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家臉上瞬間露出一抹瞬間了然的笑,他手指着不省人事的女人,又指向面目猙獰極緻憤怒的男人。
“奧!是不是這樣?”他自問自答道,“你老婆的事被人知道了?你親耳聽到别人告訴你,所以你才會......臨時起意,弄死她?啧啧——知道你如此丢臉的人,是不是很多呢?你......真的好可悲,太慘了......”
齊寒将蘇夜純拉到了一個隐蔽的角落,坐觀這場不算艱難的談判,她能清楚地看到,屬于警方的一衆人中,已經有人對着耳邊藍牙開始輕聲說話。
簡短而又明晰。
準備行動!
男人是頭一次犯案,或許“犯案”兩個字形容的并不準确,這屬于過激性行為報複,他要報複那個給自己無數恥辱的女人。
他讨厭這個社會、金錢、工作還有自己的女人,他攥着棕色的酒瓶碎狠狠用力,猩紅的血絲逐漸變多,汩汩地往下流,男人吼叫着,“别說了,你他媽别說了!”
這麼丢人的事,不會有男人想提,就像是你說一個男人不行一樣。
恥辱,畢生的恥辱!
男人被刺激的雙肩巨顫,忍不住拉着人下意識後退,他想偏頭看下身後是否有東西,就是那一瞬間的回頭,決定了這個卑微男人的命運。
“嘣!”
子彈劃過空氣,一擊即中男人微偏的肩膀,男人吃頭嗷叫着松開那隻攥着玻璃碎的手。男人捂着血流如注的肩膀,瞬間便被槍響之後蜂擁而上的人員圍住,戴上手铐,架住手臂。
旁邊早已等候多時的醫護人員,迅速對昏迷不醒的女人和脖頸受傷的出|軌男人采取救護措施,動作非常迅速。
少頃,西餐店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隻是在場的客人多少都被影響了興趣,迅速吃完就散去了。
齊寒拉着蘇夜純到一個警察面前,迅速将程烨畫被殃及的事情詳說了一遍,随後那名警察根據齊寒所述,果然在地闆上找到了硫酸腐蝕殘留後的痕迹。
幸好,程烨畫歪打正着撞掉了一瓶300ml的硫酸,免了那出軌女人可受重傷的情況。不幸,這件事根本與她毫無關系,現在說這些其實已經沒什麼用了。
而且,那個男人看樣子是精神上出了問題,特别放任自己,才釀成了如今的悲劇。
蘇夜純對那男人的感覺,竟不自然生出了一種心有靈犀,仿佛再次見到曾經發狂又孤注的自己,但她是幸運的。
“他會進局子幾年?”蘇夜純神色晦澀不明,擡手撩了撩淩亂的卷發。
“不知道,那個男人......害人害己。”齊寒抽出手機給韓煥發了一條信息,對方很快回複一句知道了,“我很幸運,你沒遇見過這樣的人。”
蘇夜純眯起雙眼,打量起眼前這個女人,“什麼?”
她不是沒遇見,隻是,她曾經就是這樣的人。
最後這件事齊寒悉數交給手底下助理,正好同蘇鄭業的事一起了結,之後的幾年她們都沒有後顧之憂。
程烨畫無辜被傷并沒有什麼值得人高興的事,但她本人并沒有多傷心,除了當時哭的暈過去,其餘時間還是很開心的,起碼在蘇夜純的眼中是這樣。
韓煥已經連續兩個星期留在醫院,事無巨細地照顧她。
這天中午,蘇夜純出乎意料地接到了季又夏的電話,對此她尤為欣喜,不過對方就有點難受了。
原因無他,這事關韓煥的,季又夏想了解某韓準備多會回家。
她和齊寒都知道韓煥和程烨畫私底下的關系,隻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們也的确不好說什麼,程烨畫在晉江市簡直到了舉目無親的地步,除了韓煥她其實跟誰的關系都不怎麼要好。
而韓煥也是時隔十幾年再見白月光,那心裡頭喜于言表的高興,壓都壓不住。
齊寒迫于蘇夜純的視線,實在無奈地推開了病房們,她穿着紅色的長裙安安靜靜地站在房門口,輕咳一聲,說:“表哥,我跟你有事說,你出來一下。”
韓煥放下手中的水果刀,把削的幹幹淨淨地蘋果遞給程烨畫手裡,起身說:“你等會,我出去一下。”
“嗯。”程烨畫經過半個月的照顧,臉色紅潤了不少,大大的眼睛在燈光下既純良又友好,“等會我跟你說剩下的事。”
韓煥看了她一眼,淡笑着點頭。
“表哥!”
“你是瘋了?”齊寒在蘇夜純眼神的催促下,很直白地說。
韓煥勾人的眼睛看看蘇夜純又看看齊寒,反問:“幹嘛這麼問?”
你還敢反問?!
蘇夜純看不下去了,“韓大部長!你家中還有一位嬌妻呢!她獨守空房,你在醫院照顧幼年白月光,這合适嗎?!季學姐電話都打到我手機上了,麻煩你也注意點你老婆的情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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