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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第1頁)

來不及等郁言的回應,程深被這樣的眼神看的心頭又酸又軟,他在某一刻甚至覺得郁言有些說不出口的委屈,隻有自己才能撫慰。

他低下頭,觸碰那雙溫熱的嘴唇。

未散盡熱度的浴室,分開半個月的一雙人,吻一開始,便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勁頭。

郁言背靠住微涼的瓷磚,身上泛起細小的顫栗。他順從的回應,那是連意識都無法阻擋的本能。

“言言……”

程深偏頭親吻郁言白皙的脖頸,手掌不受控制的下移,落到腰上,換來一聲低低的抽氣。

不是情動的聲音,程深太熟悉了。

蓦地停住,額頭抵着對方的,氣息交纏在一起,程深說:“對不起,弄疼你了。”他這麼說着,并沒有放開郁言:“我們去屋裡?”

郁言垂下眼,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可他搖了搖頭:“我的手……不方便。”

程深嗓音低沉:“我小心點,碰不到。”

郁言卻推了他一下。

疼痛喚醒人的理智,腰上手上,郁言覺得醫生開的止疼藥可能是假的。

“不要了。”他冷淡的很快,情潮退去,剩下并不明顯的疏離:“我不舒服。”

郁言的拒絕讓程深本就堵着的一口氣更是噎在喉嚨裡,旖旎戛然而止,這麼一會兒熱氣飛竄奔逃,對方的每個神情都無比清晰。

程深的手還摟在郁言腰上,指腹無意識發力:“半個月不見,你不想我嗎?”

郁言蹙起眉,覺出疼便把程深的手拂開。從男人的禁锢中轉身,踩着漸冷的水漬,在潔白的瓷磚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郁言!”程深沖那張冷淡的後背喊道。

“我不舒服。”郁言重複道,揭掉石膏上的保鮮膜,摸了摸,還是沾了水。他把頭頂上的毛巾拽掉,随手扔進了洗衣簍,拿來浴袍披在身上。

浴室的門被打開,郁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夏天的風雨總是突然的來,又很快的走。

郁言說不清自己怎麼了,樓梯上的意外不僅摔折了他的胳膊,似乎還将他完整的一顆心也摔出了裂縫。煩悶,躁郁,他很很久沒像今天這樣沒頭沒腦的發脾氣了。

傻子也看得出來,程深進浴室找他是來求和的。

剛談戀愛那會兒他們就愛拌嘴,那是真的吵,火氣上來誰也不讓誰,占着自己的理兒,說着難聽的話,鬧到最後連吵架的由頭都忘了,就是要争個輸赢,以至于分手挂在嘴邊,卻沒哪一回是認真要散夥。

後來是怎麼和好的,年輕人嘛,怒火轉着轉着就成了□□,翻個身滾上床,折騰完什麼都忘了。

郁言無數次贊同,上床是一種非常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但直到今天,他才恍然發覺,那些争執敲打出的裂痕,并不會因為一場酣暢淋漓的□□而複原。它們不動聲色的停在那裡,日積月累,終于在某一天一發不可收拾。

如同傾倒的大廈,一旦崩塌就是毀滅性的。

程深最後也沒有來幫郁言吹頭發,他不是個愛貼冷屁股的人,退讓兩次已是極限。

郁言吊着胳膊在空調風口下吹的後腦勺發寒,抱着電腦坐在毛絨地毯上艱難的回複郵件。

他不是個善于交際的人,小時候的夢想是當個作家,學生時代大大小小參加了不少的作文競賽,獎狀獎杯占了老屋的一堵牆。郁言始終覺得自己應該是靠筆杆子吃飯的,卻被家裡兩位機關幹部認為是不切實際、異想天開。

但也不算遺憾。

程深的網絡公司越做越大,從初出茅廬無人問津,不得不請郁言這個金融學高材生來救場,到如今再不缺什麼稀罕人才。

郁言的辦事能力毋庸置疑,可以說程深能有今天一多半都是他拉起來的。但他不愛交際,除了程深,對每個人都是冷冷淡淡,似乎總和這個團隊脫節,遊離于社會之外。

每每交際應酬,程深在桌上遊刃有餘的推杯換盞,他卻悶頭坐着,從不主動與客戶攀談,也不會拒絕别人遞來的酒杯。

程深知道他不喜歡這些,也見不得别人灌自己似的給郁言灌酒,漸漸的就不帶他出去了。

他開始鼓勵郁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擱淺在歲月中不被贊同的少年夢想。現在他們已經自由,就像沒有人能阻止他們在一起一樣,也不會再有人往懷揣着希望的心扉上澆一盆冷水。

郁言是開心的,從網絡公司離開的那天豔陽高照,他穿着簡單的白T和牛仔褲,幹淨的像十七歲課桌上未經演算的草稿紙。

他圓了愛人的理想,放棄了曾經的專業,如同抛棄了過去的自己,慢半拍的開始追逐自己的夢。

郁言在鍵盤上敲下最後一個句号,終于把堆了半天的工作處理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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