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睿聽着文戈的分析,銳利的眸光漸漸和緩,喃喃道:“不是他們的話,難道是朝中的人?”
金睿對朝中的官員一向秉着交善不交惡的原則,雖然擁立附庸者不多,但也未曾樹敵,誰會這麼暗算自己?莫非是他們的主子與自己有仇!
文戈皺了皺眉,金睿的意思是隸屬與渠王甯王手下的官員替他們二人做下的這件事情。“現在朝中渠王與甯王的派别泾渭分明,這段時間他們二人在雙霞鎮争功勞,這些官員隻怕會動用京中一切權利幫助各自的主子在雙霞鎮便宜行事,助其早日回京述功,而不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咱們,況且趙侯爺不是也說,朝中并無異動。”
金睿點點頭,文戈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真的隻是意外嗎?又聽文戈提及趙書常的名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趙仕,冷哼一聲,搖頭嗤笑。
“王爺,這幾日我在外面聽說了京都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官員怎麼會突然投靠晉王府?
“他們出身寒門,而本王娶了賤民楊花做側妃,此舉算是拉攏寒門的一個明确信息了,他們投靠本王也不奇怪。”金睿說起這件事情面上有些傲色,畢竟以一個賤民側妃就能得到這麼多的朝臣扶持,實在是以小博大。
文戈皺眉,不語,事情太過順利也是令人生疑的。
金睿觑了一眼文戈,笑了笑接着道:“近幾年父皇雖然已經在有意擡高寒門官員在朝中的地位,但他們注定是身單力薄,抵不過百年望族間盤根錯節的姻親關系,利益來往,免不了處處受貴族的打壓,這個時候隻有找到一顆大樹才能有翻身的機會,而渠王和甯王的母族都是京中權貴,擁立者也大都是本家子弟,自然看不上這些出身寒門勢弱的官員,所以他們就找到本王這顆大樹要求庇護,此舉也算是為以後的出路做打算。”
“敢問王爺,已經談到何種程度?”文戈聽金睿的分析也覺有理,心中存的最後一點疑慮也打消了,心中為晉王府注入的新勢力感到雀躍。
金睿笑的得意,道:“本王今日在望月樓秘密見了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他們願與晉王府共進退。”
“恭喜王爺。”文戈聽着不禁大喜,如此一來,晉王府也算是有了角逐那位子的資本,前段時間大傷元氣的打擊也算是補回來了。
金睿面如春風,想到以後晉王府的發展,眸子閃亮。
“那...王爺打算如何處理忠勇侯府的事情?”文戈雖然不在京都,但消息也都是能接收到的,趙仕欺辱金柔嘉這件事情實在棘手,晉王府還是不要摻和的為妙,否則不僅惹皇上厭煩,更是樹敵皇後這位後宮之主,淑妃娘娘還在宮中,做事是要顧忌的。
金睿顯然與文戈的想法一緻,冷笑一聲道:“沒用的棋子用不着本王費心,若趙書常來找本王,你直接拒了。”以前還打算着用忠勇侯府來拉攏将軍府,沒想到他們把将軍府得罪了個徹底,真是蠢笨,如此庸才豈能輔佐自己?
而自己還打算娶彭墨,自然要與忠勇侯府劃清界限,且自己現在有了強大的擁護者,忠勇侯府這股勢力,棄了也不可惜。
文戈點頭答應。
趙仕是被凍醒的,脊背冰寒,四周一片灰蒙,伸手探了探,才發現自己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空氣中帶有潮濕腐臭的味道,叱罵一句。“這是什麼鬼地方?人都死了不成,就看爺躺在地上?”
沒有下人的回應,趙仕皺眉不耐,暗罵一句就打算自己坐起身,誰知,剛剛動了一下就覺得胸腔内一陣疼痛,支撐着身體的右手掌也是疼的鑽心,他想起彭昊踩斷自己手骨的事情,吸了幾口冷氣,壓下上湧的血氣,又重新躺下。
慢慢的眼睛适應了黑暗,趙仕認真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自己不在侯府裡,而是在大牢裡!怎麼回事?誰敢關押自己?
四周滿是黑暗,寂靜,趙仕不禁驚慌起來,想到自己身處肮髒陰沉的大牢,再也躺不下去,艱難起身,來到牢門前,隻見幽長狹窄的走道中點着幾個豆大的油燈,昏黃之中能模糊看到走道兩側是一間一間的牢室,每個牢室裡面都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個人。
這些人無不是蒙頭垢面,人鬼難分,趙仕看着咽了口吐沫,忽然腳背上壓過一物,他爍然一驚,猛地擡腳一踢,身形一個不穩,跌坐在地,撐地的右手又是鑽心的疼,他也顧不得疼,定睛一看原來罪魁是一隻身形大過貓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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