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以舒服的姿勢窩在座椅裡,挑起下巴問江培衡:“你覺得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
“很不錯。”江培衡說得真心誠意。
“那你覺得……除了這些鐵杆粉絲,其它人還會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嗎?”秦笙又問。
原來是在糾結這個……江培衡眼神一暗,他窺見了鐵闆的裂縫。不過這也不意外,秦笙一直是看似固若金湯、實則很容易被内心摧垮的敏感性格。
明星和粉絲之間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關系?這其中的生态利益實在多樣。秦笙的事業目前處于一個瓶頸期,再往上爬,他可以穩坐天王巨星的寶座,但是如果有大滑坡,也可能連續數年成為新星的陪跑者。決定他如何度過瓶頸期的,隻能是粉絲。
“怎麼不說話?這問題有這麼難回答嗎?”秦笙走到江培衡面前,有些生氣地盯着江培衡。不過是想聽句好話,這都不給面子。
江培衡平靜地擡起眼,秦笙最恨他的風淡雲輕,心裡小火苗頓時燒的旺盛。他的唇邊綻放出一抹惡劣的笑容,彎下腰,把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呼吸可聞。
“嗯?”
秦笙伸出手想要捧起江培衡的臉,他會這麼放肆都是這人慣的。
江培衡撇過頭的同時上身往後仰,他的左手用了點勁按住秦笙的肩。後者隻是看起來瘦,肩膀結實有力,江培衡稍微一晃神,想到了剛才舞台上的一幕,暖黃的燈光下,秦笙泛着細膩水光的胳膊……
氣氛僵住了,圖謀不軌的那個冷哼一聲。
“小氣。”秦笙退到安全距離,像是沒把索吻當成一回事。
江培衡皺着眉,“這裡是公共場所,要注意……”
“注意影響?”秦笙無所謂的笑,“那我私下開間房,你肯奉陪嗎?”
“阿笙。”江培衡語氣一沉。
“别叫我。我還有事,先走了。”氣呼呼地說完,秦笙把江培衡撂到沙發上,打算就此推門離去。
江培衡握住拳頭,又緩緩松開。他默默注視着秦笙的背影:“你的禮物不要了?”
“誰稀罕啊。”秦笙嘟囔了句。每年過公曆生日的時候他都在工作,今年也是又唱又跳地給别人送驚喜,從來沒什麼過生日的實感。不然也不會偷偷給自己過農曆生日了。
秦笙微微偏過頭,“我隻收手工的。”
江培衡勾起嘴角,“包你滿意。”
兩人走員工電梯到達停車場,江培衡先去取車,秦笙站在路邊給高婕打電話報備:“我這裡有點事,你先走吧。”
“你在哪兒?我就來找你!”高婕氣急:“你知道今晚很多狗仔盯着你嗎?”
“啊……謝謝提醒。”
高婕深吸一口氣,她真想沿着電話線掐死這個活祖宗,“注意那些衰仔。我讓小張會留在停車場等你,他接不到你今天就别回家了!”然後直接将電話挂斷。
江培衡把車開過來,單手擱在車窗上。他都聽到了,語氣間竟然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意思,“你的經紀人很負責。”
也不知道把我叫出來的是誰。秦笙繞到副駕駛的位置,打開車門坐上去。“東西呢?”他的語氣貌似很不耐煩,但是眼睛卻洩露了期待,典型的心口不一。
“我做了個手工蛋糕。”江培衡指着後座,“蛋糕是我烤的,但裱花不是我的手藝。”
秦笙已經探身到後座,他不客氣地讓江培衡托着蛋糕底座,然後掀開精美的紙蓋:“唔謝謝。不過……”秦笙從禮品袋裡找到小刀,耐心地用刀刮去表層奶油,那些漸變的藍色玫瑰花被他随意刮到一邊。江培衡靜靜看着秦笙費盡心思弄出了一小塊單純的蛋糕。
“我教你啊,買個裱花的工具就可以了。”秦笙一邊侍弄一邊教授心得,他曾經在某個人生日的時候松過手工蛋糕,看着可比這個精美多了。他嘗了一口,評價道:“外皮有點焦,不過我還算喜歡。”
“嗯。”江培衡淡淡道。他知道秦笙常年健身,主動蓋住蛋糕,打算把它擺回後座。秦笙卻阻止了他,還瞪了一眼,“浪不浪費啊!”
秦笙努力地多吃了幾口,然後抱胸看着江培衡,“送完了?沒别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江培衡揉了下太陽穴,他到底怎麼做才能讓秦笙那撅起的茶壺嘴饒人,“稍等。”江培衡在後座藏了一個灰色的絲絨盒子,不比一本書寬,大約兩指并攏的厚度,上面沒有任何品牌的标志。
秦笙手指搭在盒子側面的絲帶上,敲了兩下,“是什麼?”
江培衡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笙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揭開盒蓋。盒子底部是米白的絨布,沒有多餘的裝飾,擺着一疊墨水字迹的——手稿?秦笙翻動着手稿,竟然正好湊了十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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