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曲亭微微笑了,這是恩師john力薦他走的一場秀,現在他仍然記得開場時被汗濕透的手心,一路咬着舌尖走下來,一路想着不能辜負那個白發老頭的期望。
屏幕漸漸亮起來,又沉暗下去,aenisi慣用黑鑽,奢華至極。大寫的用鑽石填滿,隔着影像也能想象有多璀璨。
四人組合,衣服剪裁相似,顔色不同,款式不同,四個人穿着同系列的衣服自t台盡頭走來,鏡頭剛剛給了前面的單人特寫,一時沒能轉過來,匆匆對着他們四人停留幾秒,對着其中一位掃了全身造型,布料像是絲,滑面起伏,aenisi的配色向來一絕,暗紫上落着一層薄薄的灰,質感無敵。然後鏡頭停在衣領一秒,仿中式的半立領設計,喉結性`感的露着,最後滑到硬朗的臉上,屏幕裡的人像是察覺到鏡頭的推近,對着笑了一下。
李栩禾望着影像裡的人也笑了,他輕輕地說:“每一次我看到這個笑容,心都跳得不像自己。”
鄭曲亭沒有轉身,因為李先生從後面抱住了他,聲音發啞:“可是你不知道,我并不是什麼好人。”
“我不想騙你了。”
“但凡能将你留在我身邊的事,我都會做。”
“趙華平對你……”
“李先生。”他打斷他。
李栩禾收緊了胳膊,把他圈得更緊,把沒能說完的話繼續:“趙華平對你做的事,皆是因為……”
“李栩禾。”
他收聲,鄭曲亭用力掰開他的手,轉身看他的臉,然後把他抱住。
“我猜得到,您不必覺得對不起我,令我受委屈。”
平白無故受到牽扯沒了大好前途,落到需要從零開始的地步,甚至需要忍辱負重被包養才能有一席之地,換成誰,都會委屈,怎麼會不委屈呢。
“我知道您想說什麼,您要知道,人的欲`望是藏不住的,同是男人,我能夠猜得出來,趙華平對我做的事,事出有因,是因為一個人的關系。”
“但說委屈,我沒有。”
“況且”,鄭曲亭揉揉懷裡人的背,說:“我有什麼好委屈呢。”
“在這件事上,我得到的,要比我失去的,貴重得多。”
李栩禾擡頭看他,鏡片後的眼尾帶着濕潤的光,鄭曲亭就低頭蹭他的額角,灰蒙蒙的眼睛帶着笑意:“您暗戀我十年啊。”
16歲到26歲,整整十年。
李栩禾把頭側進他的懷裡,鄭曲亭看到他耳上一抹紅,甚至脖頸都帶着隐隐約約的粉意,越發想逗他:“十年,您就那麼喜歡我?”
“嗯。”他的答應,應在鄭曲亭的胸口,聲音一直顫到他的心尖兒,震得他想把李栩禾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咚咚,咚咚,咚咚咚。
“您的心跳好快。”
鄭曲亭的手放在李栩禾胸口。
懷裡的人擡頭看他,問:“你真的不介意?”鏡片下的眼睛黑似潭水,汪汪一片。
“您知道,t台上很少有年紀大的人在走,多是年輕漂亮的新人。我遲早要走下來,不過早晚,不出意外,最多也隻是一兩年。”
“我在乎是不是風光退場。”
“但仔細想想,多年後誰會記得我。模特圈更新的速度太快了,我能夠留下dyn的名字,已經是足夠幸運。”
“我多在海外,國内隻曉得我的人并不多。況且今後也要留在國内,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李先生,您實在不必因此自責。”
“你該是鷹,該飛得更高才對。”李栩禾松開他,說。
鄭曲亭用手摸他的臉,濕漉漉的,全是淚水。
“源達今年的賀歲檔,你要去試鏡。”
“洛旗的《路》拿去金橄榄送審了,不出意外,會有提名。”
“我已經聯系過john,他同意讓你擔任aenisi新一季的國内代言人。”
李栩禾哽咽着:“但你還是受委屈了。”
“李先生。”
鄭曲亭彎腰與他平視,說:“失椟得珠,怎麼能算委屈。”
一個感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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