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柔弱無骨的溫軟,手上微微起伏的波濤,稍稍用力,一聲驚呼,黑暗中一巴掌呼在周科的臉上,打得他滾落一旁。
“色狼,幹什麼呢!”莫華菱嬌斥道。
周科揉着臉,坐起身,想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找着莫華菱方位着實困難,瞎眨巴着眼睛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想起身,絕無輕薄的意思。”
“最好是這樣,再敢毛手毛腳,看我怎麼收拾你!”莫華菱兩頰滾燙,擱以往早就動手教訓,如今尚不知身處何地,黑燈瞎火也拿捏不到周科所在。
突然腳踝傳來觸感驚得她立馬縮起身怒斥道,“還不老實!待會兒我就剁了你的鹹豬手,下頭!”
“不,不……不是,我在找手電。”周科連忙解釋,他可真沒動歪心思,就這環境,誰知道摸到啥,隻不過莫華菱的呵斥聽着這般耳熟,好像以前也有誰這麼罵過他。
根據莫華菱的聲音,以及方才右手的觸感,周科果斷向左側摸索,抓瞎好一陣子,終是找着罷工的手電。
重新亮起燈光,眼前一張紫黑猙獰的女性面孔赫然出現,八目渾圓,沒有鼻孔,嘴巴咧如峽谷,露出兩排尖細牙齒,死死的盯着他。
冷不丁的一下,吓得周科一拳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周科吃痛,那人臉毫發無損,堅硬冰冷的觸感似乎并非活物。
“四邪?”
莫華菱順着光亮,走到近前,搶過手電,将光圈打開,照向那詭異人臉本體。
一尊不知由何種金屬打造的雕像,略矮于一般人身高,杵在密室外的中央。
人臉隻是雕像的頭部,身體則是半圓,紫黑相間,除了脖頸有一對螯肢,肩部還有兩對附肢。
“四邪是什麼?”
聽莫華菱的語氣似是知道這詭異雕像來曆,周科剛開口詢問,隻聽得啊呀一聲,莫華菱帶着手電從密室外消失。
周科爬到密室入口發覺他們所在并未完全與地面接壤,莫華菱一腳踩空摔在地上,手電落到一旁。
借着光線,周科攀着邊緣小心落地。
速降的儲藏間密室底部還有着厚約三米的石塊,難怪先前叩擊地闆察覺不到異樣。
“你站住,不許過來!”莫華菱揉着腳,剛剛一下,摔得着實不輕,但周科兩次三番的不規矩令她耿耿于懷,硬是咬牙撐着站了起來。
抓起手電,光線一轉,兩人這才看清雕像全貌,那半圓之下還有軀體,以及另外兩對附肢,底座于地面相連,融為一體。
“這到底是什麼?四邪又是什麼?”
周科指着詭異雕像。
“紫蛛婦,惡魔猿,濕毒蛟,戾血雀是天演大陸四大邪祟神賜,與一脈相承的家族神賜、宗門神賜不同,邪祟神賜随機出現且一次一人,直至神賜者死亡才會重新擇主,原本我以為這隻是神話傳說,沒想到在春平神賜院的地下還能見到紫蛛婦的雕像。”莫華菱看得仔細,紫蛛婦的樣貌雖隻是聽過文字描述,但雕像模樣與之大差不差,就算不是,如此詭異陰森,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他們的力量很厲害才被定義為四邪?”周科仍舊不解,僅懼怕其力量,就判定為邪,未免有失偏頗,就連時間、空間這類被人所忌憚的力量也沒被稱為邪,且書中尚有記錄,而四邪卻不在此列。
一時間,周科回想起過去的夢境,殺死自己的老者稱他為弑天逆行之種,不寒而栗。
“僅是力量也就罷了,傳說四邪神賜者一旦出現,死亡、戰亂、瘟疫、饑荒也會随之而來,禍亂世間,傳說最後四邪已被消滅鎮壓,可這裡……”
莫華菱猶疑不定,她不相信春平神賜院會供奉一尊邪祟,但若是鎮壓,前面的路恐怕也不好走。
“陸清揚,你待在這裡。”
莫華菱持着手電照向洞穴深處,一瘸一拐向前進發。
費勁苦心來到這裡,她不甘心就此回去,找尋多年的父親很可能就在前方,無論生也好死也好,她一定要親眼确認,告慰其母親在天之靈,了卻夙願。
突然間一隻有力的臂膀撐着她欲往回走。
“臭小子你幹嘛!”莫華菱又驚又羞。
“莫老師,你這樣子不安全,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等你扭傷的腳痊愈後再來。”周科回道。
依莫華菱的說法,前方十有八九危機重重,離開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他不介意莫華菱日後自己過來找死,但他既然跟來了,念在往日情分,還是勸阻其一并離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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