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雨澤閉上眸子,任由淚珠滑落墨九君的黑色衣衫:“玉墜是我的,當年是我救的九君公子。”
“哦哦哦!原來旱鴨子墨九君下水了,你又救了一回他。”柴子然淡定地把貼身的龍鱗損心玉墜和如意白玉鎖藏在裡衣,朝兩人拱拱手:“祝你們幸福!”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們現在可以表演現場版的男男活春宮了。”
樓雨澤面色通紅,咬牙切齒:“你莫要……胡說。”
柴子然淡定地盯着墨九君,笑道:“美人投懷送抱,你若是不脫衣服就枉為斷袖了。”
墨九君點頭:“确實如此。”說着輕推了推樓雨澤,便把外袍脫了。
如今天氣炎熱,墨九君想了想便把裡衣也脫了,光溜溜的膀子呈現出精壯的曲線。
樓雨澤面色僵硬地退了兩步,柴子然往嘴巴磕了一顆花生米,笑道:“你看你,脫得也不麻溜些!如此,我還怎麼畫你們活色生香的豔圖。”
墨九君胸膛很涼快,鼻腔卻有些熱乎,尤其是想到那一本妙不可言的詩集,再想到詩集中相擁而眠的兩人,心熱了,耳朵也熱了。
柴子然笑道:“脫!”
第61章賢惠四
墨九君機械般地脫褲子,剛把褲子褪到大腿邊緣,樓雨澤紅得能滴血的面龐一陣抽搐,見到他大腿外側一片光溜溜,上腦的酒氣立刻被驚恐沖幹,他胡亂擺手告辭,如受驚的小兔子般逃之夭夭。
柴子然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墨九君的身體,後者仍是大大方方地脫褲子。
“……”柴子然清了清嗓子,頗為不自在地道:“人已經走了,你可以穿好你的褲子了。”
墨九君驚訝地看着他,道:“你不是要看嗎?”
柴子然面色通紅,把手裡剛剝好的花生米盡數放到墨九君手上:“我對花生米不敢興趣。”說罷,便大步離去。剛出了縣衙,大手隔着褲子拍了拍右大腿外側,臉色陣青陣白。
“阿弟,阿弟,阿弟……”柴嫣然發髻淩亂,風塵仆仆,騎在蠢驢子背上,驅使蠢驢子走來。
“阿姐,你怎麼來了?”柴子然驚訝道。
幾日前,柴嫣然喝完馬千均和阿慧的喜酒便回了京都,怎麼如此快就回來了?柴子然蹙眉,心裡徒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阿弟。”柴嫣然跳下了蠢驢子,從流雲袖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他:“阿哥失蹤了。”
柴子然震驚地睜大的眼睛,把紙條攤開細細地讀了起來。女子娟秀如小溪般的字迹抑揚于表:“綁票,要贖金一萬兩黃金,給與不給都要撕票。”
此女土匪如此粗魯直白,并不在乎錢财,柴子然的心更加不安了:“阿哥何時失的蹤?”
“我回到京城,阿哥說有事情與你相商,便又随了我回蘇虞縣,我們途徑八仙過海時,他便讓人搶走了,賊人隻留了一張紙條。”
柴子然皺眉,拿着紙條沖入了縣衙後院,欲找墨九君商議,卻被随書告知:“公子練功上火,去蘇虞江泡澡了。”
這年頭練功上火,還得去泡蘇虞江的人,據柴子然所知,隻此一人。他巴巴地看着随書,把小紙條放在他掌心:“這事兒,你自己看着辦!”
随書盯着手心那十幾個字看了三遍後,拱手道:“屬下這就去尋回咱們家的公子。”
片刻後,諾大的會客廳坐了三人,柴子然、墨九君和柴嫣然;站的三人便是随風随影随書。墨九君臉色還是有些紅,但柴家兄妹沒空關注他。關注他的另外三人,把頭埋得低低地,企圖不讓墨九君發現,他們看到了什麼。
靜谧中,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着,柴子然終究是忍不住,一拍桌子:“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劫走朝廷命官。”
墨九君道:“張前龍。”
柴嫣然擔憂道:“阿哥會不會有危險?”
墨九君搖頭:“暫時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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