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妗對他已經心如死灰,聽了這話也沒什麼感覺,又對着尚知章福了福,應了下來。
尚老夫人對于這麼「知情識趣」的尚宛妗很是滿意,讓趴在自己身上的尚宛宛站起來,揉了揉自己有些麻木的雙膝,道:「事情已經鬧清楚了,天兒也不早了,大家就散了吧!」然後看着尚宛妗,滿臉的關切,「元娘這一路舟車勞頓,也該早點歇息才是。」
尚知章聽她們掰扯了這麼久,早就不耐煩了,隻是不能跟尚老爺子和二老爺一樣甩袖子走人。
此時聽尚老夫人這麼說,忙起身上前,站在尚老夫人跟前,伏低做小道:「兒子送娘親回房。」
尚老夫人滿臉不耐煩的推了尚知章一把:「你整日那麼忙,也早早多回去休息吧,我有老二媳婦和宛宛陪着回常青院就夠了。」
衆人這才跟在尚老夫人身後出了松鶴堂的門,然後各自回自己的院子。尚奚舟小聲對尚宛妗道:「妹妹,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漱春院。」
然後擡腳追上尚知章,看了眼跟在尚知章身側的顧姨娘,冷聲問道:「爹爹,二娘推元娘摔破頭的事情怎麼辦?」
二娘推元娘摔破頭了?尚知章微微有些吃驚,尚奚舟不提,尚知章都不記得尚宛妗說過這事了!
可都罰了二娘抄《金剛經》,他們還想怎樣?尚知章見大兒子一副讨說法的模樣,心裡有些不滿,都是兄弟姐妹,大家就不能謙虛禮讓寬容一些麼!
于是尚知章對尚奚舟道:「看元娘現在這個樣子,頭上連個疤都沒有,想來已經沒事了。你若是不放心,明兒個請于春堂的大夫來給元娘把把脈,看一看便是。」
說完擡腳便走,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你隻知道處處護着元娘,可曾想過,二娘和三娘也是你妹妹,你這麼區别對待,是不是傷了她們的心?」
尚奚舟一臉失望的看着尚知章離開,心裡一片悲涼,他區别對待?到底是誰區别對待!
尚奚舟強壓着怒火回去找尚宛妗,見尚宛妗和錦書兩人站在屋檐下,錦書側着身子替尚宛妗擋風,心裡頓時升出一股無力感。
尚奚舟快步上前,接過錦書手裡提着的燈籠,然後攬了尚宛妗的肩,護着她往漱春院的方向走。他擔心尚宛妗心裡難過憋着,一路上指給她看,哪裡種得有枇杷樹,秋天到了可以摘枇杷,哪處假山最隐蔽,是捉迷藏的好去處……
他不了解這個十幾年沒見過面的妹妹的喜好,隻是猜着她可能對這些感興趣,就一樣一樣的說給她聽。
有尚奚舟站在身邊,尚宛妗就覺得心裡溫暖。他一處一處的說,她也不問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就仔仔細細的聽,感受着來自哥哥的關心。
等到了漱春院門口,尚奚舟忽然停下腳步,對尚宛妗道:「元娘,我去掙功名,等我有了功名,就另立門戶,到時候你跟着哥哥,哥哥一定護着你,好不好?」
尚宛妗愣了一下,良久才反應過來尚奚舟的意思,鼻頭有些酸,悶聲悶氣的回了一聲:「好!」
已經很晚了,尚奚舟想着妹妹一路舟車勞頓還沒有好好休息,便沒有拉着她繼續說話,把人送進了房間便轉身離去了。
尚宛妗神情有些恹恹的,倚着門看着尚奚舟往院子門口走,尚奚舟一回頭正對上尚宛妗有些茫然的眼神,便止住了腳步,朗聲道:「元娘,你快進屋,别吹了風。」
尚宛妗喉頭一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見尚奚舟站在院子裡看着她不肯走,隻好轉身進了房間,等錦書關了房門,尚奚舟這才擡腳離去。
澍荷和澍香在看到尚宛妗回來時,便去了廚房打洗漱用的熱水,屋子裡隻有尚宛妗和錦書兩人。
尚宛妗興緻不高,屋子裡便安靜得要死。錦書有些心疼這樣的尚宛妗,忍不住就想說些好聽的話來逗她開心,便道:「小姐也有十幾年沒有見大少爺了,到底是血緣親情,大少爺護着小姐這門心思,倒比别人家的兄長還要更甚幾分。」
尚宛妗不說話,卻擡了擡眼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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