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柴子皓冷笑:“因為她比你更有出息。”昨夜柴嫣然能平安出現在草寇窩,還能與他一起回來,若非跟草寇有所來往,還能是什麼原因。他們是姐弟,有何話直接告訴他,這事也就罷了,可她偏偏什麼都不肯說,尤其是關于那草寇的身份。
越是隐瞞,越是有貓膩。
柴子皓心裡真是累極了,閉目想了想:“你們都長大了,我都管不了你們了,好!我這就走,也免得礙着你們的眼睛。”說罷,拂袖離去。
柴子然從未見過阿哥與阿姐置這般大的氣,還動手打人,心裡好奇如抓癢癢般,還未思量出如何開口,阿姐低頭小聲道:“阿弟,你别問了!”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他亦有不能與阿姐說的秘密,眸光閃了幾下,便把阿姐扶了起來,跑去大門外同墨九君道:“你回去吧!”
墨九君眸子漆黑,隻道了句好。柴子然眸光晦暗不明,正想把門緩慢關上,耳旁忽而聽聞一句:“阿然,你何時開始喜歡我的?”
‘咔嚓’一聲脆響,柴子然重重地把門磕上,半響後他道:“誰喜歡你了,有病!”
又過了一會兒,門外響起一道緩慢悠長的“嗯!!!”
柴子然卻因扶了柴嫣然去上藥,聽不到了。
柴子皓在八仙過海失蹤,京城裡被傳得沸沸揚揚,忽然他人又冒了出來,不少人略微驚訝,也有不少人暗中派人盯着信悟侯府。柴子皓被奸細收買的流言也漸漸地傳了出來,甚至還有大臣在早朝上指桑罵槐地奏了他一本。
鴻門将軍站出,怒道:“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何以去了一趟鬼門關出來,便成了細作?爾等乃是讀書之人,居然不分青紅皂白胡言亂語,真是枉讀了那聖賢書。”
不滿鴻門将軍的工部尚書站出:“如鴻門将軍這般想的大有人在,比如說那些勾結草寇的細作。我等隻是小心謹慎,免得有些人混入,擾亂朝綱。此事還得需要徹查清楚。”
威嚴的聲音響起:“愛卿以為如何?”
那工部尚書一驚,躬身道:“臣認為,該請大理寺少卿徹查清楚。”
坐在龍椅上的聖上,平靜的眸光閃了閃,道:“愛卿說得極是。”看了眼大理寺少卿,語态一如既往:“工部尚書勾結草寇,欲陷害忠良信悟侯,愛卿仔仔細細地徹查清楚了。”
工部尚書膝蓋一軟,頹然地跪地:“臣對聖上一片忠心,絕無二意,請聖上明鑒。”
“朕之結義兄長為國捐軀,留下阿皓盡心盡力為國效力,其心朕身為阿皓的叔叔,無人比朕更知曉。而愛卿居然因朕的侄子大難不死,欲陷害其叛國求榮,其心可誅。”聖上滿面疲勞地擺擺手:“你且去想想罷!”
工部尚書忽然全身無力,往日交好的同僚低頭,皆不敢看他。在朝的人都知曉,工部尚書這官是做到頭了。不少陪聖上打江山的老臣子,想起開國将軍與聖上的一段往事,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微妙。
聖上無暇顧及他們,眸光盯在柴子皓身上:“阿皓,你莫要辜負你阿爹對你的期待。”
平靜且充滿期待的話語,讓柴子皓滿頭大汗,跪地稱是。
柴子然剛在大街上買了一隻聰明伶俐的鹦鹉,提着小籠子笑眯眯地教鹦鹉學舌,他嘴巴一張一開的兩個字,便是:“詩集。”
鹦鹉被人訓練過,嘴巴張了張,嘎嘎地喊道:“詩集。”
柴子然哈哈大笑:“你個小玩意兒有趣。”側頭看向養鳥人:“這鳥可是有名字?”
無論有無名字,養鳥人為了巴結貴人,狗腿地道:“沒有沒有沒有,這鹦鹉等的便是像子然師爺這樣的貴人作主子,給它正正經經地起一個好名字。”
鹦鹉嘎嘎地又喊道:“騙子,騙子。”
柴子然笑道:“就叫詩集吧!”從袖子抛出十兩銀子扔到養鳥人手裡,笑着揚長而去。蘇虞縣雖不算太貧窮,可像柴子然這般肯為一隻鹦鹉花十兩銀子買的人,卻是不多。養鳥人低頭哈腰地送他走了幾步,臉上笑出幾朵燦爛的菊花:“子然公子常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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