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天精神體力都慢慢恢複了過來,安沐辰卻一直沒有回來,雲傾傾一個人在房裡有些呆不住,天将黑時,起身換了衣服帶了點銀子後便出來們,那人皮面具昨晚便被安沐辰給收了起來,沒了它她隻能頂着自己原本的容顔出去。無非不在房裡,雲傾傾原本以為他陪安沐辰一道出去了,走到樓下時卻見他正站在掌櫃櫃台前邊悠閑的撚起瓜子細細嚼着邊與掌櫃的閑聊,看到雲傾傾視線似是有些疑惑的在她身上逗留了會後又若無其事的移開,繼續嗑瓜子閑聊。雲傾傾見無非沒有阻攔也沒有跟随,也就沒什麼顧忌,獨自便出了門。臨出門時順道向店小二打聽了下這座小城的情況,心裡有了底出去也不至于因為陌生而心慌。無非好心替她解了惑,還不忘叮囑她多注意安全,喚的确實姑娘而非傾雲。雲傾傾笑了笑,摸了摸臉,也沒有自曝身份,便這麼出了門。小城名叫荊關,位置偏東,依江靠海,雖也不是什麼富庶之城,但是海運水運發達,是連接南北的重要樞紐要塞,因而地理位置非常優越。大概是因為是濱海小城的緣故,這座小城竟難得的有夜市。一個人有些百無聊賴的在這做陌生的古城裡閑晃,街上熱鬧異常,她卻沒有閑逛的心思,安沐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聲,若是因為她上午的話生氣了那便直接告訴她,就這麼将她一個人扔在這麼個陌生的地方不聞不問算什麼,他就不知道她也會擔心他的安危的嗎?想着想着心裡便開始覺得憋屈,卻不知該怎麼發洩心底的煩悶,看着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眼淚便有些不争氣的流了下來,周圍人異樣的眼光讓她有些狼狽,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有些慌不擇路的想要逃離這繁華異常的鬧市。一心想着要遠離息壤的人群,雲傾傾也沒留心腳下的路,等回過神來時卻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心底不由得慌了起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沒有手機也沒有警察什麼的,她甚至連她住的客棧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若真是迷了路……望着周圍黑乎乎卻陌生異常的房子,雲傾傾一下子竟沒了主意,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問路的人,她隻能腳步略急的不斷往前走,就盼能遇着個人也好。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幾點星星散散的亮點從劃破前方的夜色,雲傾傾原以為是什麼人家,下意識的快步往那亮處走去,直到快要走近時,卻才發現那光亮之處不是什麼房子,隻是一艘畫舫,一艘看着挺豪華氣派的畫舫,從船桅上高懸的旗幟看來像是什麼富貴人家私人所有。盯着那光亮,雲傾傾猶豫着是否該上去問路,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卻也始終打不定主意,畢竟不是知根知底的地兒那畫舫也不知道是真的屬于什麼富貴人家還是那種類似于青樓的畫舫,若是上去一不小心入了虎穴便是求救也無門了。眼看着夜漸深,周圍也沒有什麼路人經過,她猶豫許久後,終于還是決心上去問問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上前,卻在走了兩步後腳不足自覺地緩了下來。望着船頭甲闆上坐着的那道清雅脫俗的身影,雲傾傾想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比這更狗血的了,迷個路也能意外看到那個将她扔在客棧後不聲不響的消失了一整天卻擾的她心神難安的男人,而且還是與另一女子一同把酒共賞江景,雖說旁邊還有個背對着她而坐着的電燈泡,那男人的背影看着有些熟悉,但因為背對的關系,光看那背影雲傾傾也無法猜出他是誰。三人坐在畫舫穿透處,看神情似是在品酒閑聊,安沐辰唇角始終挂着淺淺的笑意,遠遠看去心情似乎不錯,坐在他旁邊的女子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身着鵝黃絹衣,嬌俏可愛,不時為她倒些酒,而後托腮含情脈脈的盯着他望,眼底的愛慕倒是沒有什麼掩飾,看得出大概是像安沐倩那般性格直爽坦白的女孩子。在這個朝代也有如此大膽的女子倒是少見,她還以為除了安沐倩這世上大概也不會有第二個了呢,沒想到卻也是人外有人。盯着遠處畫舫裡如童話中走出來的俊男美女,忽略心底湧起的不舒坦,雲傾傾尋思着。清雅脫俗的安沐辰與那嬌俏可愛的女孩子坐在一起,雖比不上魚芊芊坐一道時看着的賞心悅目,但一清冷一嬌俏,互補性強,看這也算是絕配。望着那談笑自如的三個人,雲傾傾本想上前的腳步卻始終擡不起,總覺得過去了便突兀的破壞了那畫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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