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深感牙疼,酸的,以前這倆不生氣的時候,看着齁,生氣以後,看着膩,橫豎都不對味,還是季妍姐姐和木白姐夫看着舒心。知道女帝看望皇夫們的時候不喜歡有人伺候,體貼地一衆宮女都帶到偏殿的玉梨心想:“可能是因為馮知夏配不上女帝吧?”
待所有人都走了,“馮知夏”惆怅一秒散個幹淨,頗有幾分哀怨道:“你倒是舒坦,一入冬就貓在有地龍的伯牙宮,打個商量,我能不能每天運功一個時辰稍微抵禦一下嚴寒,再這麼裝下去,不酸死我,也凍死我。”
“是你自己說運功了腳步會輕盈,怕露餡了的,再過幾天,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想運功多久就運功多久了。”
嬉笑神色一收,冷凝而認真:“終于開始了麼?”女帝颔首,忽而開口:“聶無極。”
聶無極默契地躬身應答:“臣在。”
“即日起,恢複羽衛總帥之職,領玄羽衛三萬,前往羌,鹄兩族腹地,便宜行事,配合前線,務必确保大昭勝利。”
“臣領旨。”
傳旨完畢,女帝從袖子裡掏出一枚極其精緻的印章:“朕的私印你帶着,若是缺錢花了,随便一幅畫蓋上這個都能值白銀千兩。”
“可太謝謝了!”皇帝私印,那可是比尚方寶劍更讓地方官肝顫的存在。伸手去接,女帝忽然收回手,囑咐道:“這還是父皇禦賜給我的,天底下找不到第二塊的,隻是借你用一陣,要還的。”
“那換一個,帶着這麼嬌貴的東西,打架不自在。”
“可我就一塊私印。”
“你是皇帝,還能缺了玉,就不會多刻幾塊私章?”
“物以稀為貴。”
“其實是你根本就沒想到多刻幾個私章吧?”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的師兄。”
“你就當我不知道吧,我什麼時候出發?”
“大軍糧草需要提前半個月,你們要在二十萬大軍出發之前潛入腹地,半個月之内吧,你看着辦,畢竟暗中刺殺這些事,你懂得比我多。”
”這次去前線的将領都有誰?”
“鎮國公沈鈞,大将軍謝遠。”
“誰主誰次?”
“主帥鎮國公,謝将軍為輔。”
“何以如此分配?明明謝将軍更忠烈一些。”
“鎮國公有破敵制勝之才,且為人粗重有細,擅聽他人之言,謝遠雖謀略更勝一籌,卻争勝心強,少了容人之量,反而不适合當個兵馬大元帥,不過他朝堂影響力不弱,又是百年忠烈之家,有他在,朕倒是不擔心鎮國公會反了。”
“可他會不會憤懑難平,以緻因私廢公,甚至二人聯手,反擊于你?”
“謝遠雖争強好勝,卻是個剛直仁厚之人,到了戰場,眼見蠻夷屠戮百姓之殘忍,非但不會做出因私廢公之事,反倒會竭盡全力輔助鎮國公以盡快驅除蠻夷,救百姓于水火。而鎮國公即使有那份心思,在蠻敵入侵纏鬥之時,也無法調兵回攻,否則大昭亡,他就算成了皇帝也是個亡國之君。依照他的性子,極有可能趁着蠻子入侵之借口,反攻蠻子内部,掠奪一些金銀,以飽沈家私囊。謝家雖然忠烈世家,但是财帛動人心,他一定也會全力配合的。”
“可是,人心總是會變,萬一呢?”
“另有安排,師父的血蠶甲放在密道夾層之内,晚上記得取。”
“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血蠶甲,你怎麼沒有給小南?”
“他目前還用不到,等他長大一些,再說吧。”
“我走的這段時間,馮知夏怎麼辦?”
“我自有安排,你隻管放心去。深入敵方腹地,勢必艱險重重,就算有血蠶甲,也不可大意,千萬小心。等你回來了,這賢瑾宮的地龍也裝好了。”
“好,我等着回來住有地龍的宮殿。你之前說的内奸抓住了麼?”
“暫時還沒有,對方勢力不小,其中還有北羌的影子,不過既然寶林她們已經出嫁,至少蠻子以和親之名轄制大昭公主為質的手段使不出來,那内奸既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上朕,可見其無兵無權,就算一時半會抓不到,也出不了什麼岔子。”
二十萬大軍的糧草,需得至少三倍的人手押運,何況邊關離京城數百裡,等到大軍到達前線之時,西南十三個城市已然失守,到處是燒焦倒塌的房屋,往日熱鬧安甯的城鎮,所過皆是瘡痍。
“奇怪,怎麼不見一個人?”一個十五六歲,身材高大長相頗俊秀的糧草兵疑惑地看着這片甯靜得過分的城市。
“蠻子習慣屠城,他們攻陷的城市,就會一個不留的全殺光。”一旁二十多歲打過仗,長相粗豪但眼神沉穩的老兵解釋道。
“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俊秀小兵蹙着略顯細淡的眉,努力思考着剛剛一閃而逝的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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