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趙琦思嘴角帶着笑意看他。
小鲛人對他的笑容還是看得有出神,老實說道:“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是嗎?”趙琦思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哪裡不一樣了?”
小鲛人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也說不上來。”
“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趙琦思似笑非笑。
“呃......應該是變好了吧。”小鲛人有些猶豫。
趙琦思看起來的确是心情不錯,他轉頭過去之後,眼裡帶着笑意,低下頭輕輕哼歌。那是一首音調有些老的歌,聽起來有些年頭了。
“這個歌真好聽。”小鲛人忍不住說道。
“是嗎?”趙琦思明顯高興起來,“這是我寫的曲子。”
小鲛人驚歎道:“原來你還會寫歌,那你為什麼不繼續寫了呢?”
“因為演戲賺錢啊。”趙琦思悠悠說道,眼裡帶了絲對小鲛人不食人間煙火的戲谑。
“哦。”小鲛人若有所思,“這樣啊。”
晚會過半,趙琦思還在旁若無人地低着頭哼歌,像是陷入幻境中。
過了一會兒,他趴在在小鲛人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要走了。”
小鲛人有些驚訝地看着他,問道:“去哪?”
“離開這個囚籠。”趙琦思說道。
小鲛人聽不懂,一臉懵懂地看着他。
趙琦思伸手掐了掐小鲛人白嫩的臉頰,笑着說道:“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還走不了呢。”
他俯下身在小鲛人的耳邊親了一口:“謝謝。”
他的一襲話讓小鲛人摸不着頭腦,這跟自己有什麼關系,他一臉疑惑地說道:“沒......沒關系。”
趙琦思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轉過頭去的時候,小鲛人似乎聽到了他發出的一聲歎息:“真是個小傻子。”
冗長無聊的晚會終于結束了,小鲛人回去的時候幾乎是晚上了。
他坐在車上打着哈欠,小舒在旁邊一臉對着手機備忘錄一邊給他說着這幾天的行程,小舒唠叨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睡意更濃。
他眼皮子耷拉下來都快要掙不開了,抓着小舒的手祈求道:“小舒,别念了,我好困啊......”
“好吧。”小舒收好手機,怕他着涼,便将他身邊的羽絨服給他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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