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人靠在那裡一動不動,異常的瘦削,使得她身上的衣服都看起來松松垮垮。
長發未挽,額頭上,包裹着很厚一層的紗布,使得她那張臉看起來更小了。
面色蒼白無血色,臉兒小小,鼻子嘴巴也很小,唯獨那雙眼睛倒是很大。
她轉動眼睛,視線落在那丫鬟的臉上,然後,逐寸的往下遊移。掠過那小丫鬟的衣服,手,一直到腳下。
雖說她這個模樣毫無殺傷力,可是那小丫鬟卻因着她的視線覺得很不适。在她的打量下,小丫鬟總覺得自己可能有不對的地方,或許是做錯了什麼,或許是衣服鞋子穿的不整潔,以至于心下也跟着難安。
“秦小姐,喝藥吧。”放輕了自己的聲音,小丫鬟把藥碗送到她面前。
擡手,那細小的雙手沒有多餘的肉,乍一看像雞爪似得。
接過碗,低頭,終于将視線從那小丫鬟的身上撤了回去。
小丫鬟也無意識的松了一口氣,她的眼神兒,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将碗裡的藥一并喝了,藥湯苦澀,但是她好像并無感覺。
小丫鬟把碗接過來,頓了片刻後便快步離開了,和來時可不是一個模樣。
靠坐在椅子上,感受着喉嚨裡的苦澀,一邊看着窗外的陽光輕柔,秦栀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自己眼前的世界,不是真實的世界,這應該是夢裡,因為一切都無法解釋。
無論是用民間的封建所說,還是用科學論述,都是不成立的。
不然的話,她可能就是掉落在某個蟲洞之中了,畢竟在物理學當中,有專家學者曾經提出過,我們身處的宇宙是有縫隙的,它無處不在。而湊巧的,她可能就進入這縫隙,從而穿越了時空。
想着這些,在腦海裡轉了千萬遍,但最終仍舊是一個結果,太扯了。這天上得掉下多大個餡餅,才能砸到她的頭上。再說中國可是有十幾億的人,這餡餅砸到她頭上,十幾億分之一,用任何數據來計算,都是一個扯。
緩緩擡手,舉到眼前,盯着這雞爪子似得小手兒,不由歎口氣。她好不容易熬過了每日潛心書海題海之中的日子,哪想一朝回到解放前,她居然又變成了一個小孩子。
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她已經琢磨了五六日了,從睜開眼睛變成這個小孩子開始,她就設想了多種可能,但無論從哪方面着手,最後得到的結果還是鬼扯。
可,就算她認為這些是鬼扯,但眼下,又作何解釋呢?
她變成了這個纖弱的小姑娘,睜開眼時頭破血流,險些沒命。
而且,這個身體不止頭破了,還瘦弱不堪,本到了該發育的年齡,可是身上沒有二兩肉,簡直可憐到極點。
細想她變成這個小姑娘之前的事情,如今她卻發蒙,也不知那是不是在做夢。還是說,現在是真實的,而以前那些都是假的。
她剛進入刑警隊不過三個月,正好隊裡抓到了一夥倒賣文物的要犯。她師從審訊專家,所以負責審訊這幫要犯。剛剛審訊完畢,然後她就去了茶水間。之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待得再睜開眼睛時,就滿臉都是血,流進了眼睛裡,被一堆人擡着,大呼小叫。
她想在這其中找到一些關鍵點,但很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找到。
看着這瘦弱的小爪子,秦栀不由得再次歎口氣,頭疼清楚的提醒她眼下不是在做夢,這小爪子是真的,是屬于她的。
扶着椅子扶手站起身,秦栀擡手摸了摸纏滿紗布的頭,好疼啊。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頭又是怎麼破的。可眼下自己所處的地方應該還不錯,來送飯送藥的小丫鬟一口一個秦小姐,她這姓氏倒是沒變。
走到窗口,她兩手撐着窗台,隻是這兩步而已,她就覺得沒力氣,兩條竹竿似得小腿兒直打顫,這身體太差了。
也不知到底經曆了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呼吸了一陣新鮮空氣,秦栀慢騰騰的挪回那床上。古色古香的床,镂空雕刻,很是細緻。
坐在床上,雙腿也挪上去,不禁擡手摸了摸,這小腿兒,用點力氣就能輕松的掰斷。
時近晌午,那個送藥的小丫鬟又來了,不過這次她送來的是飯菜。
飯菜精緻,清淡卻又不失色香,看着很是有食欲。
坐在床邊,秦栀的視線從那小丫鬟的臉一直打量到她的腳。她這是習慣,已經改不了了,見到任何人,第一時間都是打量一番。
然後,談話。根據他們說的話,以及動作,來判斷出他們的内心,思緒,以及目的。
“秦小姐,該用午膳了。”小丫鬟将飯菜一一擺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口道。對上了秦栀的眼睛,小丫鬟不由忐忑,又是這種眼神兒。
“今日天氣很好。”秦栀開口,聲線稚嫩,且透着幾分虛弱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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