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松手,老鼠掉了下去。似乎沒想通自己是怎麼逃出魔爪的,這隻老鼠還很有些暈暈乎乎。過了片刻,它才猛然驚醒似的,迅速跑向櫃子底下。
瑞安:“看吧,我就說了沒毒!”
話語剛落,這隻暴露在衆玩家視線下的老鼠忽然渾身一僵,在離櫃子還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倒下,渾身抽搐顫抖,口吐白沫,兩秒之後便暴斃了。
瑞安的嘴巴張成了‘O’型,宛如一朵往裡縮的菊花。見衆人的視線都看過來,他給了自己一記不輕不重的嘴巴子:“我的錯。我是傻白甜。”
梅奇雙手環胸:“難道這個覓,就是不死之源?”為了避免被房間裡的覓聽到談話,這位rapper特地把聲音壓得很低。
朱莉眼放精光:“要我看,我們現在就沖進去幹掉她,分屍肢解,然後就能回家了。”
川端悠紀道:“全球觀衆都在看這場直播,請你注意下你的發言,不要給我們top1小隊形象抹黑。”
林儒銳摸出最後一罐旺仔牛奶,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沒舍得喝。把旺仔塞回去時正聽到川端這話,她愣了下:“他們不進遊戲嗎?”
“對啊。”朱莉想起這個就忿忿不平,“諸神為了讓大家都來看這場直播,給全球玩家都放假了,隻有我們還在遊戲裡。等我們通關或者全滅,全球性逃生遊戲才會再次開啟。”
林儒銳再次感受到了諸神對這個号稱最難的逃生遊戲的重視程度。所以這場直播的觀看人數,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多。
莊士敦先生卻對朱莉的意見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還不能确定覓是否就是不死之源,不能殺了她打草驚蛇。”
“這還需要讨論?她都給咱們下毒藥了!遊戲裡下毒藥的都是反派角色,老頭你不知道嗎?”
瑞安卻站在莊士敦這邊發聲:“你怎麼敢肯定毒藥就是覓下的?”
他道:“你們沒發現嗎?覓和她母親不和。覓對誰都笑臉相迎,但卻對她母親态度很冷淡。剛才我看見她母親和她一起進了廚房。”
朱莉道:“也有可能這母女倆是同夥。”
但瑞安也并不覺得尋和覓母女是無辜的:“我覺得流民态度怪怪的。我開槍的時候發現了,他們确實兇惡,但身體很虛弱。反倒是這對母女身材很健康。這和覓所說他們是沙匪的說法站不住腳。”
“有沒有可能,這兩者的地位是反過來的呢?”莊士敦先生的發言如一道春雷炸開,驚醒衆人。
雖然他們親眼看見流民打算殺死覓,但事實的真相就真如它表面呈現的那樣嗎?
“這說不通。如果覓才是捕食者,流民是獵物。獵物怎麼可能反過來圍捕捕食者?”
梅奇忽然站起身:“叽叽歪歪這麼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莊士敦先生搖了搖頭:“也不急在這一時片刻,今晚先安頓下來,觀察下情況再說。”
就在這時,覓端着食物走了出來。玩家們自然不敢再碰這裡的食物,立即匆匆告辭。
玩家們想找個離覓家不遠,能随時觀察到動靜的地方住下。這個地方也依舊是林儒銳找到的,她沒有繞路,直接走到最符合玩家心意的地點,似乎早就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個屋子。
玩家們已經察覺不對勁,林儒銳對這個地方的熟悉超出他們的想象,說她之前就來過他們都信。林儒銳自己也解釋不清楚,她好像的确來過這裡,可腦海卻沒有任何印象。仿若霧裡看花,終隔一層,難以追溯真相。
第二天醒來時,天色很早。林儒銳爬到屋頂上欣賞沙漠的日出,瑞安走出來用礦泉水漱口洗臉,被她吓了一跳:“我還以為梅奇回來了。”
“他去哪兒了?”
“去找流民了。天不亮就出發了,他行動力可真強。”
林儒銳跳下屋頂:“我也去看看。”
梅奇找了三個小時了。他找遍了整個鎮子,後來又出鎮外去找。一開始他不敢走得太遠,怕在沙漠裡迷路。後來他想辦法做了幾個路标,沿着前方走出很遠,遠到小鎮已完全不可看見蹤迹,但依舊一無所獲。
他不免有些垂頭喪氣,搖了搖頭,正打算往回走時,這群流民突兀地出現在他身後。
“想打架嗎?”梅奇摸出武器,在心中清點人數,計算自己有幾分勝率。
流民們的表情卻很平靜,領頭人甚至勸道:“快點離開吧,外鄉人,這裡不是你們該呆的地方。如果繼續呆下去,你們就會變成這樣——”
他掀開自己的衣服,衣服下竟然是一具空蕩蕩的骨架,内髒全都腐爛幹淨了,就好像已經在棺材裡躺了個一年半載。
梅奇不可置信:“你這樣……是怎麼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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