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迷茫也就是轉瞬即逝,賀綏準備去找個能免費歇腳的地方,以前他出門辦事,慣常找破廟木屋甚至山洞之類的地方。
如今新世界新社會,根據記憶,好像也有橋洞以及公園木椅之類的地方可以去。
賀綏出來的醫院是新興城區這邊的一家大醫院,附近都是些新建築,高樓林立,賀綏有些不習慣這種空間傳遞過來的壓迫感。
況且看了看方位,也不适合吸收日出日落之時的紫氣,賀綏左右一張望,選了個方向徒步前行。
身上修為盡失,又是盛夏七月,賀綏走了幾分鐘就感覺到久違的炎熱感,想了想,尋了個附近的公園。
這邊是商業街,寫字樓鱗次栉比,這會兒下午五點多,正是商鋪營業公司上班的時候,加上天氣悶熱,老人孩子也不愛這時候出來散步,此時小公園裡基本沒什麼人。
賀綏随着感應尋了個沾染陰風的角落,掐了個道家手訣在眉心一抹,勉強開了陰陽眼,看清幾隻縮在角落裡一臉茫然的殘魂。
确定幾隻殘魂都是已死之人且沒有神智,賀綏這才将殘魂都設法暫時拘在了随身一張身份證裡面。
身份證原本是沒有意義的,可如今新華國将其當做人在社會行走的一種身份證明,上面自當沾染了活人的生氣,被天道所承認。
陰魂躲藏在裡面,自有活人生氣遮掩天機,避免被陽氣灼傷。
将身份證重新揣進褲兜裡,賀綏隻覺渾身頓時一涼,心裡長長的舒了口氣。
暫且托幾位仁兄身上陰氣避暑,且等到一會兒金烏墜地之時再将他們送入地府重入輪回,也算是一取一予不欠因果了。
那陰涼很是有用,即便是再頂着大太陽趕路,賀綏也絲毫沒有流汗,有行人匆匆與賀綏擦肩而過,無不感覺瞬間一涼,那涼氣兒跟鑽進了骨子裡似的貼得人大熱天的忍不住打個冷顫。
左右一望也想不出是個什麼緣由,且那感覺就是轉瞬即逝,行人隻能暗暗嘀咕一聲怪事年年有,今年估計特别多。
尋準了方向,賀綏都不需要問路,一直從五點多走到了六點多,雖然身體沉重,可前進的腳步卻一點沒有遲緩,甚至還越走越快。
整個走動的過程中賀綏心中默念心經,空心b神,骨肉中摻雜的晦氣也在緩慢排除,雖然這個過程不如打坐修行來得快,甚至效果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賀綏卻一點都不覺得白費功夫。
無論是做什麼,總是積少成多,用這個新社會學校教導的知識來說,那就是量變積攢引起質變,人類總是這麼擅長總結經驗繼往開來。
也無怪乎世界各種族不計其數,占領最廣闊天空繁衍長遠的卻是最弱小的人族,這就是天道的偏愛,讓人族生來就開了神府中的智慧,擁有了強大的學習與創造能力。
一個多接近兩個小時,賀綏愣是走出了新興區靠近了老城區那邊,到了個有湖泊的湖心休閑廣場,賀綏簡單看了下太陽的方位,尋了塊路邊大石,不顧旁人奇怪的注視,盤腿而坐,擺出無心朝上的打坐姿勢,面向金烏墜入地平線閉目凝神緩緩收回五感。
所謂五感,既視、聽、嗅、味、觸,當一個人緩緩進入一種玄之又玄的警界時,五感就會緩緩收回至肉身,玄妙的第六感将會更加敏銳凝實。
用普通人的話來說就是放空心神的發呆走神,可對于修行之人,卻是一種對神魂的修煉。
人有三魂七魄,又有眉心頭顱中神府将其安置。
有時候朋友間的惡作劇,吓人一跳,頭腦中神府震顫,就會産生一種悶痛感,同時由腦部掌控的心髒律動也會受阻産生瞬間的斷鍊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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