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涼移步殿中,拱手作緝:
“陛下,皇兄身邊曾有一位貼身侍衛,一個月前不見蹤影,皇兄曾派人去查,沒想到竟然發現那位貼身侍衛正是魏國已逝皇子——魏盛。”
“真有此事?”秦南微微吃驚模樣。
楚新城清冷的目光淡淡掃視着一本正經負手而立的楚新涼,薄唇勾起一絲笑意,舒了一口氣,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魏盛,似乎十分惋惜,歎息:“是。”
“他混進我朝作奸細,時時刻刻與魏康朝有着書信往來,本皇子是念在多年主仆情分,放他一條生路,沒想到還是被人滅了口。”
楚新城說話的聲音是确确實實的心痛,令人聞者皆是心情郁悶。
“你們一個個都是合謀來陷害老夫!”魏康朝氣得渾身發抖,冒着大不違罪名直直指着楚國兩位皇子:
“你們有狼子野心,卻不敢承認,硬要拿老夫當替死鬼,老夫國都已滅了,還安插個内線在楚國作什麼鬼,簡直一派胡言!”
“魏大人莫不是記恨楚國當時沒有伸出援手,被背後所做之事,圖勾起秦、楚兩國紛争,坐收漁翁之利。”楚新涼義正言辭,句句得體。
魏康朝對滅國一事始終心懷怨念,曾惡意中傷楚要違背和平條約,令兩國間心存芥蒂,加上他一直不滿陛下管制,在封地大肆意為,此事人盡皆知,
這罪名雖不合理,但也在情理之中。
魏康朝為人狂妄,行事沖動,今日敢當着陛下的面撒野,指不定背後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魏康朝被逼得急了,口不擇言:“魏盛早就死了,是老夫親手所殺,你們那個假人來,别妄想着逼老夫就範!!”
秦南揉着太陽穴,耳邊的聲音一直吵得就如無數隻煩人的張貫,他眯着眼,不解地望着魏康朝:
“魏愛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魏康朝也不管是死是活了,反正是橫豎不能賴上叛國罪名,那可是株連九株的大罪:
“當年是魏盛要與老夫搶帝位,他本就該死。”
這話說出來,許多人是坐不住了,魏盛當年可是一位明君,愛民如子,卻忽然傳出來失足而死,從此便沒見過那位皇子,生死便成了迷。
有人說魏盛不喜權位之争,假死退隐江湖,也有人說他是真的死了,但一日不見屍首,這段佳話便一直流傳下來,至今都未有答案。
有誰曾想到今日魏康朝會忽然自首,是他親手殺了魏盛?怎教人不震驚?
“臣早就料到魏大人會抵死不承認,臣手中還有一物,足以證明此人就是魏盛。”楚新涼自袖中取出一物。
被楚新涼捧在掌心的,是一塊彎月形挂着紅色吊墜,中間串聯這一塊翠綠玉佩,此物看起來平淡無奇。
魏康朝不屑的目光看過來時,卻是渾身一顫,整個人癱軟無力倒在地上,手哆嗦着,驚疑不定。
楚新涼輕柔的聲音如擲雷:“此物是一位浪迹天涯的少年交予臣,現在就住在襄陽城内。”淡淡話語裡細細道來,如清潺流水般。
“為何不接入宮中來?”秦南擰眉。
“他無心卷入朝廷紛争,翌日便走了。”楚新涼颔首答道。
誰也不會聽懂,這句話是一個承諾。
因為隻有魏康朝才最清楚,那塊玉佩是他親手贈給他孩兒成人禮。
他孩兒在楚新涼手上。
魏康朝絕望閉上眼睛,神色一陣清甯靜,壓低地笑聲抖動着肩膀,他笑得越來越用力,最後放聲狂妄大笑,笑得凄涼、可笑、可悲:
“不錯,都是老夫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夫做的。”
魏康朝的聲音說起來已沒了任何情緒,停在唇邊陰森的笑容變得凄慘淩厲,那黑色的身影快步走到侍衛身邊,抽出長劍。
所有人屏氣不敢動,侍衛團團将他為主,保護陛下與皇後。
卻見魏康朝長劍夾在自己脖子上,他忽然擡起頭,陰冷的笑意中隻望着楚新城:
“大皇子,你被九皇子如此牽着鼻子走,遲早會死在他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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