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他為了五十兩銀,便同意了暮雲深遷出戶籍,因為這事他休了韓氏,還得罪了暮大栓,到現在暮大栓都不搭理他,還要同他這個弟弟脫離關系,日後再也不管他!
現在聽到劉言郎這些,暮鐵栓心中是後悔了!
早知道,他就該從暮雲深那裡多敲一些銀!這樣,即使他得罪了暮大栓,日後還有銀傍身,便不怕找不到人伺候他!
可是現在,他将銀也輸完了!而暮雲深也遷出了戶籍,早知道他就該狠狠要一筆銀!
如此想着,暮鐵栓面上也露出悔恨之色,他拿起碗就喝了一大口的酒,緊接着就見他猛的将酒碗啪的放在酒桌上,一臉狠色道:“對!他這個天打雷劈的不孝!有錢蓋房!竟然不來孝順他老我!”
劉言郎忙給暮鐵栓倒酒,嘴裡安撫道:“大伯,您先别着急,我就是看不得暮雲深不孝,竟然如此對待親生父親,我這心裡也甚為不恥!替您難過啊!”
暮鐵栓狠狠道:“難過又咋樣?現如今那臭已經遷出了戶籍,拿走了戶牒,他日後就不是暮家莊的人了!老還能拿他怎麼辦?”
劉言郎眼底閃過一絲詭異之色,他繼續為暮鐵栓倒酒,邊安撫道:“大伯,為人女,孝敬爹娘那是天經地義,暮雲深他既然蓋了房,那就該将您接過去住,還得拿錢孝敬您!”
誰知道那暮鐵栓聽到這話,就擺了擺手,一張蒼老又陰狠的面皮上閃過不甘和無奈之色。
他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那也不是個吃素的!老雖然是他爹,可是有時候,我還是挺憷這個臭,如今他已經給了五十兩,又遷出了戶籍,日後我若是想跟他要錢,那是難喽!”
雖是如此,可是劉言郎還是看到暮鐵栓眼中的不甘還有貪婪。
劉言郎溫和一笑,他繼續為暮鐵栓倒酒,邊道:“大伯,我知道您心中必然不好受,其實我這個外人看着也很是為您抱不平。”
暮鐵栓端起碗喝酒,劉言郎完,眼珠轉了轉,繼續溫聲道:“大伯,其實您若是真的想從暮雲深那裡要銀,其實也沒有辦法。”
暮鐵栓喝酒的動作一頓,他轉頭眯着眼睛看着劉言郎問道:“你有辦法?”
劉言郎彎唇笑了笑道:“都是為人女,我又是讀聖賢書的,自是看不得大伯一人在這裡受苦,而暮雲深作為您的兒,卻自己過好日,這真是天理不容!”
“隻要大伯您真的想從暮雲深那裡要錢,我這裡還真是有個辦法。”
劉言郎衣服胸有成竹又高深莫測的樣,暮鐵栓神色頓時就激動起來。
不過他激動歸激動,倒還不算太傻。
他緊盯着劉言郎,沉聲問道:“這位公,我同你無緣無故,你為啥要幫我?”
暮鐵栓在貪婪,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俗話姜還是老的辣,而暮鐵栓也是有一些聰明的,他緊盯着劉言郎,問道:“你這樣幫我,恐怕不是因為我,而是你通暮雲深有仇吧?”
劉言郎眼神閃了閃,緊接着就見劉言郎歎息一聲,轉過身去不看暮鐵栓,而是恨恨道:“大伯,您的不錯,我不止為您打抱不平,我更為自己鳴不平!”
“在大邱村我曾有個極喜愛的女,而那女也心屬于我!可是這暮雲深卻不知道何時也喜歡上了她,如今他竟每天纏着她,我一介書生同他理論過,可是他是個混人,竟然什麼也不聽,隻是厚臉皮的纏着她,我,我這心裡實在氣不過,而她也不知道如何被他下了迷藥,現在竟是真的被暮雲深迷惑了!”
暮鐵栓聽到這裡,也算明白了,他哈哈笑了笑道:“原來是為了一個女人啊!”
劉言郎苦笑一聲,道:“不瞞大伯,也不知道暮雲深同她了什麼,她竟是真的開始同暮雲深有所聯系,就連我的她都是不聽……“
劉言郎一臉的同時所愛模樣,看上去倒不像是裝的。
暮鐵栓眼珠轉了轉,拍了拍劉言郎的肩膀道:“我早就看出那臭将來不是個好的!沒想到他竟害做出這橫刀奪愛的事情?”
劉言郎苦笑一聲:“之後我又得知暮雲深自己掙了錢,卻是遷出戶籍,同暮家莊打盹斷了關系,還同您也斷了關系,我心中更覺氣憤!”
提到這個,暮鐵栓心中怒氣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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