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噗嗤一笑,而後一個特别熟悉的聲音極為敏感地竄進許久的耳朵,“喲,你還挺得意哈?”
舟遊的聲音從秋天的手機裡蹦出來夾雜着滋滋地電流聲,許久臉漲紅了又迅速消散下去,腦袋很靈光地在轉了下讨饒道,“不,雖然他們看得上我這朵喇叭花,但我不屑,我這朵喇叭花隻插在你這坨牛糞上。”
舟遊聲音從電話那兒傳過來:“呵,你罵誰牛糞!?”
“别别别,不就是打個比喻嘛,我牛糞我牛糞。”許久嘻嘻嘻地笑着說。
“哈哈哈哈。”秋天實在憋不住拎着手機笑得前俯後仰,他剛剛給舟遊發了消息說自己在許久病房照顧他,希望按時計費,舟遊就打電話過來了,本來嘛昨晚複盤為了不打擾到幾個孩子就設置了靜音忘了修改回來,結果哈哈哈哈!!
電話那端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長到秋天以為電話已經挂斷了,長到許久都想喊他的名字了舟遊才像是突然從某處黑暗的角落裡蹦出來,說了一句:“你不是說無聊嘛,今天我可以直播三個小時,你要不要聽聽我的聲音?”
聽聽他的聲音?許久嗯了聲說:“真暖,心裡暖,眼睛也是,雖然被紗布蒙着但好像能看見光。”
秋天:“嘔……”
舟遊輕笑一聲挂了電話,許久肉麻的話他聽得多了,知道他心裡是真的很暖真的很感動。
秋天起身走到病床前,把許久自己手機拿出來問清楚密碼後竟然發現這麼多年沒變的手機密碼竟然就是舟遊的生日,他想了想表情嚴肅道:“有兩句話,想跟你說。”
許久揚着第二聲的調調略帶疑惑地嗯了一聲,然後靜靜聽着來自老友的告白。
“第一句話是,原來你喜歡舟遊這麼久了……”秋天頓了頓,“我們應該早點發現你這個老畜生!好讓舟遊離你遠點!!靠!”
許久愣住好一會兒才張着嘴回罵:“甯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你要是真這麼幹,你就是畜生!”
秋天哼了聲對這個老早就惦記年輕貌美小後輩的畜生一點都沒有友誼可言了呢,“第二句話就是,你特麼蒙着紗布眼睛有光是因為現在是大白天啊大煞筆!”
“狗東西,你能不能有點詩意,特麼沒戀過愛不懂浪漫就别阻止别人為愛情感動好嗎!畜生!!”
兩人吵吵鬧鬧的,秋天卻已經替他打開直播平台跳到舟遊的直播間,舟遊還在調試直播畫面,今天的直播标題倒是很明晃晃地秀起來了。
“你家船兒被你帶壞了。”秋天看了眼直播标題說,“真是夠夠的,雞皮疙瘩啊。”
許久卻特别開心咧着嘴笑得跟個傻子一樣:“怎麼啦怎麼啦,他說什麼啦?”
秋天把手機遞到他手上說:“直播标題是,用聲音陪你三小時。”
許久嘻嘻嘻地笑得格外刺眼,兩隻手捧着手機像護着什麼寶貝似得抓在手裡,秋天看着他心裡忽然一緊,他發現自己從未見過許久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從十年前認識他到現在,哪怕十年前的他真還是個孩子,也沒有表現過這麼稚氣地一面。
他想罷多了幾分無法言喻的情緒,伸手去許久手裡拿手機,許久感覺到有人要碰手機,往後一縮,警覺地問他:“你幹什麼?”那樣子好像是突然有人用刀架着他脖子似的。
秋天又好氣又好笑毫不客氣地從他手裡搶過手機:“老子幫你把音量搞搞大而已,你急個什麼勁兒?”他邊說邊把手機媒體音量調到最大,然後又把手機塞回許久手裡。
“你不知道,世界無光的時候能聽到他說話就像重生了一樣。”許久摸了摸手機,把手機放在胸口,耳邊已經傳來舟遊說話的聲音。
秋天坐回那張黑色的沙發上捧起自己的手機刷起他們圈的八卦,懶得再聽他撒狗糧。
雖然是圈子内的,但不要以為圈子裡所有的事他們都知道,當初GQ假賽的事他知道,但羽田睡粉他還真就不知道,也不知道許久這家夥是哪裡搞來的消息,竟然把他都瞞住了。
秋天脾氣不好他自己也知道,但性子就是這麼個性子,他講義氣人也沒那麼多心眼,大家其實也不讨厭他,但他情商實在低有時候說話就不管不顧地特沖,雖然無心也難免讓人不爽,所以比起許久,他即便在圈子裡混了六七年,人緣跟老騷比起來,差遠了。
這點他是服氣老騷的,所以他自己也非常聽許久的話。
“我說,”想到這裡秋天突然有點感歎,“咱認識這麼多年,你當初怎麼沒早點跟我透點風說你看上舟遊了呢。”
許久一邊聽着舟遊在哪裡嘀咕網絡不好一邊回答秋天:“你要是發現寶貝了,你還不得藏着掖着啊,不說他的好,别人就不會跟你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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