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貌宛若絕美的畫卷,一寸寸在衆人面前展開,如凝脂般白嫩清透的肌膚,黛眉似籠着淡淡霧氣,唇嬌嫩得宛若剛開的菡萏。
衆人不由屏住了呼吸,這容貌便是贊她“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縱是怕極了她的柳讓都不由有些失神,回過神的瞬間又忙是唾棄自己,怎麼可以被美色所迷,要知道那女人不是沈初黛,是沈魔鬼、沈魔鬼啊!
他想回到角落裡繼續飲茶,然而就在轉頭的那一刻不經意瞧見不遠處閣樓裡站着一個男人。
那男人玉身長立,身姿雍容清貴,棱角分明的臉龐卻像是冰封了一般,看得人不寒而栗。
他淡色的眸冷漠地落在底下一對玉人身上,似譏諷一般地微扯了下唇角。
柳讓打了個冷顫,因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攝政王穆冠儒。
不過……穆冠儒來此做什麼?
他還想再看一眼,那身影卻是消失在了閣樓裡,似乎從未出現過一般。
——
在廳堂中一同用了家宴後,陸時鄞同沈家父子去了書房議事,沈初黛則是同祖母、妹妹、二姨娘趙氏回了祖母院裡閑聊。
祖母滿是皺紋的臉龐滿是歡喜,看着如花一般嬌的三個姐妹圍繞在自己面前,說着說着卻又忍不住握着沈初黛的手,哽咽起來:“阿黛,祖母知曉你本不願回來,隻能裝病騙了你回來,在京中的日子你過得不開心,祖母是看在眼裡,内疚在心裡。可這決定既是已作出,祖母便是鐵了心地要你留在京中給你找門好親事的。姊妹三個中,你受得苦楚最多,祖母便也最記挂你的親事,生怕你嫁的不好過的不開心會怨祖母。如今瞧着你能母儀天下,陛下待你又是極為寵愛,祖母心中這顆石頭便算是放下了!”
當年回京沈初黛确實是逼不得已,沈家男人們皆在邊境,她母親早亡,二房的伯母也去的早,隻有一個未扶正的姨娘。
縱使被祖母騙了回來,她瞧着偌大一個忠國公府僅有老太太一人把持着也極是不忍,便索性留了下來。
沒成想兩年多過去,祖母依舊記着此事并心懷愧疚。
沈初黛回握住老太太的手,感受着她手間溝壑記錄的滄桑,她清亮眸間水光閃動:“祖母怎麼會這般想呢?我可從未想過祖母的不好,京中的日子過得清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如今又嫁了個好夫君。”
她彎起唇,笑容中不禁有些甜蜜:“可以說這世間上的男人,除了父兄二伯父之外,沒有男人能比皇上待我更好了。”
祖母拍拍她的手,頗為寬慰地笑道:“我瞧也是,我看人決是不會錯的,陛下是個好男人,便是不愛自己的皇後也定會對其敬重萬分,更何況他心中是有你的。在望向你時那眼神呀,就和你祖父當年望向我時一模一樣!”
她輕聲在沈初黛耳旁,笑眯眯地叮囑道:“祖母年紀大了,等不了多久,今年阿黛就給祖母懷上個孫子孫女給祖母慣慣才好呢!”
祖父祖母當年極是恩愛,祖父一生就隻有祖母一個妻子,這優良傳統也被沈家男人繼承了下來,父親也隻有母親一位妻子。至于二伯父家的二姨娘趙氏也是二伯母逝去後才納的,至今還未扶正。
沈初黛想起陸時鄞的好,心頭更覺得歡喜,她含羞地低下頭來:“祖母說什麼呢,您定會長命百歲的!”
沈初蔓還是第一次見阿姐這般模樣,笑得拍着巴掌直往後仰:“阿姐居然害羞了,天呐能瞧到這場景,我這輩子算是值了!”
話音剛落腦門便被沈初黛敲了下,她還裝出一副兇神惡煞地模樣,犟着聲音道:“沈初蔓,你倒是同我講講,誰害羞了!”
沈初蔓站起身,離得遠遠地吐了下舌頭:“當然是你!阿姐可别這麼兇,小心被姐夫瞧見!”
沈初黛站起身便去追沈初蔓,屋子裡一派歡笑景象。
唯有沈初菱恹恹地坐在角落裡,不言不語地抿着茶水。
祖母說什麼最關心阿姐的婚事,還不是因為偏心,偏心阿姐是長房嫡女,要說這沈家最該愁婚事的該是她才是。
她父親是二房未襲爵,她又是這二房裡的庶女。她的出生還多虧了父親當年醉酒不小心寵幸了當時還為婢女的母親,母親雖是被納為姨娘卻是并不得寵,這麼多年了都未被扶正,往後也沒什麼指望。
她一個國公府二房庶女,高的門第瞧不上她,低的她也瞧不上,這高不成低不就的實為尴尬。
她方才都瞧見了,那麼豪華氣派的場景還真是頭一回見,就連本以為是個瘦脫相的病秧子皇帝都如此俊美,還那麼寵愛阿姐。
她心頭又是嫉妒又是心酸,分明阿姐是不願意入宮地,可卻不允她入宮,若是她也去參加選秀,今日如此氣派的回門新媳是不是就該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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