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寓平時很是安靜,蔣城哲一來就大聲喧嘩,對面門、旁邊的左鄰右舍全都開了門來看出了什麼事,印潼頓時不淡定了,她好歹是個藝人啊,被人圍觀總不太好的!
“進來再說!”印潼撇撇頭,讓蔣城哲進門,她再關上,隔絕了其他人的窺探目光。
“你這裡——”蔣城哲環視一圈兒空蕩蕩的空間,表情既驚訝又哭笑不得,“真夠寬敞的!”
既然連唯一的椅子都變成了堆放雜物的所在,那就沒有坐的地方了,他便徑直走到那張定制床邊坐下。
“喂!誰允許你坐我的床的?!”印潼沖過去,朝他叉腰質問。
“你這裡連坐的地方都沒有,我這不坐這坐哪?”蔣城哲一邊說着,一邊索性把雙手枕到腦後,然後往後一倒,躺下來。
“你怎麼未經我同意就躺下啊!快起來!”印潼氣急敗壞地以膝蓋抵着床,雙手抓住他兩條胳膊,像拔蘿蔔那樣要拉拔他起身。
“哎!疼!你輕點!”蔣城哲痛得叫出聲來。
印潼看他五官已經痛得團成一團,那叫聲也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他的肩頭已滲出血!
“你怎麼?”她上下掃量他。
“我被追殺了,能幫我把子彈取出來嗎?”蔣城哲指指肩頭,薄唇陣陣泛白。
他語氣滿是懇求,印潼的眉頭皺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
感覺到這件事情似乎帶着幾分蹊跷,卻有無從下手之感。
“那算了,我也不是很疼。”蔣城哲以為印潼皺眉搖頭,是因為從未見過這樣的傷。
其實印潼受過林林總總的大小傷,她怎麼會不了解被子彈打傷的疼痛呢?
印潼臉上的肌肉有些抽動,臉頰上的咬肌像是手機調成了震動一般的顫抖,“我送你去醫院。”
“我可不想出現在明天的新聞上,也不想驚動各方面。”蔣城哲否決了印潼的提議。
聽到此話,印潼的眼底出現了一絲異樣,果然是他,想必這傷是在和同伴們的對決中受傷的。
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隻是印潼很快便掩飾住。
蔣城哲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殺機在逼近,但是不知為何,一下就沒有了,他盯着印潼,卻看到了她眼中朦胧的一層輕霧。
“那,我試着幫你取出子彈。”印潼如是說。
“這最好不過。”這話正中蔣城哲的懷。
印潼裝作慌裡慌張的去找醫藥箱,但她不敢整箱提過來,因為怕蔣城哲看到箱裡裝備齊全啊。
幸虧蔣城哲隻顧着褪下西裝外套,不曾留意到印潼的舉動。
印潼拿了幾樣可以用得上的工具和材料,回到床邊坐下來,開始“笨手笨腳”的為蔣城哲塗抹消毒藥水。
“嘶——”藥水令創口痛不可忍,蔣城哲不由得倒抽着涼氣,以緩解那痛楚。
“忍着點,我要……”印潼比比手裡刀鋒銳利的手術刀。
“你這裡沒有麻藥嗎?”蔣城哲看看手術刀,又盯着印潼問。
麻醉藥當然有,但她不能明晃晃的拿出來給他用,不然等他回過味來,不得懷疑她為什麼連麻醉藥都備在家裡麼?
“我怎會有那種東西?”印潼果斷否認。
取子彈,必須生生的割開肩肉,那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可蔣城哲既然打定主意讓印潼幫他,他就隻能生受着!
“好吧,動手吧!”蔣城哲毅然吩咐道。
“這個給你咬着!”印潼把一卷紗布塞到他嘴裡。
她手法不敢熟練,還得裝作生硬的動着。
不經意的顫抖,讓蔣城哲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印潼太清楚,如何取子彈,能讓蔣城哲痛到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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