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幹活,你們的客棧,難道指望節目組給你們收拾嗎?客棧是你家,你要愛護它知不知道?”洪烨笑眯眯,說話跟學生時代的教導主任沒什麼兩樣。
林赟退後一步小聲嘀咕:“你們在商量整我們的時候就不說客棧是我家了。”
四個男人裡,時清是不會幹活的,林赟是瞎幹活的,關瞿這個強迫症是一份活要幹出十個人的量的,數來數去,隻有陸澤衍是個正經能幹活,幹得好活的。
幾人一商量,一緻決定聽陸澤衍的。
想起關瞿精細化的打掃方式,陸澤衍将他請到了廚房,“廚房跟衛生間可能要辛苦關哥了。”就讓他圈地自己造吧。
打量一圈躍躍欲試的林赟,陸澤衍笑眯眯問:“林赟,辛苦你把客廳跟客房掃一遍再拖一遍,可以嗎?”
最後,不用陸澤衍說時清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拆洗擦對不對。”
這是他們住在一起那兩年裡大掃除的一貫慣例,時清負責拆洗床單,收洗衣服,拿着抹布哪兒髒擦哪兒,陸澤衍負責其他。
現在多了兩個人,陸澤衍的分工卻依舊。
時清拆了床單他得套上新的,時清擦漏的地方他得補上,擦擦洗洗擺擺換換後,面上都差不多了,林赟拖的地也幹了,他正好再掃拖一道,忙完已見夕陽。
原想弄完其他關瞿也該差不多了,誰想,他竟跟衛生間的一面牆杠上了,原因是牆上不知怎麼留了個印子,怎麼擦都擦不掉。
“這小拇指大一丁點的印子,你别去看他就好了嘛。”林赟覺得關瞿強迫症有點可怕,又有點好笑,就為了這麼一點點痕迹,牙膏、小蘇打、白醋……某音裡某度上提到過的他居然都試了。
關瞿也知道大概是擦不掉了,可他就是看着不爽,“要不,買個那種修補的東西?”說完巴巴盯着陸澤衍,企圖找到同盟。
……
“儲物間有顔料。”時清開口,打破了尴尬的氣氛,也提供了新的思路。
“顔料?”關瞿眸光一亮,“你是說……”
見時清點頭,關瞿覺得抓到了救命稻草,三步做兩步站到時清面前,“你會畫畫?”
“不會。”
關瞿失望了,林赟也失望了,他還以為學神真的無所不能呢。
“澤衍哥應該會吧。”在兩雙寫滿失望的眼睛地注視下,時清素手一指旁邊若無其事的陸澤衍,像是試探,細聽卻是肯定。
陸澤衍看時清一眼,無奈地彎彎唇角,“會一些,不過好久沒畫了,不知道畫出來合不合你們胃口。”
“合!必須合!不合也得合!”林赟肯定三連,關瞿隻跟着點頭,就把陸澤衍逼得無路可退了。
“好吧,那我可先說好,畫得不滿意的話,你們得自己鏟掉。”
“不可能不滿意!”說着,生怕陸澤衍反悔一樣,林赟拉着時清就往儲物間跑。
順利拿了顔料回來,陸澤衍問了一遍幾人的意見,直接挑了黑色顔料,别的看都沒看一眼。
先大緻比劃了一下最終的效果,得到衆人認可,陸澤衍才緩緩落筆。
三個活也不會幹,飯也不會做,畫畫也幫不上忙的人眼巴巴在旁邊侯着,茶水毛巾伺候着。
“時小清,你怎麼知道陸哥會畫畫的?”在林赟的印象中,似乎從沒有人提過陸澤衍還有這個技能。
“他不是演過一個畫家嗎。”
“你說《第無數個世界》?那不是用的手替?”林赟看時清一臉認真,憋不住哈哈大笑,“時小清你怎麼這麼可愛!你是不是以為演畫家就得會畫畫,演音樂節就得會彈琴……”
“不是手替。”
這是陸澤衍第一部獲獎的電影,關瞿自然是看過的,裡面陸澤衍飾演的是一個沉浸在畫中世界的精神病患者,也是風格詭異的天才畫家,在他的眼裡,一幅畫就是一個世界。
一部以畫為主題以畫家為主角的電影,自然少不了作畫的鏡頭,這部電影更是大量穿插每一幅畫成型的經過,從線條到色彩,從白紙到一個完整的世界……精湛的畫技為電影增色不少,但那不是找的真實的畫家做了替?
所有人想的都是,如果是陸澤衍親自上場,絕對會大肆宣傳,所以劇組人員沒提就等于找的手替。
但時清不一樣,陸澤衍的手,他的背影,他握畫筆時輕松下壓的小指,小指上的痣,他收筆時習慣性地輕頓……畫畫的是誰,憑他對陸澤衍的熟悉,一眼就能确定。
“什麼?”
“《第無數個世界》不是手替,他沒有替身。”
陸澤衍專心在牆上塗塗畫畫,沒聽見時清的話,他很清楚時清知道他會畫畫,他們住了兩年的房子裡就有他專門的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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