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琦想了想,眼神閃爍着問道:“難道是因為朝堂上的事?”
“哎呦喂,表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奴婢隻是看二門的婆子,不懂這些。——您是要出去?這邊請。”說着,那婆子給趙瑾琦讓開二門。
趙瑾琦回去跟她爹趙俊興合計了一下。就挽着香籃出門,去大慈悲寺給她娘的長明燈添香油去了。
回來的時候。她順路去了司徒府。
雖然司徒盈袖已經回來快半個月了,但是趙瑾琦現在才想起來要來探望她。
……
“大小姐,外面有了個姓趙的姑娘,說是謝家的表小姐,專門來感謝大小姐的救命之恩的。”司徒盈袖的丫鬟采芹進來說道。
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坐在暖閣的暖炕上,一起湊着頭趕圍棋子。
司徒暗香坐在他們對面鋪了láng皮褥子的太師椅上,笑眯眯地拿着繡繃做針線。
司徒晨磊并不知道如何下棋,隻知道跟着司徒盈袖走,跟她的棋路一模一樣。
“……小磊,你不能這樣走。你得走另一邊!”好在司徒盈袖耐心不錯,每次都隻是笑着糾正司徒晨磊的做法。
司徒晨磊也不生氣,司徒盈袖給他改過來,他再改回去,一點都不在乎輸赢……
小喵蹲坐在棋桌旁邊,一動不動盯着棋盤看。
采芹進來之後,說了兩邊,司徒盈袖才聽見。
她擡起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雪停了嗎?”
“停了,一大早就停了。婆子們在外頭掃雪呢。”采芹忙回道。
司徒盈袖想了想,道:“這天氣,路上不好走。難為趙姑娘想着,讓她進來喝杯熱茶吧。”
司徒暗香放下繡繃,微笑着道:“這趙姑娘真有意思。姐姐回來這麼久了,她都沒上門。偏今兒大雪就來了。也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
司徒盈袖站起來,撐了個懶腰,笑道:“反正下雪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就讓她進來喝杯熱茶。”
趙瑾琦很快就被婆子領了進來。
司徒盈袖帶着司徒暗香走出來,打量了趙瑾琦一眼。
上一次她看見她的時候,趙瑾琦全身髒兮兮的,頭發油膩打結,臉上也是huáng瘦gān癟,哪裡有現在的珠圓玉潤?
司徒盈袖笑着道:“上次一别,趙大小姐真的是别來無恙了。”
趙瑾琦忙道:“司徒大小姐、二小姐,我是出門遇貴人,多虧遇到你們倆,我和爹才能逃出生天。”
“趙大小姐是自己福大命大,不關我們姐妹的事。”司徒盈袖不肯居功,又道:“如今趙大小姐找到親戚,可算是否極泰來了。”說着,命人送上點心香茗,請趙瑾琦品嘗。
趙瑾琦随便吃了幾口,發現司徒家的點心不亞于謝家廚娘jīng心做的點心,微有些詫異。
但是轉而想到司徒家富可敵國,應該不缺錢,衣食住行肯定不會比那些破落的世家大族差的,差的,不過是世代積累的底蘊而已,很快又釋然了。
她有意打量了司徒盈袖幾眼,才道:“司徒大小姐,我幾個表格對我是極好的。這些天一直在家裡忙着我娘,還有趙家的事qíng,我又一直在深宅大院裡住着,不知道外面的qíng形。才剛聽說司徒大小姐已經回來了,我才趕緊親來道謝。”說着,起身對司徒盈袖福了一福。
司徒盈袖忙道:“趙大小姐太多禮。舉手之勞,不敢言謝。”
司徒暗香笑着道:“趙姐姐這麼客氣什麼?相逢即是有緣,咱們就别客套了。來,我姐姐和弟弟要下棋,我帶趙姐姐去我的房裡說話吧。”
“暗香,這樣可不好。趙大小姐來者是客,我和弟弟剛才是在下棋,現下要待客才對。”司徒盈袖笑盈盈說了一句,又問趙瑾琦,“趙大小姐今日出來,謝家知道嗎?”說着喚采芹過來,“采芹,帶趙大小姐的丫鬟婆子去耳房吃杯熱茶。外面怪冷的。”
趙瑾琦不好意思地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出來的,沒有帶丫鬟婆子。”
“啊?趙姐姐一個下人都沒帶,怎麼就出來了?這樣可不好。”司徒暗香忙道,“是謝家忘了嗎?不如我去跟我娘說說,送趙姐姐幾個丫鬟婆子?”
“暗香,謝家不至于一個丫鬟婆子都送不起的。你這樣做,可是要置謝家的臉面于何地呢?咱們家什麼身份,謝家什麼身份?”司徒盈袖很是不贊成地說道。
司徒暗香鬧了個大紅臉,忙道:“多謝姐姐提醒。我沒姐姐想得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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