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意點點頭,“對呀。”
“你們不是一起住了一個多星期麼?”王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沒發生什麼事,那你們倆平時睡一張床,都是蓋着棉被純聊天?”
許思意認真地思考了下,很實誠地說“也不止,抱抱親親什麼的還是有。”
就連一向如高嶺之花般的張滌非都驚了,“除了抱抱親親,顧江就什麼都沒做了?”
許思意點頭“對啊。”
偶買噶。
兩個室友相視一眼,眼神來往,又總結出了新的結論這種情況,要麼是校草對小包子實在是疼惜得過分,舍不得下口,要麼,就是他徒有一副正點到炸的型男大帥哥外表,實則,不行。
綜合目前的種種情況來看,前者的可能性,貌似比後者大。
張滌非眯了眯眼睛。
她從始至終就對顧江沒好感,笃定那位少爺是看準小室友單純善良又好騙,想哄她上床,但這件事,倒是令她改觀頗大。
男人都是受下半身支配的動物,要一個男人在床上,忍住對懷裡姑娘的欲望,隻有一個可能。
他對她情根深種,并且是真的寵愛進骨子裡。
晏城今年的冬天很冷,十二月中旬到十二月底之間,短短十來天,下了兩場雪。c大的綠蔭公園裡,大部分樹木的葉子都已經落完,隻剩下光秃秃的枝丫,被雪一蓋,銀裝素裹。
今天是許思意的生日,滿十八歲。
由于是周五,剛起床時,許思意絲毫沒有感受到過生日的喜悅——上午連着兩節都是必修課,并且兩位任課老師都是建規院響當當的挂科王,對學生一貫采取“三加一”政策遲到三次,直接補考,曠課一次,直接重修。
鬧鐘一響,她就頂着雞窩頭,迷迷糊糊地從溫暖的被窩裡爬了出去,刷牙洗漱換衣服,收拾上午上課要用的教材和練習冊。
七點整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許思意正在梳頭,咬着頭繩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一串号碼,前面的數字是“33”,法國的區号。
她心頭一喜,連忙劃開接聽鍵,迫不及待地喊道“媽媽?”
聽筒裡傳出許母溫柔的聲音,很小聲,“生日快樂,思意。”
聽見這句話,許思意的眼眶幾乎是瞬間便濕了。
自從許母嫁去圖盧茲之後,她便隻在每年生日與許母通電話,因為許母說過,她的現任丈夫不是很喜歡她在和前夫以及女兒有太多聯系,所以許思意一直非常乖,為了維系許母現在的幸福家庭,她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主動去打擾。
每年,她最期待的就是生日這天能和媽媽打一通電話。
“中國時間比法國快7小時,媽媽,你那邊剛剛零點,對麼?”
“嗯。”許母的嗓音萬年不該的低柔,但是音量很小,像是背着家裡人在打這通電話似的,“你這一年過得好麼?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要跟媽媽分享?”
“有的。”許思意甜甜地笑了笑,臉微紅,“媽媽,我交了一個男朋友,是我們學校的學長。他對我特别好。”
“真的呀?”許母語調忽然變得促狹,“帥麼?”
“嗯。”許思意嘴角玩完,認真道,“以後你一定有機會見到他的。他是個特别好特别好的人。”
“媽媽相信我家思意的眼光,你從小就聰明又懂事,從來不會讓我操心的……”許母笑盈盈地說着,忽然,電話那頭爆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嗓門兒巨大罵罵咧咧,說的是法語。
聽筒裡傳出呲呲的電流聲。
許母那邊的男人還在罵着什麼,兇神惡煞,夾雜着許母微弱輕柔的聲音,兩人都說的法語,許思意聽不明白。
“……”她用力皺眉,不知怎麼的,心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思意,對不起……媽媽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以後再給你電話啊。生日快樂!”
許母匆匆說完,電話便挂斷。
聽筒裡隻剩嘟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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