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豐忽然意識到說漏了嘴,慌忙掩口不叠。
可是葛六小姐還是問了出來:“你說樓公子‘下手早’,那是什麼意思啊?”
葛豐清咳一聲,正色道:“啊哈哈……我的意思是說,樓家把這個媳婦看守得很緊,多半是知道她有本事,舍不得讓外人見着她!”
葛六小姐撇了撇嘴:“你每次闆起面孔說話的時候,就肯定是在說謊!”
葛豐沒法子糊弄過去,隻好求救地看向黎赓。
可是黎赓自己的心裡正亂着,根本沒心思理會他的求救。
于是,一向沉靜寡言的黎三小姐也狐疑地擰緊了眉頭。
綴錦閣的馬車在縣衙門口停了下來。
面對官差們的喝問,鄭娴兒不慌不忙地把剛剛在車上寫好的拜帖遞了上去。
是樓家貞婦前來“拜見”縣太爺,而不是綴錦閣主人前來“受審”。
“小小一個綴錦閣,怎麼就跟樓家扯到一起去了?”官差手裡拿着那張拜帖,站在台階下暗自嘀咕。
黎赓順手把拜帖接了過來,向官差吩咐道:“先送樓三奶奶和程掌櫃到花廳少坐,帖子我去送。”
鄭娴兒歪過頭去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黎赓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卻沒有解釋。
他手裡拿着那張拜帖,莫名地覺得指尖發燙,腳底下也像是有火在烤着似的,逼得他一路疾奔,眨眼工夫便沖進了縣衙大堂。
“你家大少爺每次走路都跟被臭蟲咬了屁股似的?”鄭娴兒忍不住向那官差問道。
官差雖知道對方不好惹,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家公子氣度閑雅,喜怒不形于色,就連書院的先生們也常贊歎的!”
你覺得你很厲害?
“下官不知宜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萬望海涵,萬望海涵呐!”黎縣令的聲音從長廊那頭響到這頭,剛好一句話說完,人就站在了花廳的門口。
這顯然是熟能生巧,若非練過百遍千遍,斷沒有這樣的準确與巧妙。
程掌櫃壓低聲音嘟囔了一句:“老油條。”
鄭娴兒優雅地放下手中的茶碗,蘭花指勾着帕子沾了沾唇角,擡起頭來。
黎縣令審視的目光一直盯在鄭娴兒的身上。直到距離不過兩步遠的時候,他才草草地拱了拱手:“不知宜人駕臨我這小小縣衙,有何貴幹?”
鄭娴兒微微欠了欠身,就算是還禮了。
黎縣令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鄭娴兒隻裝作看不見,端然坐着,悠悠開口:“黎大人說錯了。不是我冒昧打攪,而是您手底下的差爺們把我捆來的!”
黎縣令賠笑道:“宜人說笑了,那幫小兔崽子還沒那個膽!”
鄭娴兒面露微笑,又慢吞吞地端起了茶碗。
要比耍心眼,她是耍不過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的。她唯一的優勢,是“身份”。
一碗茶水都快要涼透了,鄭娴兒還沒有喝完。
最後果然是黎縣令沉不住氣:“咳咳……方才聽犬子說,宜人是為綴錦閣的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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