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嶺的後脊貼着冰冷的電梯壁,面前就是江域寬闊的後背,仰着頭盯人後腦勺太累了,他垂下眼,視線從男人的肩背滑到後腰,好奇的用兩隻手丈量了下寬度。
哦,比我的粗一點。
但被襯衣裹住的線條又很流暢漂亮,不知道跟後腰相對的腹部,會不會有塊狀分明的腹肌。
孫智一路走,一路哭,想求饒又不敢,臉上的表情扭曲得可怕。
他跟着陳嶺等人到了旁邊的停車位,那地方停着一輛高檔黑色轎車,四個人坐剛剛好,沒有孫智的位置。
看着他那張鼻涕眼淚一把抓的臉實在惡心,沒有人管他的願不願意,找了個攝像頭拍不到的角度,吳偉偉用力把他推進了後備箱。
後備箱裡幹淨整潔,墊着柔軟的墊子,他蜷縮在裡面并不難受,可心裡就是屈辱。
還沒來得及嚎叫,砰的一聲,後備箱蓋被重力關上,眼前隻剩一片漆黑。
幾人先後上車,江域坐在駕駛座開車,陳嶺坐在副駕駛,懷裡抱着不敢在老祖宗面前吭聲的金剛鹦鹉。
江域發動了汽車,目光注意着前方路況,“去哪?”
陳嶺扶着座椅靠背,扭身看向後面:“李鴻羽,你今天開車來了嗎?”
“開了。”李鴻羽看了眼江域的後腦勺,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一股子恭敬,“江先生能送我回繁育基地嗎,有樣需要交給陳先生的東西,還放在我車裡。”
江域:“嗯。”
陳嶺皺了皺眉:“什麼東西?”
“一個陶瓷罐,裡面是新撿的遺骨。”不等青年繼續發問,李鴻羽解釋道,“昨晚,在我來孫家的路上,臨時接到師兄的電話,說是在四方山腳下發現了一具女性骸骨。這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根本不該出動特調部,可那塊地的主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曾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在路邊遊蕩。”
陳嶺仔細聽着:“路上橫死的鬼?”
李鴻羽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我們趕到後仔細檢查過了,沒有鬼氣和怨氣。我師兄說,可能是主人看錯了,或者是将活人看成了鬼魂。我也這麼認為。”
吳偉偉道:“那你把骸骨罐子抱過來做什麼,讓我們埋了?”
李鴻羽:“根據初步判斷,那具骸骨已經在土裡至少埋了兩年,沒有任何身份證明,而在這兩年中,公安機關未曾接到過家屬報案說女兒或者妻子失蹤的報案。”
陳嶺:“骸骨已經送檢過了嗎?”
“連夜送檢,不是中毒,骨骼上也沒有發現被利器傷害過的痕迹,無法判斷是他殺還是自然死亡。當然也不排除病死的可能性。”李鴻羽說,“我們已經試着招過魂了,沒用,死者應該已經投胎轉世。”
陳嶺默了默,說:“那你為什麼會想到我們昱和山?”
李鴻羽臉上滑過一抹極不明顯的尴尬,聲音低了幾度,“骸骨暴露後找不到家人,為了以示尊重,必須盡快掩埋,免得亡者在地下不得安甯。可,可其他陵園的價格你也知道,我們特調部的經費有限,财務那邊不能批複。”
特調部居然這麼慘嗎,陳嶺追問:“那以前若是發現類似的事,你們怎麼解決?”
“之前有陵園願意做好事,以低價賣給我們墓地。但最近兩年墓地價格漲得越來越離譜……”
陳嶺:“……”
說到底,還是看他們昱和山地理位置不好,環境不好,價格便宜。
陳嶺沉思片刻,道:“這具骸骨可以埋在昱和山,我不會收高價,但僅此一次。”他頓了頓,有點倒苦水的意思,“我們也是要賺錢的,你看這一大家子,每天醒來就要張嘴吃飯,要花錢,我們也很不容易的。”
李鴻羽:“謝謝。”
然後指了指吳偉偉放置在腿上的雙肩包,“我知道裡面有隻黃大仙,新抓的?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你别打它的注意。”吳偉偉抱住包側身面向車門,“這是我們昱和山新收的吉祥物……”
礙于江域氣勢不敢發聲的鹦鹉憋不住了,壯着膽子喊:“吉祥物,我是吉祥物。”
陳嶺摸它的腦袋安撫着,對李鴻羽說:“它是孫先生家的保家仙,沒做過惡。”
李鴻羽不認同道:“黃大仙多有心術不正,你把它帶回去等同于在冒險。”
陳嶺保證道:“我會看好它的。”
李鴻羽仍舊無法理解,他早早就跟着師父和師兄在外闖蕩,見多了邪魔精怪害人不淺的事,受害者無一不是悔不當初,後悔自己一時心善,引狼入室。
“随你吧,到時候别收不了場就行。”李鴻羽冷冷丢下一句,兩手抱住胳膊不再出聲。
過了大概幾分鐘,忽然想起什麼,他又重新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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