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合适時間,我會來接秦姑娘的。”
“那我等大人來。”
再說李枝這邊,她自回了宮就抱着長公主哭,又見宮觀近日香火旺盛,就撺掇着長公主打着上香的名号替她出氣,長公主被她哭得終于動了氣,第二日就來了宮觀,沒到山門前宋灼等人就得了消息,料想此事離不開秦初苧,去了玄妙前禀報。
道童回複:“世子爺說,長公主來上香就隻上香,不容她靠近玄妙殿。”
等長公主與李枝上了香,被一行人簇擁着往玄妙殿前來時,宋灼帶守衛一攔,“長公主見諒,前方是世子爺求道之處,世子爺有令,旁人不能靠近。”
李枝又要惱怒,長公主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面上甚是溫和地說,“不是要驚擾世子爺,隻是昨日枝兒與秦姑娘起了争執,我來問問,那位秦姑娘呢?”
宋灼賠笑,“秦姑娘啊,她一個商人之女,素日什麼都不懂,全仰仗世子爺教,世子爺昨日還說她不懂事,這不,今日不讓她出門了。”
長公主聽了面色微微變了,宋灼哪裡是說秦初苧是一個有罪的商人之女,分明是在傳達昨日世子爺對李枝所言的不滿,被人堵在這裡若再不知進退,傳出去可就成笑話了。
長公主帶着李枝離開了,坐上馬車時李枝委屈,“這便算了?不能這麼算了,娘親,這和在贛州有何區别!”
長公主忍着怒氣慢慢阖上了雙眼,她曾在贛州受人欺負,如今憑白得了這麼大的富貴,正是暗自竊喜時,卻是一個商人之女就可欺負她的女兒,那她冒着性命之憂成了這長公主又有何用?
“娘親,她爹就在牢中,我們去求太後治了她爹的罪!”
長公主帶着李枝回了宮就跪到了太後面前,李枝哭紅着眼将事情提了,不外乎秦初甯如何如何欺辱她們,又說秦初苧原本出自武安候府,可她爹做了錯事被趕了出去,如今她爹因犯了重罪入獄,可見不是什麼好人。
太後聽得自然動了怒,直接要定秦仲清的罪,聖上這邊因為病了些日子也沒心力和她拉扯,國公夫人見他想不管了,隻得同張府商議,張載言趁機将秦初苧帶進了獄中見秦仲清。
秦仲清有人照顧,倒也沒受什麼苦,可秦初苧還是紅了眼睛,“我知道爹爹仁義,不願提以前的舊事傷害武安候府,可武安候府一心想要我和娘親的命,如今娘親又病了,我哄她說爹爹出外做生意去了,她日日念叨爹爹何時回來,爹爹即便不為自己着想,也不為娘親想想麼?”
秦仲清心性善良,從不提及武安候府對他做的那些不義事,若不是他入了獄,秦初苧走投無路也不會違背他的意思将舊事真相公之于世,可再善良也有底線,他絕不允許有人傷害秦夫人,當即道,“當年救駕的并非蔣仲仁,而是我。”
多年前,聖上還年輕,思慮不周,在與鄰國關系緊張時私下出宮,甩開護衛獨自一人,鄰國探子逮着這個機會刺殺聖上,聖上被傷到眼睛,當時視線受損的他隻知道有個人救了他,那人側臉模模糊糊的瞧不清,後來開宮宴,他覺着武安候府大公子蔣仲仁的側臉像極了救駕之人,果然一問蔣仲仁就承認了,聖上一時高興,賞賜甚多,又對其另眼相對,蔣仲仁能順利地襲侯爺之位也是因此。
“可有證據?”張載言問道。
秦仲清道:“那時一開始我并不知救的是聖上,沒過多久聽父親說聖上遭遇刺殺,正與當時情況一緻,我就忍不住和父親說了,因着我與蔣仲仁面容相似,父親讓我把這個功勞讓給蔣仲仁,我當時為了我娘能好過點就同意了,但同蔣仲仁說時漏了一點,聖上傷的是右眼,不過聖上在宴上并未問這個就信了他的話。”
如今再讓蔣仲仁說這個,他就鐵定是拿不準的。
秦初苧離開時,秦仲清抹了把臉道:“以前是爹爹糊塗了,苦了你和你娘親,倘若還有機會出去,該争的爹爹一定會去争!”
“爹爹别傷心,一切都不晚。”秦初苧安撫。
“照顧好你娘親。”
秦初苧應下,被張載言帶回了國公府,将見過爹爹,又見病了的娘親,秦初苧心頭有些不好受,尤其是秦夫人睜着一雙天真的眼喊,“午後在哪兒?”
吐字依舊不清。
秦初苧聽不懂,國公夫人從廳裡出來準備進宮,見狀竟溫和地安慰一聲,“無須擔心,很快就好了。”
她疾步離開,進宮面聖,聖上聽罷怒不可遏,當即宣了武安候蔣仲仁,裝作無事與之談了幾句,思及往事感歎良多,故意将受傷的眼睛說成左眼,蔣仲仁這陣子正是春風得意,一時沒什麼防備,聽了随聲附和,隻說當時聖上眼睛傷得厲害,聖上立即就發了怒,“你竟敢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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