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畢華:“……”這特麼什麼意思?
周笑:“看來這位羅新郎甚得1号新娘的喜愛,她見到你,害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呢。”
司卓忍不住也笑,雖然氣氛格外嚴肅,可苦中作樂也是他的一種風格。羅畢華瞪他一眼,看向第2位新娘,這位新娘倒是出聲了,不過那掐着嗓子的嗲音真聽不出會是喬郁陽那家夥的。
正當羅畢華準備聆聽第3位新娘的聲音時,周插話說:“如果是羅新郎一人受新娘們的獨寵那就不好玩了,其餘的新郎不要幹站着,一人挑一位自己喜歡的新娘談上一句吧。”
周的話沒人敢反駁,就連以往不怎麼聽引導者指揮的莊宴都打算排隊挑上一位假新娘。裴黎就處在莊宴的身後,他看着莊宴,一時間神情複雜。
可閉眼睜眼之後,眼眸裡全剩下了堅定,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這句話他不止在心底對自己說,也在嘴上對莊宴說。
話說出口後,莊宴明顯背部一僵,他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和神态去面對裴黎,此刻好像隻有背對對方才是最合适的選擇。扪心自問,他喜歡對方嗎?喜歡,可絕對不會是戀人的那種喜歡。
而且他不知道隻認識了一天的喜歡是有多喜歡。
一見鐘情嗎?
他其實并不太信。莊宴在心底幽幽歎氣,果然當初或許并不應該招惹這家夥的,男神的思維和他們凡人不在一個頻道上吧。
裴黎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兩人沉默間,莊宴的心思便千回百轉,他卻認定了這份柔情。大約不是他喜歡莊宴,隻是因為這個人叫莊宴。
“新郎和新娘才是一對哦,輪到你了呢,瞎子同學。”不知道什麼時候,周靜悄悄地站在了莊宴和裴黎中間,對兩人之間的怪異氛圍絲毫無所顧忌,擡手就替莊宴選了位新娘,就是那位面對羅畢華羞澀到不肯開口的新娘1号。
周彎着眼,眼裡全是趣味,“很害羞的一位姑娘,非常适合你呢。”
莊宴看不見人,更不會想象那副害羞的場面,他隻知道周給他選的新娘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其餘人也紛紛擔憂的看向莊宴,因為此刻隻有莊宴和裴黎沒有選過新娘,如果莊宴不能成功套出這位1号新娘嘴裡的話,那意味他們選擇的選擇會減少百分之十的準确性。
這個時候,少百分之一都有可能丢掉性命。
司卓咽咽口水,目光在他家宴哥和新娘之間徘徊,最後停留在了裴黎身上,再接着閉眼一鼓作氣快速說道:“宴哥,你哄哄她吧,發揮你男人的魅力讓她開口。”
裴黎垂眸,握在輪椅上的手緊了緊。
莊宴下意識想去拍司卓的腦袋,最後沒确定位置,幹脆放棄了。
哄人?他需要去哄别人?以往都是……莊宴緊緊眉頭,突然想起自己在見到裴黎的第一面起就好像一直在哄對方。
手指在胸前摩擦,莊宴越深入去想越覺得先撩對方的人是自己,好像這事他做得有點不道德,所以現在對方變成這樣,他是不是有一半的責任?
司卓見莊宴沉默,以為他家宴哥默認了,于是頂着裴黎的死亡視線趕緊催促道:“宴哥,時間不多了,您老張張口,答案立馬有。”
莊宴順着司卓的話剛開了個口型,貼在褲兜裡的手立馬蜷曲,在輕點褲兜後抽出,對着某個不知名的方向指去,“1号愛說不說,估計長得太醜需要蓋張抹布,不想說就憋着,反正也沒人想聽。”
衆人:“……”他們想聽啊!
司卓更沒好氣地垂喪臉,欲哭無淚道:“宴哥,您這是受了什麼打擊哎,以往英明神武的宴大帥哥呢!這個嘴毒的家夥是誰啊……”
“你才長得醜!你全家都長得醜!”
“哦,長得醜就對了,你這個醜家夥應該就是那位喬大媽吧。”莊宴把手插回褲兜,微微曲起膝關節,腳尖點地,輕輕地在地上一拍一拍。
1号沒有繼續回話,不過看紅蓋頭裡的動靜,他估計是想上來踹莊宴幾腳順便咒罵幾句,但周規定了一人隻能提問一句,這也就代表了被選的新娘也隻能一人回答一句。
“宴哥,你确定1号是喬郁陽?”司卓湊到莊宴身邊,琢磨了幾下,覺得他家宴哥說得有道理,哪個姑娘會對他家宴哥這張帥臉這麼有抵抗力,那絕對是男人呗。
不過,還得排除一個,司卓對上裴黎的目光,默默地遠離了他家宴哥的腦袋。
近距離說話有風險。
裴黎跟在莊宴身後選了1号,他壓根就沒和最後一位新娘對話,也不關心自己選的究竟是對是錯,心中所想的是不過失雙眼睛,他敢付出信任就敢承受代價。
司卓面色古怪,望向裴黎的視線裡添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歎,之後抽出視線瞥向莊宴,第一次覺得這份情承給他家宴哥,鮮花插牛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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