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元獻曾經沉迷于自己在紀藍英面前的感覺,可是他說什麼也沒想到,最後會因為自己的沉迷,惹出這麼大的禍來。
若非他,葉懷遙和容妄之間不會是今天這樣的局面,他們原本應該是一對死敵。
可如今,究竟又成了怎樣的關系?
元獻不知道,也不想去琢磨。他以前怨憤憋悶的時候,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還會這樣在意起葉懷遙的想法。
在身體虛弱神志不清的時候被同性強迫,這樣的事情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去在意,特别是葉懷遙出身高貴,實際性格也是非常驕傲的。
元獻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本以為他會非常地痛恨容妄,卻沒想到,兩人的關系竟好似還越來越融洽了。
明明葉懷遙很快就要與自己再無關系了,他如何作想跟自己半點關系都沒有,但元獻還是中邪了一樣的想知道,他們現在究竟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可能在少年的夢中,曾經有過那樣一道身影停駐,或許他真的喜歡過葉懷遙。
然而在喜歡之外,更多的是屈辱與不甘,像是一道沉甸甸的枷鎖。
沒有人喜歡總被别人比的一無是處,他們性格,終歸是不合适。
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退親之後他會思念,會後悔,會因葉懷遙身邊有了其他人陪伴而感到嫉妒,但時間的流逝總會将所有的情感沖淡。
可如今的情況卻不同了。葉懷遙竟然會跟那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邶蒼魔君扯上關系,特别是這關系……還很有可能根本就是元獻一手造就的。
每每想到這一點,他的心中就會生出強烈的愧疚與悔恨,說什麼都難以釋懷。
正出神間,忽然有道影子擋在他的面前,一個熟悉的聲音用他不熟悉的腔調說道:“元少莊主,好久不見了。”
元獻擡了下眼,看見面前打扮一新的青年,神色未動。
他的聲音也淡淡的:“紀公子,是有日子沒見了,您這光鮮亮麗的,是又勾搭上了什麼人啊?”
紀藍英這回是跟着歐陽顯一起上玄天樓的。
雖然此刻的劇情早與書中安排背離了十萬八千裡,但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一另外一種方式,光明正大地踏入了這個門派。
論能力論頭腦,歐陽顯畢竟都要比他這個兄弟強上許多。
紀藍英這次難得把差事辦的不錯,好好給歐陽問下了個套,算是立下了大功,因此,如今可以算是春風得意。
他見到元獻,頓時想起了之前被他羞辱和放棄,以至于自己無人撐腰,被紀家逐出,又經曆了不少波折。
就算是為了這一點,紀藍英也得好好到這人面前顯示一番。
他恨燕沉,恨葉懷遙,恨紀家,自然也同樣不可能放過元獻!
而如今他獨自落寞地坐在一邊,又可是因為自己的今非昔比而感到悔恨?
紀藍英原本想瞧一瞧元獻驚訝不安的樣子,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嘴還是那麼賤。
紀藍英被元獻好生噎了一下,而後哼了一聲道:“元少莊主,嘴上積德,也當為你自己留一條後路罷。當初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你棄我于不顧,但自有他人願意伸出援手。你這份大恩大德,藍英可還沒報答呢。”
元獻本來心裡面也不爽快,他當初就像中了邪一樣,心心念念惦記着這個小白臉,但事後幾番回想,總覺得不太對勁。
當時他是喝多了,但紀藍英可是清醒的,那道侶法印的脫落就算不是他有意為之,但推波助瀾,刻意隐瞞,絕對少不了這家夥的份。
眼下他居然還有臉跑過來沖自己挑釁?
元獻要是個好脾氣好說話的人,就不會跟葉懷遙弄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他哎呦一聲,嘴角一歪,接連數天都陰沉沉的臉上竟然露出了點笑意來,上下打量着紀藍英。
元獻要是反唇相譏或者暴跳如雷,都是很正常的反應,紀藍英還很期待欣賞一下,但他此刻這幅表情就讓人覺得心裡面有點發毛了。
紀藍英皺起眉:“元少莊主這是何意?”
“沒什麼,我就是稀罕。你這樣巴巴地跑到我面前來,不就是覺得自個跟以前不一樣了,想讓我看個新鮮嗎?”
元獻抱着手,吊兒郎當地說:“怎麼着,我現在看了,紀公子還不高興啊。”
他點評道:“那你确實今非昔比——以前可沒這麼能裝。”
作者有話要說:汪崽:燕沉,我跟你說,我昨天和葉懷遙一起睡了,就是蓋被子純聊天,你千萬别多想啊!我什麼也沒幹,親親摸摸還有别的一概都沒幹!你可千萬别腦補啊!
師兄:你是個人不是?聽不懂人話?死皮不要臉你來玄天樓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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