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件經過而今倒是捋明白了,可安平公主這最後謀劃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我們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這猜也猜不到,問也問不到,要怎麼辦,坐等着事情發生?”長孫無忌有些着急了。
在‘我方在明敵方在暗’的情況下,最怕的就是被敵人打個措手不及。特别是安平公主剛才表現的那麼自信,似乎很期待她謀劃的事能順利發生。
“這種事情急不來,來,吃個蘿蔔壓壓驚。”秦遠從袖子裡掏出一根白蘿蔔,遞給火氣大的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看了眼這光潔雪白的蘿蔔,氣得更無語地回瞪向秦遠。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你不要就算了,别誣陷人好麼,吃蘿蔔這麼正經的事怎麼能算開玩笑。”秦遠轉過頭去問溫彥博要不要,溫彥博忙委婉地謝絕。
秦遠就不客氣地自己啃蘿蔔,順便翻閱小吏們送來地圖,用朱砂筆圈出長安城幾個重要的城門和主要的大街,再就是皇城和太極宮。安平公主如果想要真的端掉長安城,需得突破這些關卡的才行。可這頭一道城門,便就不好進,再就是皇城,更是難上加難。穿過皇城到太極宮,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到底怎樣才能做到‘憑有限的人力,去颠覆整個長安城’?
這絕不可能是一天就能做到的事,很可能是安平公主準備了好些年的結果。
考慮到近來長安城并沒有特别異常紮眼的事情出現,秦遠決定把時間延長到去年,甚至更前幾年。秦遠命屬下們針對這個時間段重新開始調查。
“時間越久遠,就越不好查,最緊要的還是該知道查什麼方面!”長孫無忌牢騷秦遠這樣查太盲目,就是在白費人力物力。
“好啊,我這主意你既然不同意,那你就說說,該查什麼方面?”秦遠反問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氣得橫瞪一眼秦遠,“這案子是由你來主辦,我若知道,還用得着你在這負責嗎?”
“說不準真需要呢。需要我在這無所作為,自己想不到好辦法,卻偏偏還要說幾句風涼話搗亂的那種。我猜長孫公肯定喜歡這樣的人,是吧?”秦遠故意反諷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氣得起身,指着秦遠的鼻子,随即被溫彥博拉住勸阻。
“這案子本來就難想,我們再内讧吵起來,誰都不管不顧了,便真讓那安平公主遂了心願了!”溫彥博請他們二位就算為全城百姓着想了,萬萬不能在這時候吵架。
長孫無忌白一眼秦遠,轉過頭去,冷冷地哼了一聲。
秦遠則狠狠地咬了一口白蘿蔔,順便白了一眼長孫無忌,嘴裡不忘念叨着:“什麼協助,分明是來了個拖後腿的。”
“你說誰呢?”長孫無忌聞言,把頭轉回來,惡狠狠地瞪向秦遠,罵秦遠就是欠收拾,他今天必當好生教訓他一遭才是。
“我沒點名沒道姓的,你怎麼就知道是說你?看來是你也覺得自己沒用拖後腿了,所以主動跳出來承認。不然這協助我的人有兩個,人家溫長史怎麼就沒像長孫公那樣,立刻跳出來承認?”秦遠牙尖嘴利地反駁長孫無忌,成功把長孫無忌的怒火推向了另一個高峰。
長孫無忌氣得抓起腰間的佩刀,便想砍了秦遠。
溫彥博見狀,氣得大喊:“都别鬧了,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吵。勸了了也不聽,跟兩個大小孩似得,不成體統!”
一向随和的溫彥博突然發威,自然令人覺得害怕,大家一時間都沒吭聲。
長孫無忌放下手裡本就打算隻是吓唬對方的刀,跟溫彥博告狀道:“你剛剛也全都聽見了看見了,是他秦遠出言不遜在先。”
“你剛剛也全都聽見了看見了,是長孫公先挑刺搗亂在先!”秦遠跟着長孫無忌的句式,也和溫彥博告狀。
長孫無忌聽這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秦遠,你今天非要惹怒我是不是,我今日便遂你的願!”
長孫無忌說罷就把腰間的佩刀摘下,重重的扔到地上。然後撸起袖子,示意秦遠來。今天他們就打一架,分出個勝負來。誰輸了誰就服誰。
“不打,這是你擅長之事,自然隻可能是你赢。”秦遠告訴長孫無忌,他可不傻。
“好,那你說,比試什麼?”長孫無忌問。
溫彥博在旁看着着急,小聲查一句嘴,問他們還查不查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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