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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真武莫試（第2頁）

藤白又有好消息了。苳子的通訊陣盤賣出名堂了，好多人求購。最後來的是陣盟，要求夠幾百隻，苳子隻給了一隻還有陣圖及其設計原理等。

陣盟回去就開會了。最後送來的是聘請為名譽長老的聘書，享受最高待遇。還邀請了藤白加入陣盟幫着銷售通訊陣盤，有月薪還有提成。藤白知道這都是苳子的，可是拒絕不被通過。被強行拉走了。

藤白耐不住他們的熱情，最後隻好認了！反正把錢财找機會給苳子就是！藤白回來後給苳子講了最高待遇的含義。最簡單直接的概念是：再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得到陣盟的全力支援還可以代表陣盟出使任何界域。苳子心裡有些不安了，這是自己有了新設計方法、方案才送給他們的。是自己不要的了……

藤白知道後說：你前後幫了陣盟，你還不知道這個東西賣的多火，知道了你就不擔心了。苳子查問。藤白說：誰都想買幾個，不是一個，買來送親友，不送就是關系不好！苳子擔心這東西了。藤白說：他們自己的事，和我無關！

苳子擔心太多了，會不會串了，那可就不好了。藤白說，串了就值錢了，收到一起賣，可以給大的人群用，很難求的！苳子放心了。随便怎麼弄吧，優點、缺點有時要看怎麼利用。利用好了就都是優點。利用不好都是缺點……苳子好像又有了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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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間隔了一段時間。鄧牧來了，還有高老闆！邀請他去學府，苳子倒是沒有拒絕。跟着他們出來時，遇到了呂長老。呂長老說也是邀請他去學府的，苳子說一起去。鄧牧和高老闆惹不起呂長老，隻好在後面跟着。

這倆人來的時候，苳子就有些納悶。難道他們要的陣法沒被還回去。學府要還的話，應該都還了呀，否則陣盟怎麼會答應。苳子一直都沒去陣盟，自己手裡的陣法還沒研究完，去了也是亂自己心思。還不如看完再去。苳子懶得和這倆人說話，更懶得問。反正他是沖着學府陣法來的。不可能沒點新鮮的。

剛到學府門口，呂長老就被一位管事模樣的人、熱情的攔住說話。看着倒是很熟悉的樣子。呂長老揮揮手，示意他們先進去。苳子點頭應了，跟着接引的人朝裡走去。剛進去就聽見人們似乎在議論比武。苳子納悶，問引領的人：“他們在說的比武是什麼意思！？”引領的人說：“今天是武教習招聘，比武是規矩。大家都是要試試的。”

苳子問：“那怎麼比法！？”那人說：“上場前露一手，然後等人來挑戰。挑戰勝三場就可以了，除了專門有人挑戰外，基本就算合格了。合格的人數太多可能還要加賽一、兩場。”苳子沒參加過這種事情，聽着就來勁。他問：“露一手！進場！勝三場！就可以！？”那人點頭說：是！

苳子正好今天力氣有些沒處使，這可好，有機會了！苳子嘀咕着：“刀和斧子容易殺人，用棒吧！”神識引動，一條都能把人壓死的大棒出現在了苳子手裡。邊上人都看傻了！這大棒！太離譜了點。苳子托鑄造盟加了重量，雖然還是有些輕，但是順手多了。苳子心想：怎麼露一手呢。四周一看，場地外邊有棵大樹，這種大比森林裡的大可小了太多。

苳子估計自己一棒能把它打斷了。好了！就是它了！倒拖着大棒，朝那棵樹走去。大棒在地上拖出一條大溝。其他人還沒醒過味來。苳子已經到了大樹附近。手腕一翻，胳膊一用力，大棒帶着呼嘯聲飛掠而過，“嘭”的一聲巨響，大家還以為是大樹爆了呢！一大片碎木屑伴随着半截樹飛了出去。

陽光下那些碎木屑就像煙花般美麗！衆人吓的直往後退。苳子又是倒拉着大棒進了圍欄場中間。那眼神，似乎又回到了豹狼群中。苳子回頭說：“有挑戰我的嗎！？請入場一試！”誰敢去呀！有人怕那眼神，那眼神下應該是屍山血海。有人怕那大棒！這一棒打上還不成了肉餡。場内安靜的出奇。半天沒人理他！苳子覺得可能是自己冒失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

