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如此?"
姜蘿輕輕地握住手中那把鋒利無比、寒光四射的匕首,微微晃動之間,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上面散發出來。
那冰冷而堅硬的刀身閃爍着令人心悸的寒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一般璀璨奪目。
當輕輕搖動匕首時,刀刃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細微的弧線,閃爍着美麗而詭異的光芒。
這些光芒時而明亮耀眼,時而黯淡無光,它們如同幽靈般在姜蘿的臉龐上遊弋,給她原本妖豔的面容增添了一抹神秘莫測的色彩。
堂下,鄒黎雙膝跪地,身體微微前傾,将頭低至與地面平行,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一副畢恭畢敬之态。
隻見她背部挺得筆直如松,仿佛在向堂上之人展示自己堅定不移的決心和忠誠,但頭顱卻深深低垂着,幾乎要埋進腳下的泥土之中。
她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聲音略微顫抖地開口說道:“奴以人格擔保,所說句句屬實!那日見到之人,千真萬确便是祁怃無疑啊!”
言語間充滿了肯定與決絕,似乎生怕堂上之人有所懷疑。
"哼哼。"
姜蘿莫名的笑了笑,輕輕應了一聲,讓鄒黎退下。
如此證據擺在她的面前,她還是有幾分不能相信的感覺。
祁怃是何等人,七年前在衆目睽睽之下身受重傷跳下懸崖都沒有死,如今會被一刀捅死嗎?
可能但不盡然。
或許,應該上點好戲了。
濃稠的鮮血一滴滴落在鑲金的地毯上,許是已經被血液浸濕,發出啪啪的聲音,在這滿目瘡痍、遍地哀嚎的大殿上并不明顯,但在太子的耳裡卻猶如震雷。
龍椅之上,老皇帝臉上愠怒,眼皮不斷跳動,蒼老的手掌緊緊攥着自己身下的龍椅,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大殿中央的太子,那是他最喜歡的兒子。
遍地殘屍,血肉橫飛,太子手持利劍身披铠甲,身後是他養的暗衛和私兵,渾濁的血液順着铠甲的縫隙滑到身體裡面,與他的皮膚緊緊相貼。
他擡眸輕看,看他的父皇,看他那些寥寥無幾的禁軍侍衛,唇角揚起惡意自負的笑容:"親愛的父皇,這把龍椅您坐了太長時間了,也是時候換換人了。"
“你真當要如此嗎?”
老皇帝的聲音仿佛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帶着難以言喻的冷漠和威嚴。
他沉默了片刻,整個大殿一片死寂。
終于,老皇帝再次開了口,但他的嗓音卻變得有些沙啞,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
隻見他緊緊攥起的手掌突然間松懈下來,原本緊繃着的身體也微微放松,頗為舒适地斜靠在那張象征着無上權力的龍椅上。
然而,他眼中的溫度卻絲毫未增,依舊如寒潭般冰冷徹骨,讓人不寒而栗。
"父皇,不要怪兒臣,兒臣也是逼不得已,兒臣隻想為父皇分憂啊~"
說完這句話後,太子微微垂首,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聲卻低沉得仿佛隻有他自己才能聽見。
或許連他自己都覺得剛剛說出的話語太過荒唐可笑吧?
不大一會,似乎笑夠了,他猛的擡起頭來,此刻,他的眼中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野心與欲望。
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将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殆盡,重新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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