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卻不知道在她頭頂上,兩道冰冷的目光正注視着她,安思男還沾沾自喜着,以為自己出了當初的那口惡氣。
“這位姑娘,你不是說要找有緣人,我看這有緣人應該是這位一心想要得到花燈的人吧!”
安思男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隻看見那位小姐原本從容面色雷擊一般變得難看了許多,丫鬟一把拉住自家小姐的手臂。
突然人群中傳出一個尖銳的聲音,“竟敢玩弄我們小姐,給我上。”
身後的那群家丁裡一個領頭的使了個眼色,其他家丁便持着木棍一股腦的沖了出來,把自家小姐也給吓了一跳。
見狀雲九絲毫不留情的出了手,那邊王爺為了護住身後手無縛雞之力的安思男和她帶來的丫鬟,便要分神出去,而這位花容失色的小姐一時氣急說不出話來。
雨天澤出門沒有帶配劍,隻有手中一把折扇,但是折扇畢竟脆弱,不過幾個來回就散架了,雲九見狀将自己的配劍丢給了雨天澤。
安思男扯着雨天澤的衣服四處亂竄,想要躲避家丁的攻擊。弄得雨天澤隻得處于被動,幾個家丁就将目标放在他們身上,見王爺腹背受敵,雲九當即一個回身扛住了突如其來的一棍。
白天咽下去的淤血如今終于按捺不住被一口吐了出來,雨天澤原本還護着安思男,見到雲九突然吐血吃了一驚,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掙脫開了扯着自己袖子的安思男。
一把扶住雲九,毫無掩飾的緊張感充斥了雨天澤的全身,顧不得别人,擔憂道:
“你怎麼了?”
“無礙!隻是一口血而已。”
雲九強忍着背上傳來的痛意,故作無恙,一旁的小姐見狀也吓的不輕,高聲喊着,命令家丁們住手,心中有些慌亂。
被一群人圍着,雲九隻覺得自己有些難堪,掙脫開了雨天澤的手臂,順手擦掉嘴角的血漬,回身對着這位素不相識的小姐道:
“我們算是兩清了,請小姐放我們離開。”
雲九毫無感情的拒絕,讓這位高傲的小姐一下子受到了重創,但是見到自己心悅的人受了傷,不得不放他們離開。
雨天澤當即便打道回府,途中安思男見到王爺一臉凝重,她自己也知道實情,終于有眼色了一回,沒再繼續煩他。
雨天澤将她們送回安貴妃的宮門前便離開了,原本安思男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沒開口,就看見雨天澤走遠。
雲九一路上一言不發,雨天澤也欲言又止,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回了月賢王府,阿寶早已站在門外等候他們多時。
雲九趁機向雨天澤請辭離開,獨自回到了隐于竹,雨天澤想問的話沒有問出來,原本煩躁的心情便更加煩躁起來。
阿貝見自己家王爺拂袖而去,立刻跟了過去,幫雨天澤原本整理褪去外衣,手上的動作忽然就停了下來。
雨天澤見他突然愣在那裡,以為發生了什麼,他側過身看了眼阿貝,餘光掃到自己那潔灰色的袖子上沾着一些深紅的污漬,順勢低下頭朝着自己白色的袖子看去,鮮紅的血漬有點紮眼。
二話不說,朝門外走去,直奔隐于竹,到了門前看着敞開着大門的司竹軒,雨天澤直接走進内室。
見内室裡隻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敲了幾下門,無人回應,直接粗暴的推門而入,剛走進内室就看到伏在桌邊上的雲九。
“雲九,你這是怎麼了?”
雲九聽到有人叫他擡起頭來,沒想到竟會是雨天澤,有些想要閃躲卻沒機會逃掉,雨天澤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強行将他外衣扒開,雲九沒有攔住。
那一瞬間,雨天澤隻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刺痛,頭有些發蒙,被血液浸透的白色内襯顯得異常猙獰。
“我去傳太醫過來。”
“隻是皮外傷,王爺不必擔心。”
雨天澤見他傷勢這般嚴重,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又見雲九如此逞強,真是又氣又無言斥責,救人心切,顧不上那多,拿出自己王爺的威嚴。
根本沒打算與雲九妥協,立即到外面尋禦醫,剛好看到站在門外的阿貝,便派他去傳禦醫,自己又返回内室查看雲九情況。
雲九一時提不起真氣,難以自行療傷,又在路上消耗了一次真氣,這撐了一路終于洩了氣,一時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雨天澤想要給他先止血,便要幫雲九脫掉衣服,雲九雖然頭疼但潛意識還是去阻擋雨天澤的動作。
然而并沒有什麼用,雨天澤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衣服脫下,雲九胡亂包紮的布條早已浸入血肉之中,光是看着就覺得自己背上像是有上百條蟲子爬過,雲九原本光滑白皙的後背如今纏繞着被血浸濕的布條,雨天澤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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