
雨天躲陽台下,頭頂撐起一角供她遮蔽的傘面。她驚喜擡頭,入目卻不是她期待的那張臉……
無窮無盡的失落過後,她學着嘗試一個人去面對必經的一切,卻始終不能完全适應。
最難熬的,還是想他。
極度想念一個人,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就連他的名字,每每聽人提及,都像是種暗傷。
與旁人聊起,卻總輕描淡寫地說忘了。
那些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她已經記不太清了。她隻知道自己把生活過得一團糟,一度對自己失望透頂。
對另一個人的習慣,一旦養成,輕易就成了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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