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人嘴角抽搐了下,隻能裝作沒看到。
“陸小鳳,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獨孤一鶴轉過身來,對陸小鳳問道。
東方不敗朝陸小鳳暼去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刺得陸小鳳心裡透心涼。
陸小鳳幾乎能讀出東方不敗眼神的意思,那意思是——你怎麼不跟着滾?
東方不敗對他的嫌棄從沒有掩飾過,陸小鳳對此隻能是扮傻裝愣,隻當自己沒看到。
“我還得在黑木崖上呆一些時日。”陸小鳳道。
“哦。”獨孤一鶴沒有深究這裡頭的原因,他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陸小鳳心裡其實是想挽留的,大悲禅師他們在黑木崖上,東方不敗嫌棄的人就多了,要是他們都走了,隻剩下他和司空摘星兩人,那嫌棄的人就變成了隻有他們兩個。
糙米鹹菜已經沒了,野草還是得保住的。
不過,他心裡知道徐一清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故而也沒有開口挽留大悲禅師他們。
等大悲禅師他們一走。
大廳裡就剩下東方不敗、徐一清、陸小鳳和司空摘星四人。
陸小鳳沖着司空摘星使了個眼神。
司空摘星朝徐一清看了一眼,嘴唇張了張,遲疑了下。
陸小鳳瞪了他一眼,用眼神催促司空摘星趕緊把事情說了。
兩人在底下的眉來眼去在徐一清和東方不敗二人的眼中格外清晰。
徐一清明知他們兩個人是在作戲,還是忍不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陸小鳳重重地咳了一聲,道:“先生,他之前有件事想麻煩您的,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
徐一清用拳頭擊了下手掌,恍然大悟地說道:“想起來了,原來是那件事,你們不說,我還差點兒忘了。”
哪裡是他們不說?
司空摘星有苦說不出,他們這些日子根本沒機會接近徐一清了,想近徐一清一點兒都會被人攔住。
司空摘星是頭一次見識到一個男人的心眼能夠那麼小。
這防備他們的勁頭就跟男人防備自己心上人被勾當了似的,要不是他們兩個人都是男的,又是師徒,司空摘星都要懷疑這東方不敗是不是對徐一清有什麼企圖了!
“什麼事?”東方不敗看着司空摘星,唇角勾起,露出一個森寒的笑容,笑得司空摘星頭皮都發麻了。
“司空摘星想要我的一幅畫。”徐一清道,“是宮九托他要的。”
“啪——”
司空摘星感覺自己的腳骨突然有些隐隐作痛,他突然覺得那被東方不敗捏碎的扶手就是他的未來。
東方不敗面不改色地松開手,淡淡道:“這椅子質量有些不好。”
陸小鳳看着那漢白玉做的椅子,眼皮抽了抽。
先生的畫像!
他都還沒有先生的畫像呢,宮九憑什麼能有!
東方不敗心裡翻騰起無限的醋意,恨不得幹脆利落地将陸小鳳和司空摘星這兩個家夥打包打包從黑木崖上踢下去,都是這兩個混蛋搞出來的事!
“椅子質量不好?”徐一清疑惑地看着東方不敗,他看見東方不敗的眼神,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是啊,估計是任我行之前弄壞的。”東方不敗眼皮也不眨地将鍋推給了任我行,反正任我行現在已經死了,不能出來反駁他說的話。
“哦。”徐一清點了下頭。
東方為什麼好像不開心呢?
難道是吃醋了?
徐一清心裡突然了然了,是了,是了,之前他就隻有東方一個徒弟,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東方身上,突然間又要多一個徒弟,東方心裡肯定過意不去。
這就跟獨生子女突然間得知自己有個弟弟是一樣的感覺。
徐一清心裡不禁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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