一個中年人從遠處跑來，嘴裡喊着：“真武莫試！真武莫試！”好多人疑惑，這是什麼意思！？有懂的人說：“仙界把從小在死亡堆裡打殺出來的武藝叫真武！他們隻會殺，下手不懂得留分寸，出手必殺！所以這樣的人是不能參加比賽的。這就叫：真武莫試！”有人接話說：“像他這樣的，站幾天都沒人上去的，誰嫌命長才上去呢！”場外議論紛紛……

那中年人跑到圍欄外面，不敢進去。在外面說：“這位小兄弟，有話好說！請先出來說話！”苳子進來時見過這人，就是那個和呂長老說話的那個人。後面呂長老也過來了。苳子心說：台階啊！快出去吧！

把大棒也收了起來！那中年人想起這位是和呂長老一起來的，回頭看着呂長老問：“呂長老，這位是和您一起來的吧！？”

呂長老也是沒想到，苳子還有這麼厲害的武力。心裡也是驚歎：奇才！卻也沒有忘記回答那人的話說：“是的！他就是那位陣盟的名譽長老，也是我和你說的那位，初試五爐出特等丹藥的人……”

呂長老又對苳子說：“這位是這學府的首席長老！孫長老！”苳子行禮問好！孫長老見他動了，才醒過味來說：“這！這哪裡是奇才啊！這是神才！”呂長老說：“那還不請我們去坐坐！？”

孫長老說：“那當然要請！我們……”呂長老說：“你要是願意開那門，不如……”孫長老說：“直接去那裡有些慢待了吧！？”呂長老說：“這是他想要去看的地方！哪有比這更合适的！”

孫長老說：“好！聽您的！”說着，朝不遠處的一座樓一指接着說：“就是那個樓，呂長老幫忙帶下路，我安排一下馬上過來。”呂長老說：“好！我們前面等你！”……

他們打了半天啞謎，苳子猜到了，那就是學府的書樓。這麼簡單自己就達到目的了！這呂長老本事真不小！苳子對呂長老說：“您可真厲害！”呂長老笑了說：“你出名了，水大了我才能順水推舟！不過，我們這個界内出的陣法人才少，他聽說你之後，就一直想請你在教學上指點指點。”

苳子有些重視了：“這個事想做好可并不簡單，不過我接了。給我些時間，兩邊我都需要再了解了解，還有已經有的教學計劃、綱要我都要看看……”呂長老說：“這都不是問題，隻要你應了，這些都是必然的！他們都怕你不答應呢！”苳子說：“我會認真的！而且，我在這裡得到的恩惠很多，該做的我都會盡力做好！”呂長老滿意的點點頭！

鄧牧和高老闆在後面沒敢跟過去，倆人知道，可能是白來了。但是還是不舍得走，也不敢走。隻好候着，就當看熱鬧來了吧。高老闆找話說：“真武莫試，是不能比試嗎？”

鄧牧正難受着，不知道該怎麼是好，聽到問話正好接口：“是啊！真武都是從生死中拼出來的，不死才生；在他們意識裡，從來不會有留手的概念。和我們這些平安環境下習武的人有着本質上的區别，不過誰願意去那樣的環境去接受那種曆練，松一口氣下一刻可能就是食物了。活着都是奢望！那種地方成長起來的武者……仙界才有的真武者的說法。有些家族也試圖試過讓子孫去接受那種曆練，能中途逃回來的都是奇迹，剩下的都回不來了。再也沒有人敢于嘗試了！”

高老闆說：“那他怎麼……”鄧牧說：“我也是今天才發現，他靈魂深處的那種讓人絕望的力量。那應該是在不斷的絕望下，依然拼鬥中拼出來的東西。我不想和這樣的人再談交易了，我現在願意什麼都送給他了！那種感覺不得不敬、不得不悲！或許那就是不死的意志！同是人類，真想幫幫他！可憐！可悲、可怖……或許他是來點化我的……”高老闆聽完，話語有些遲鈍了，他似乎看到了血染紅了天地：“我、有些感覺了……那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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