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煩躁地在殿中來回踱了幾個圈,忽然一激靈,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不對,不是以後怎麼見的問題,關鍵是,何端恒現在幹什麼去了?
他鬼鬼祟祟的,不會又有什麼壞事要幹吧!
何湛揚想起來自己一路摸進來的順利,更加懷疑。
何端恒跟他不同,是南海龍女所出,母親身為貴妃,也是正經的龍族。
他的年歲又長,雖然沒了龍角,但長兄性格軟弱,王儲這個位置,何端恒也并非沒有一争之力。
這樣的身份,手中怎麼也得有一些訓練有素的私衛,怎麼他連半個都沒遇上?
剛才何湛揚一心一意地想進來查看,他在這龍宮中幾乎就相當于橫着走,就算被人發現了自己私闖何端恒的宮殿,頂多也就是挨頓罵的事,因此也沒太在意其他。
這個時候冷靜思考,方才咂摸出些許不對來。
他必須要找到何端恒!
何湛揚記起了還放在自己那裡的那對龍角,作為何端恒身體的一部分,這角雖然被斬斷了,但應該感應猶在。
何湛揚不再徘徊,将瘟神令牌包好揣進袖子裡,迅速離去。
何湛揚并不知道,何端恒也把目标放在了鬼族深淵之中,更加想象不到葉懷遙目前的處境。他畢竟多年難得回一次龍宮,沒有哪個人特意用這種事來攪他。
倒是玄天樓那一頭,也很快收到了葉懷遙傳回去的消息。
赤淵入口處陰氣深重,各種靈符都無法傳出,葉懷遙先後傳回去的兩到消息,都是在他打算進去找人之前留的後手。
他當時尚且不能确定丁先生的真實身份,更加無從得知赝神竟然是打算以深淵中所有的厲鬼作為貢品,即刻發動成為天魔的計劃。
不過即便如此,葉懷遙也憑借精準的判斷力抓住了重點。
他在傳音符中将鬼族深淵的情況描述了一遍,又言及赝神會躲進這片地方,多半是自身也出現了某些問題,不排除他采取某種極端措施的可能性。
不需要再具體,其實赝神想要成為天魔地魔還是人妖都已經無關緊要,隻需知道“他要搞事”這四個字,就足夠了。
燕沉收到消息的時候,同樣下山調查鬼族一事的展榆剛剛回到山上。
展榆身為一隻單身狗,可沒有魔君這般一酸就能酸出個鎮子來的醋性加持,并未有幸進入鬼王宴。
不過他的收獲不小,也同樣查出了失蹤修士們行蹤經曆的異常,正在跟燕沉分析。
“哪有這樣的巧合,那麼多的人一起中了禁術或者劇毒。”展榆道,“大師兄,我看他們多半是中了什麼圈套。”
燕沉道:“這圈套背後的目的還不清楚,其中肯定有什麼古怪。”
展榆道:“是啊,我那個方向失蹤的人數不算多,也不知道七師兄那邊如何了,怎麼還沒回來……”
說人人到,也恰好是他提到此處,天邊忽然飛來一隻紙鳥,拍着翅膀湊到了燕沉跟前。
燕沉伸手,紙鳥停在了他的手指上,綠豆大的小眼睛亮了亮,口吐人言,發出的正是葉懷遙的聲音。
“師哥,我目前已經進入鬼族。不過鬼王宴沒有辦成,因為他們家的鍋被我和容妄砸了……”
紙鳥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展榆和燕沉臉色同時一變。
等到聽葉懷遙完完整整地将情況講了一遍之後,展榆不由地捂住胸口,覺得快要被這個不省心的師兄給氣死了。
他還沒聽完,就幾乎是氣急敗壞地道:“他什麼意思?怎麼自己下到深淵裡面去了!容妄呢?!”
燕沉也被葉懷遙傳回來的一連串重磅消息吓了一跳,他們還在這裡探讨鬼族的陰謀詭計,葉懷遙可倒好,直接打入敵人内部最中心的地方去了。
震驚擔憂之色從燕沉的臉上一閃而過,但随即就恢複了沉穩。
他挫腕将紙鳥一攏,又重新将它恢複成了傳訊符的模樣,同時片刻也不猶豫,大步向着外面走去:“小榆,你跟我來。”
燕沉邊走邊道:“容妄回魔族準備對付赝神的東西去了,我想他應該也沒有收到消息。阿遙一個人在那裡,不能耽擱了,咱們現在立刻行動。“
展榆也知道事情緊迫,叫嚣了兩句就收聲了,他一邊聽燕沉說話,一邊已經将召集弟子的命令傳了下去答應道:“是。”
燕沉說:“你先帶着一批人過去,按照阿遙的說話,鬼族前來玄天樓引路的使者也快到了,應該半路上可以遇見。另外傳信各大門派,說明情況,請他們派遣人手,我親自等候。”
正如葉懷遙所預計,燕沉永遠都是最靠得住的那個人,很快便保持冷靜,并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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